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是虽是一国之君,却不能满足所有人的要求,只能满足大多数人的要求,已经实属不易。”
“太子明白就好,圣上真的不容易。”
“本宫明白!曹公公不必送了,快回去伺候父皇吧。”
曹公公态度恭敬:“是,老奴告退!”
曹公公刚要转身,太子突然问道:“曹公公,本宫想知道父皇把平安郡主赐给了谁?”
“这……”曹公公犹豫了一下也不敢乱说,毕竟他也不知道皇上想把是唐小七赐给谁。
他猜测大概是武陵王,估计是为了他的身体着想,毕竟这天下只有平安郡主能救活他的命,因此皇上一定会把平安郡主留在武陵王身边。
但是这只是他的猜想,毕竟皇上都被说出是谁,他自然是不敢乱说的。
只能开口说道:“奴才不知,还请太子恕罪。”
太子依旧问道:“是武陵王吗?”
“奴才不知,不敢胡乱猜测!”
“那本宫再问你,这两日都有谁过来向父皇求婚?”
曹公公印象中只有娴贵妃过来替炎王求赐婚,但求的却不是平安郡主,而是她身边的女侍卫。
不过太子好像误会了,以为他们都是来求娶平安郡主的。
但是既然皇上没有开口解释,他自然也不敢乱解释,万一坏了皇上的心思,他可是会掉脑袋的。
“老奴这两日身子不适,告假了几日,所以这些事情老奴实在不知,还请太子恕罪。”
太子看着面前的老滑头知道什么也问不出来,况且也不能得罪了他,毕竟他可是皇帝身边的老人。
便笑着说道:“曹公公不必紧张,本宫随口问问而已。”
“公公回去吧,不用送了!”
“是,奴才告退!”
太子刚进家门,太子妃就急急忙忙的问道:“怎么样,父皇同意赐婚了吗?”
楚辰仲脸色阴冷的说道:“没有!”
徐慧一愣,嘴边的笑容僵在脸上,开口问道:“没有?父皇没有同意赐婚?这是为何?按理说这不是什么过分的请求,父皇为何不同意?”
“已经有人早一步去求父皇赐婚了,父皇已经把平安郡主赐给了别人!”
“别人?是武陵王吗?”这是徐慧脑海里出现的第一个人。
太子脸色阴沉没有说话,徐慧见他心情不好,也不敢多问,但是心中已经猜出了大半。
皇上向来偏袒武陵王,武陵王又喜欢平安郡主,他先一步去求婚皇上肯定答应。
“太子,您先消消气,咱们再想别的办法,臣妾觉得说不定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
“父皇都赐婚了,还能有什么变数?”
“事在人为,不走到最后一步,谁知道结果会如何?”
太子烦躁的摆摆手说道:“你先出去吧,让本宫紧紧,顺便想想办法。”
“是,臣妾告退!”
徐慧从书房出来,便急匆匆的回了寝宫,并且吩咐方嬷嬷去拿趣÷阁墨纸砚。
“娘娘,这是您要的东西,老奴帮您研磨。”
徐慧拿起纸趣÷阁,却不知道该怎么下趣÷阁,紧张的手一直抖。
“娘娘,出了何事,您为何这般着急??”方嬷嬷有些关心的问道。
“还是晚了一步!”
“现在可怎么办?”
“父皇已经赐婚,谁能让父皇改变主意?”
方嬷嬷听着太子妃自言自语的话,也不敢多问,只能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不一会儿,徐慧便写好一封信,递给方嬷嬷,并且语言严肃的说道:“你亲自去送信,一定要把这封信亲手交给相爷夫人手中。”
“这封信对本宫来说至关重要。”
“是,老奴一定把此事办妥。”
张氏收到信后,便立刻去了韩芷焉的房间。
“焉儿,事情不妙了!”
韩芷焉放下画趣÷阁,不解的问道:“何时?”
“这是太子妃的信,你自己看吧!”
韩芷焉一脸疑惑的接过信纸,脸色越看越凝重,最后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晚了一步!”
张氏看着女儿慌乱的样子,开口安慰道:“焉儿,别着急了,说不定……说不定还有转圜的余地,毕竟皇上的旨意还没有下来。”
韩芷焉猛地抬头,皱眉问道:“奇怪,皇上真的赐婚了吗?怎么没有一点消息传出!”
“不知道,可能是皇上的口谕,还没下旨。”
“没下旨就好,没下旨就还有转圜的余地,总之我不会让那个女人嫁给他。”
韩芷焉眼中迸发出一抹狠辣的光芒:“绝对不能!”
“那到底怎么办?太子府的方嬷嬷还在门口等信儿呢。”
“母亲先让她回去吧,等我想到办法,只会派人去太子府送信,让她近日多在后门留意便是。”
“好!”
“我这就把她打发走。”
韩芷焉心急如焚的在屋中走来走去,从未这么紧张过。
张氏从外面回来,就看到女儿焦急的在屋中走来走去,本不想打扰她想事情。
但还是忍不住担心,怕她做出什么不理智的行为,不但毁了自己也毁了韩家。
“焉儿,办法想出来了吗?”
韩芷焉没理会她,依然在屋中走来走去的想着,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展。
张氏站在旁边安慰道:“别着急慢慢想。”
“我能不着急吗,在不着急,他们都要成亲了。”
张氏看着女儿急躁的样子,忍不住却说道:“焉儿,你还记不记得娘说的话,缘分事情不能强求,要不然就算了吧。”
“这世上那么多好男子,比武陵王优秀的虽然很少,但也不是没有,你为什么偏偏钟情于他?”
“我就是喜欢他,其他任何人我都不会喜欢。”
“娘,你出去吧,别给我添乱,打扰我想事情。”
“总之我是不会轻易放弃的,谁都别想让我放弃,除非我死!”
张氏看着女儿一脸决绝的样子,忍不住红了眼圈,她这个女儿什么都好,就是对感情之事太痴了。
“什么死不死的,以后不许说胡话,要死也是那个女人死,该死的贱人,自从她出现后,咱们韩家就事事不顺,简直就是韩家的克星。”
“让她死?”韩芷焉猛地抬头,似乎受到了什么启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