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庭出了于继烨所在的院子,便朝着离丞相府不远处的一方小院走去。
“爷,您来了?爷请先坐会儿,奴才这就去给您沏茶。”打扫的人一见到他,只是微微惊讶了下。便放下手中的活为他引路领座。
容庭挥了挥手,一道黑色的身影便从上方而下,恭敬地垂首于地面。
“皇上有何事吩咐。”
“万成,去乔婉心给朕叫来。”
虽一身黑衣,被面布所蒙住了面容。但是可以从他的眼神中的不认同不难猜到他此刻便是紧皱着眉头:“皇上真的听于将军的话,对他妥协吗?”
“那你有什么意见?”容庭不温不火道,看上去并没有一丝的怒意。
“恕臣直言,乔夫人与于将军同是为皇上效力。于将军既然知道乔夫人是皇上您的人,却仍然我行我素甚至想将乔夫人除掉,让皇上失一力。此言,此行皇上足以以大不敬治罪于他,为何皇上您不但不怪罪,反而……”他一直看不惯于继烨那样总是一副对什么漠不关心的心态,更看不惯他的行为处事。堂堂男子居然还与一个女人为难,在他看来于继烨的气度着实小如蚁穴。
男子汉就应该志在朝堂,志在战场!应该在战场上撕杀,就算是死在战场上那也是荣幸之事。这是他一直以来的梦想,可是他却只能选择尽忠留在这座皇城,呆在见不得光的阴暗处。这一生他注定是实现不了那个梦想了。
可是于继烨呢?他可以上场杀敌,他可以从一个小兵爬到现在的将军之位,可他当年在暗处独自羡慕之时,却只看到那个男人在拿起军印之时那漫不经心的玩味,丝毫没有对于拿到这个帅印的自豪,更没有军人对军印所该有的尊重。这让他怎么忍得了?
“反而还真听他的话去做了,是吗?”容庭笑了笑:“你的想法朕知道,于继烨这个他是不会对朕这个国家有多尽心的,如果那个不长眼的女人惹到了他,他就算真要杀,朕,也不会阻止。”于继烨带给他的利益,远不是一个乔婉心所能比得。
“去吧,把乔婉心叫过来。若是可以,朕还不希望在这个节骨眼上再重新扶一个棋子去得于明瑞的信任。”
“是,皇上。”
……
在竹园吃过了晚膳,于锦舒便领着言清和乐谣往回走。夏季凉爽的晚风,吹得人极为惬意。
“小姐,皇上不是说昨天就该把赐婚的圣旨给您的吗?怎么少爷都回来了,皇上还没差人过来呢?”乐谣皱着一张脸“不会是皇上年纪大了,把那事儿给忘了吧。”
于锦舒转头,奇怪地看了乐谣一眼,言清也像见鬼了似的看着她:“你怎么比小姐还急啊,我记得你之前不是还怕小姐嫁到铭王府吃亏的吗?”
“哎呦,你懂什么啊。大殿上,你没看到咱家姑爷的样子啊?什么太子贵子的碰上了咱们家姑爷不都得往后靠吗?真的好帅!能嫁这样的男人,就算吃点亏有什么。”
“乐谣姑娘是觉得你家小姐我,很丑?”于锦舒笑容和善的问道。
乐谣赶紧捂住嘴巴,“当然不是!小姐是这世上最……小姐小姐,你看,那个背影像不像三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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