“这个……这件事情一时半会的在电话里说不清楚,等你回京城了,我再和你详谈。”
更楚云说完后,郑老就挂了电话。
郑老都感觉麻烦的事情,一定不是普通的小事,但是楚云现在有身在东海市,对于京城发生的事知道的没有那么及时,一时之间也不好进行猜测。
就目前看来,还是尽早做好准备,解决好京城的事情,才好和尹老好好的见面详谈,不然,终归有些人不识好歹,以为自已好欺负,什么事情都要来参合。
因为和郑老的谈话,让楚云不得不加快速度尽快处理好东海市的事情,好腾出时间赶往京城。
半个月后,楚云已经将公司大大小小的事务都交给了孙经理处理了,之前给叶老的中医计划也在开始慢慢的着手准备,就差尹老的最后一步了。
当天晚上楚云就吩咐人买好了第二天早上去往京城的飞机票,第二天一早就可以出发,到达京城应该是当天下午了,晚上正好和郑老好好谈谈京城到底发生什么事情,连郑老也解决不了的。
第二天一早,楚云就开车去往飞机场,顺利的检了票登上飞机,下午四点,飞机准时降落。
早在昨天楚云就已经叫人将自已的车子提前放在了飞机场的停车场了,所以楚云就只管去车库提车就行了。
拿到车子,顺利的上了路,就在要即将到郊区拐弯的时候,楚云却看见林慧正在马路边上趴在车子上面哭,楚云急忙在路边停下车,上前跑去。
“林慧,你怎么在这,你这是怎么回事?”
楚云皱着眉问道,这时的林慧已经哭的不接上起来,脸上的妆容也已经花了。
“楚……楚云,我姐……我姐不知道被谁……谁劫走了,呜呜呜呜,怎么……怎么办啊?”
林慧看到楚云就像看见救星一般,紧紧地拽着楚云的手不放。
“你看见谁劫走了你姐么,他们往哪个方向走了?”
楚云尽量安抚好林慧,让她放松一点,好提供线索。
“我没看清楚,但是他们往前面去了,楚云,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我们要不要报警啊?”
林慧一时之间也拿不定主意,眼泪止不住的流,虽然说她看上去比较独立干练,但是实际上真正遇到一些事情的时候还是一个小女人而已,尤其是自己的亲人遇上了这样的事情。
“报警等一下再说,现在我们先过去,要不然一会儿就来不及了。”
楚云声音低沉的说道,旋即他直接走上自已的宝马,顺手将林慧拽到副驾驶,发动汽车。
只不过此时林慧一脸担忧的说道:“现在不报警,你要干什么?
就我们两个去救人么,可是我们不知道在哪里啊?”
说着眼里又要泛水花。
过来好一会才有点清醒,拿出手机拨通报警电话,楚云此时没有时间去搭理林慧,只见他发动车子之后,车子速度骤然间达到极速,还若飞驰一般朝着远方驶去,就算是过弯道的时候都没有丝毫的减速。
眼看着就要撞上另一辆车的时候,只见楚峰一个神龙摆尾居然将车子摆正,简直又显得解决了这一次的危机。
因为速度实在是太快,周围的树木快速的向后面倒去,下的林慧联盟是紧紧的抱着自己深沉的安全带,生怕将自己甩飞出去,他能够感觉现在自己车子的速度已然是极速,甚至跟专业赛车相比也相差无几。
林慧的脸色心里既是害怕又不敢表露出来,一时之间也没有疑惑楚云为什么会如此的车技?
此时林慧一张小脸儿变得惨白,脸色也是极为的惶恐,不过去见此时的楚云一只手开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居然从方向盘上拿了下来,手指还在不断地点着,看样子就像是算卦一样,这让林慧一时之间忘记了恐惧,紧紧地盯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好像是第一次见到一样。
而且此时楚云给他的感觉就像是一头,择人而死食的野兽一般,甚是惶恐。
车子的速度很快,好在林慧之前经历过专业的训练,要不然他恐怕早已经狂吐不止。
也不知道开个多长时间,大约是五分钟之后,只见楚云将车子停下刹车的时候,留下巨大的车轮,长达数十米左右,眼看着车子就要撞到一栋拆迁区的时候,居然缓缓的停了下来,而且此时能够闻到蚊拍与地面摩擦所产生气味。
楚云没有去管身边的赵慢,而是快速的将车门开启,然后朝着拆下区走去,此时的林慧更加是惊愕不已,因为楚云的步伐稳健,一点都比慌乱,难道楚老师还是一个高手?
就更让她心中升起一丝怀疑,但是现在的情景容不得她过分思考。
林慧紧跟着楚云的步伐朝着拆迁了跑去,当他们穿过这条破旧的拆迁楼之后再拆迁楼,后面还有一种尚未完工的烂烂尾楼,不知道具体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不过就在这里的门口,正有两个北欧人手中拿着短刃,警惕着在四周观察着。
“你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别被他们发现了,知道吗?”
楚云没等林慧回答,就继续往前走去。
楚云身子微微向前一顷,两个北欧人也是在第一时间看见了楚云,正当他们准备动手时候,却是猛然间感觉自己脖颈之处有一丝丝的凉意,散发着,下一刻整个人身子一软直接倒在地上。
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就能够看见这两个人的颈部,进阶插着一根长达6左右的银针,让他们昏厥的原因跟着银针也是有些关系。
此时在二层的烂尾楼之中,一间没有上窗户,是由破旧水泥板集结而成的房间里,几个北欧之人正坐在椅子上,嘴角看着一旁的艳美女子,眼神之中流露出一丝贪婪的神色。
而此时这个艳美女子正是林慧的姐姐林芸,林芸的双手被捆住,眼神中充满着惶恐的看着周围的几个人,身体也是不断的颤抖着,好像在承受着哪般剧烈的恐惧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