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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8.真正的家人(1 / 1)

()若芸知道千冷寒昨夜睡的书房,她虽主动放弃与他的成亲机会,但那双脚还是控制不住要去寻他,昨夜新房外,若芸一直躲在暗处,两人一举一动她都瞅在眼里,他把红盖头底下之人当作她,就那么不愿待见么?她垂下眼,早早起身去到书房,婆婆给她那粒药还在她手头,即便做不成夫妻,他的病她还得负责。Www..Com

她端有早膳,敲几声房门未见有人来开,索性推门进去。

大概昨夜辗转难眠,他今晨起得晚,还是她将他吵醒的。一见是她,千冷寒漆冷的黑眸渐沉,若芸一时睨不到他暗瞳底的光泽。

她莞尔,把早膳放于桌前“早啊。”

观花婆婆说他身子不适,就暂且免了今日的奉茶礼。

千冷寒点点头,若芸走到脸盆架上取下帕子在热水盆中拧尽,然后递给他,他稍愣后才接过,还是有些不太适应两人结为夫妻。

“身子好些了么?”见他今日已能自己下床,她才稍稍放下心来。

他似有些走神,又似不太愿意说话,若芸在他薄唇处久久闻不见回应,只得自己苦笑几许,复又道“我这么早过来是为少主疗伤的。”

她将药丸摊在手心,千冷寒别过身把帕子放入水盆,若芸只能掬见他伟岸高大的身影,亦如从前那般冷然,见不得半寸温暖。

“以后改口唤名字吧。”他浑厚清冷的嗓音递窜而来,若芸眼锋晦暗不明,抿紧的朱唇转瞬煞白。莫名的,眼角温热,千冷寒刚旋过身,一眼望穿她眼底的晶莹。

她慌忙背过身,抬袖拂尽快要溢出的泪,狠吸住鼻子,腥红两眼笑道“叫惯了少主,一时还改不来口,就这么唤吧。”

她对着那面冷壁,极力克制的声音还是有些颤抖,明明说好不哭,此话一出,她鼻头的酸涩浓郁,紧蹙柳眉隐忍着不出声坠泪。

她好想说,他的新娘不是她,可是所有的语言卡在喉咙里,怎么也启不出声。

千冷寒俊脸寡淡,并不勉强,他盘腿坐上床,孤冷的眸子轻睇她一回“来吧。”

若芸不敢马上回头,待心情稍稍缓解,她这才折身过去,长睫处还撩有几缕晶莹,千冷寒没有过问,若芸盘腿坐他身后,眼见他解开雪袍,她拉下眼。

“得罪了,少主。”

千冷寒点点头,她帮忙把他衣衫褪尽到下面,结壮在椎背露入她眼帘,让她两颊荡时酡红。她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身子,且还这样完美。

她一时有些难以出手,方才湿过的剪瞳如镜,若芸努力遏制心底汹涌,闭眼把手支到他椎骨。

她全神贯注,极力控制不让走神,从她体内探出的那道内力往他身子输送,约莫一炷香时间,两人皆是满头大汗,千冷寒结实有力的背膀附注热汗直往下坠,若芸也是满头湿润,发丝紧贴两鬓。

咻然,她收起最后一道力,身子仿若刚下地里干过粗活,整个人显得疲惫不少。

她喘着气将药递到他跟前,声音有些虚“服下吧。”

初晴上到书房时,掬见的就是这一幕。两人衣衫不整,大汗淋漓躺在床上,门缝内这一番胜景的确有些滑稽。

她唇角挽起抹苦笑,终于恍然大悟,沉下的凤眼见不到神色,她重新退出那只脚,帮他们轻带上房门。

外头的天空很蓝,一望无垠,大片大片云往头顶拂过,在她墨色的眼底点起一道光斑。

既然看上别人,又何须多此一举跟她成亲?是准备管她问问意见,准备纳妾么?

她挥去脸上暗色,举步回去新房,四周喜气还未褪去,可洞房花烛,新郎却独留新娘独守空房。她知道古代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可她无法接受,纵使很爱那个男人,她也没有那样的胸怀去与别的女人分享自己的老公。

她撑住桌案缓缓落座,渐合的双眸溢出两行清泪,她记得他说过不会伤害她的,她还记得他说过这世间只有他们最般配!

“少夫人?”门外绿束的叫唤让她猛然回神,初晴忙拭干眼泪。

“怎么了?”

绿束推门进来,手里端有一个空托盘,她笑着上到她跟前,嘴角露出不怀好意。

“婆婆让我来取主子与少夫人的落红。”

说这话时,她两颊忍不住转红,初晴沉下眼锋,绿束会错意,咻地从身后递出伪造品在指尖轻扬“不过没关系,我已经为少夫人准备好假证,来这里不过走走流程。”

她一屁股坐上凳子,也不客气,拈起桌上一盏冷茶就往朱唇靠,她当然知道初晴与千冷寒早就在一起了,哪里还能有什么落红?

初晴想笑,却扬不起唇,绿束这才发现她眼眶有些泛红,她忙搁下茶碗凑近脸。

“少夫人,你怎么了?”

初晴不答话,她的喜怒哀乐总能写在脸上,纵使想伪装也不行。

绿束似乎有些后知后觉,她环顾四周,凤眼最终定格在她脸上“主子昨夜不在?”

初晴终是挽起半片唇瓣“昨日为我梳洗之人,叫若芸吧?”

眼见绿束狐疑的点点头,她笑笑,又说“长得挺好看的,手也巧,人也好。”

绿束偶有犯笨,她一时还不未想太多,错以为初晴喜欢若芸。

“呵呵,若芸姐姐是咱明月峡最讨喜欢的姑娘呢,偷偷告诉你,其实许多师兄弟都暗恋她呢。”

初晴点点头,难怪,若是换成她,那样的姑娘她都喜欢,更何况像千冷寒那样的男人?自顾英雄难过美人关,她相信当初他给的誓言是真,但也仅限下一个美人没有出来之际。

男人,又有几个不花心呢?

“看得出来,她对允澈挺有情的。”

“是啊。”绿束点头,复又察觉不对,忙倾身摆手“不对不对,她与主子什么都没有,少夫人你别乱想。”

见她模样慌张,初晴低头轻笑“我只随口这么一说,瞧把你急的。”

绿束这才松口气,能不急么?她们冒着多大危险才促成这桩姻缘,若是就这么给误会没了,岂不是丢了夫人又折兵?划不来划不来。

“对了,如何从这明月峡出去呢?”

初晴这话可让绿束提高警惕,她一顺不顺盯住她,“若是少夫人要下山,让主子带你就成。”

她可是机灵鬼,若云姐姐那日吩咐过,断不能让晴姑娘一人出去,虽观花婆婆药丸功力毋庸置疑,但不怕万一就怕一万。

“我只是想下山做点事,很快就回来。”

“好啊,那我去通知主子,让他带你去。”

绿束刚折身,就被初晴拽回来,“成,我不问了。”

她曲起一把坏笑,故意凑到初晴耳旁“少夫人,嫁给咱主子,你这辈子都休想在逃,认命吧。”

初晴沉下晦眼,单从表面掬不到异常,凤眼深处却有流华淌过。

是谁安排绿束来她身边的?一点也没小柔听话,奸诈的很。

之后一连三晚,千冷寒都未踏入过这间房门半步,起先她有些不适应,后头也不觉得怎样了,只是想着书房二人夜夜在一起的场景,她心里还是有些隐隐作痛。

旧爱永远及不上新欢,她也不是那种死缠烂打的女人,纵使成亲还可以被休离。

第四日晚,初晴趁着都睡下,偷偷收拾起包裹,不知道明月峡出口在哪儿,她可以自己找。

行李才刚收拾一半,门外响起一记拍门。

“谁?”

“是我。”

千冷寒清冷的声音传进,初晴敛过眼“什么事?”

她把行李放到桌前,小步走到门槛处停下,千冷寒高大的影子淬在白纸窗前,这个人,自成亲以来,她就很少触及。

他们之间,是不是隔有什么?

初晴与若芸的声音都是那种细若流水,不过说到底不是同个人,到底有些区别。

千冷寒起先就察觉不对,不过隔着门板,声音稍稍走样也在所难免。

“你先开门再说。【高品质更新】”

初晴稍愣,抬起的玉手杵在门把两侧顿住,思前想后,她还是没有将门拉开。

“你就这样说吧,我睡下了。”

她的声音就在门后,这借口显然不太合常理。

千冷寒索性将壮硕的身躯压入门板,大掌往上轻拍“快开门!”

口气稍带命令,明月峡耳目众多,他不愿被人发现。关于初晴,若不是若芸背后那些人护着,说不定观花婆婆早就知道真相。

不过,怕也撑不了几日了。

初晴蹙眉,着实拗不过他,只得咻然拉开大门,趴在门上的他一时来不及反应,直往里坠,猛扑进初晴怀里,被她及时搂住。

“你小心点。”

她话里有些斥责,千冷寒从她怀里脱身,深曜的眼锋看清她的刹那,整张俊脸转瞬震住!

那摸样,倒像是见着鬼了,初晴抬手在他眼前两晃“做什么?”

他丝毫给不出反应,若是千冷寒没记错,他今日可是滴酒未沾,没道理看错人。

桌案上还放有没来得及栓好的包袱,初晴折身坐到凳子上,“有什么事就说吧,我都同意。”

她大概也能猜出他过来找她是为什么,不就是要纳妾么?甭说若芸一个,就算加上绿束与其余女子,她都没有异议!

眼见她别开脸,千冷寒空洞的声音在屋内打转“晴晴?”

他唤得极其小心翼翼,生怕嗓音稍大,就把这种幻境也戳破了。

初晴这才转来脸,俏脸淡的没有丝毫表情“你不就想与若芸在一起么?我同意,举双手赞成,若是你着急的话,明日就成婚吧。”

“你在说什么?”他怎么全然听不懂?

并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千冷寒眼中突然荡起这几日绿束轻风的异常,加之若芸有时的反应也不太对劲,如今见着初晴,她看他的眼神与罔山之前别无两样,难道……

“晴晴?”他大步过去,张开双臂扣紧她肩膀,按压下的力度让她双肩酸涩,初晴抬眼就能看见他闪烁不定的眼锋。

千冷寒一瞬不瞬锁住她,还是难以置信自己看到的,她真的服下婆婆的药,忘却那段记忆?

初晴余怒未消,拂开他“现在是怎么?施舍我么?”

千冷寒夜眸充血,不顾她反应将她猛然搂入怀里,有力的臂弯把她深陷入自己怀中,力气出其之大,涨得她两颊通红。

他忘我的沉溺在自己世界里,那种失而复得的感觉让他薄唇处逸出的笑越阔越散,好难得的柔情,多久没有向世人露面?

初晴发觉他身子有些颤抖,他大掌将她后脑勺扣死,这姿势,她压根儿动弹不得,连喘口气都是那样艰难。

千冷寒激动的一言不发,无论她怎样挣扎也无济于事,怪只怪他力道太大!

“允澈,快放开……”

后头的话被他炙热的吻全封死在嘴里,初晴瞪大凤眼,没想到他反应会那样大,倏地就将她推上床,初晴狠摔在床上,还好有软被挡着她,否则她会瞌上墙。

她翻过身,那个高大的身影却压覆过来,如一只走火入魔的兽,不给她半点逃走的机会。

这是什么情况?她可是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来不及合上的大门被微风挑开,桌上蜡烛被吹灭,屋内转瞬暗下来,只剩外头的银月探进来。

千冷寒狂热的吻落及她嘴里,灵舌凶狠的在她里头扫上一圈,初晴试着推开他,浑身解数使尽也不见他有丝毫动弹。

她唇瓣发出抗议,他大手探入她酥胸,两把撕裂她凤袍,初晴喘着粗气直往后退。

“允澈你干什么?”话语扬高,也不见他清醒,那双如黑曜石的眼锋有光不断闪烁,他跪上床,快速剥下自己衣服甩到地上,那样子对她来说,陌生又可怕。

初晴莫名生出畏惧,双臂交叉放到胸前,周遭的气氛紧密而暧昧不明。

“晴晴……”他声音极尽嘶哑,若是在小点声,她便听不出语调。

初晴蜷缩在床角戒备的睇住他,千冷寒目光炙热“我想,要你……”

她神色一惊,还未反应,他再度扑来。

滚烫的吻落及她脸颊,初晴一时半会也不见清醒,头发凌乱的散在肩侧,衣服被他狂野的兽性撕成碎片,她**身子,半点遮掩物都没有!

若是换做平时,她自然心甘情愿,可今时不同往日,如今那样的一幕她看在眼里,他这样算做什么?两个女人调节么?

初晴奋力推他,躲闪他霸道的吻,千冷寒丝毫不给她机会,手臂探入她后脑勺下,扎紧她使劲摇晃的身子骨。

他是要定她了!

“允澈,你住手!唔……住手!”

床幔由于争执而晃动过大,无论她如何相劝,他仿若听不见一般,初晴实在毫无办法,只得运用内力,动武力将其震开。

千冷寒受力,被她强大的功夫振到地面,唇角猛逸出一口腥血。

初晴惊悸,方才太过慌乱忘记把握分寸,她清楚他的实力,不曾想他能这么容易受伤。

“允澈?”

初晴下床,随手披件衣裳,借着那团月色稳住他身子。千冷寒浓眉紧蹙,新伤旧患加在一起,还能不痛苦么?

好不容易快要恢复的体质又见加重,初晴见他不言,玉手放入他腕处为他把脉,整张脸刷地白了。

“你怎么伤的这样重?”

她要起身为他寻药,千冷寒一把稳住她“不碍事。”

他撑着她起来,初晴将他扶坐上椅子,关好房门,顺势点燃蜡烛。烛火燃起之时,他苍白的脸引入她凤眼底。

千冷寒大概能猜到她在为何事生气,眼见初晴过来趴蹲在他跟前,他缓缓道“那日若芸只是帮我运功疗伤,我们什么也没有,你千万别误会。”

初晴敛下眼,“我还是帮你看伤吧。”

她刚折身就被他拉住“你先原谅我再说。”

“我不生气便是。”

他挽起声脆笑“说的真委屈。”

初晴瞪他眼,随后去取药箱,从里头拿出几根银针“你忍着些,这针下去会很疼。”

疼?这点疼,怎能比得过当初锥邢之疼?更及不上,她当初与他破裂时那撕心裂肺之痛!

初晴拾起银针至他头顶穴位,针下到这里是极疼的,他却半点反应也没有,只那样目不转睛盯着她看,一眼也不敢挪开。

她施药时的认真,他最爱看。

烛火在桌前晃荡,她那把暗影打在他脸上,藏住他眼锋深处窜动的流华。

差不多两年了,他们没有这般处过,即便是药物的关系,让他有这样片刻的温存,也值了。

“这伤是如何弄得?”她小心下针,小心询问,千冷寒凤眼睇不见异常,单薄的唇齿逸出笑靥,表现的那样轻松。

“一点小伤而已。”

“伤小不小,我可比你更清楚。”

她冲他睇去怨言,又一根银针在火上消毒“我医术不好么?运功疗伤我不也会么?”

他轻笑“吃醋了?”

“少臭美,我才不吃醋。”

她脸色不见好,烛光染在长翘的睫上,这个角度,他眼里的女人格外美。

只是初晴总归觉着,她自苏醒后总有些不对劲,似乎自已先前那一觉睡了很久,醒来时一切轨道都接不上,感觉错过许多有他的生活。

两人一时皆不出声,千冷寒紧锁的目光让她稍稍有些不自在,那眼神,似乎要将她硬生生撕成两半,多半算虎视眈眈。

地上、床上还很狼藉,他**着上半身,方才的动作让初晴到现在还惊悸。

待他头顶穴位插满,初晴才收手“好了,如今感觉如何?”

她迎上他深邃的凤眼,千冷寒曲起笑“你觉着呢?”

他眼中的神色她算读懂了,两颊一红,有些温怒“我说正事呢!”

他微挑浓眉,狭长的桃花眼渐眯起,就是不见开口。

“慕容允澈!”

她低喝,千冷寒大掌往外一揽,她顺势落入他怀里,他胸前滚烫,隔着她单薄的布料递来盈热,胸口那道浅浅的印迹她方才就想问了。

“你老实说,成亲当晚为何不愿与我同房?是不是寻到新欢了?”

他逸出无奈“有你在,我哪敢鬼混?”

他是压根儿不知道自己娶得是谁好不好?

她可不信,窝到他怀里不安分窜动,若不是他压着她,她又该跑了。

千冷寒懊恼他为何早点没发觉是她?错过他们洞房花烛不说,都没来得及好好观赏她为他穿嫁衣的模样。绿束轻风与若芸为他做的这些,他是真心感谢,直到这一刻他才明白,得到她远比忘记她更能幸福,纵使手段有些恶劣,但他已经无所谓了。

她,是他生命中的最舍不得,千冷寒不知道这段感情能不能走到最后,但这辈子能够有段路程是她陪着度过,已再无遗憾!

他俯头,炙热的吻落在她颊侧,这次她到没有推开他,任他吻着,他粗浓的鼻息喷洒在她脸上,有些酥痒。

见他大手越来越不安分,初晴忙挥开他“头上还在施针呢。”

“什么时候能取?”

“大概个把时辰吧。”

千冷寒俊脸搭来不满,久不见暖色的俊脸寒意挥尽,满目柔情。

他停止动作,就这样紧搂着她,贪婪的吸允她体内的药香,初晴声音在耳旁荡起。

“待会取下针你去到书房睡。”

千冷寒一震,浓眉蹙起“为什么?”

“身体尚未恢复之前,不准碰我。”那样会影响他身子的恢复状况。

千冷寒手臂紧住她“我早就没事了。”

“还是得睡书房。”

“为什么?”

初晴折身看他“在我没说恢复之前,必须去睡书房。”

千冷寒沉下脸,极其不悦“我就睡这里。”

“你敢!”

“大不了不碰你便是。”

“不——行——”

**,那种事谁说得准

?万一没把持住,后果不堪设想,既然他不愿说自己如何受伤,她也就不愿追问,但这是容不得他,必须她说了算。

个把时辰后,她为他取下银针,起先千冷寒死赖着不走,初晴强拉硬拽把他轰出门,吹灭灯火直接上到床头睡觉,隐约间还能听见门外有男子在叹气,她藏入被窝的唇瓣挽起把好笑。

果然纸包住火,千冷寒除去夜晚,每天一早就往初晴房里跑,观花婆婆很快知道真相,刻意找来若芸逼问情况,她自知瞒不了几时,索性全盘托出。

观花婆婆不发怒还好,若是将她惹急铁定六亲不认!

“没想到我最信任之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叛我?”

她手头长鞭狠挥在跪地的若芸身上,她咬紧牙关,并不躲闪,满身血痕,俏脸却没有屈服。

“你知不知错?”

若芸敛下眼蜂晦色,“如今有情人终成眷属,若芸做的没错!”

“事到如今,你竟还不知悔改?”

她长鞭直挥,直甩入她腰腹,若芸十指撑地,额角有淋漓大汗落入地面。

“你以为自己这样做很伟大?他根本看也懒得看你一眼!”

若芸喘着粗气,惨白的面容未有丝毫血色,可她依旧不后悔!

观花婆婆气急,加重手腕力度,鞭在她消瘦的身子骨上毫不留情,对于这等叛徒,死不足惜!

枉费她十多年来的悉心教诲,枉费她对她这些年的错爱。

“偷换婆婆药丸,你以为自己能瞒天过海?”

观花婆婆猛然加大力度,那一甩直挥入她头部,她倏地涌出口鲜血,额上也有腥红滴落。

杵在旁侧的弟子再也看不下去,八个人纷纷跪地求饶。

“婆婆息怒,若芸已经知错,请婆婆看在多年情分上饶她一命。”

观花婆婆冷哼,斜眼睇去狠色“一个叛徒,留她何用?”

“若芸对婆婆的忠心弟子们都看在眼里,恳请婆婆看在她对少主用情至深的份上,饶她不死!”

观花婆婆冷哼,“你们一个个翅膀都长硬了,婆婆的话也不管用了,是不是?”

众弟子压低头,皆不敢出声,观花婆婆复又道“想求情也可以,那就一道受罚!”

“婆婆……”

若芸扬起脸,半撑的身子有些微弱“错是若芸犯下的,与她们无关。”

观花婆婆自然不会心软,她唤来侍女将八名弟子带入刑房受刑,然后冷视着若芸。

“滚!”

她长臂一挥,若芸受股内力猛撞到一旁墙上,从上头滚下来时,猛地昏厥过去。

这,便是背叛她的下场!

夜里,观花婆婆刻意邀来千冷寒与初晴一道用膳。

席间,初晴对她极为客气,大概是爱屋及乌。虽他们生米已成熟饭,观花婆婆心底还是有些愤恨不平,初晴这张脸,无论她怎么看都来气。

永远改变不了那一脸的狐媚性子,就知道勾引别人的丈夫!

初晴动用公筷为她夹菜,“婆婆快些尝尝我的手艺。”

奈何千冷寒在场,她心头有气也只能压着,拾筷去尝她做的菜。初晴今日听闻婆婆邀着一块吃饭,她才绝心下厨的。

观花婆婆刚放块肉入嘴里就给吐出来,只见她声色厉喝“这做的都是些什么?你到底会不会做菜?就这厨艺连若芸一半都及不上,冷寒跟你在一起能过日子么?”

初晴唇角渐放直,千冷寒从旁握住她转瞬凉掉的玉手。

“晴晴做的菜向来独特,婆婆吃不惯自然正常,绿束,重新为婆婆上几道新的。”

他将初晴做的菜全摆在自己跟前,观花婆婆气得脸色铁青,千冷寒俊脸冷清,半点不留颜面给她。

她真是不知道这女人施了什么法术,将这些人全迷得神魂颠倒!

倏地,她扣下筷子倾起身,“不吃了,吃着就来气!”

她拢紧肩上的披风,瞪视初晴两眼后迈步离去,晚风轻拂过几人脸颊,明月亭内徒留一袭寒凉。

初晴敬她是千冷寒亲人,按在心头的怒火才没有发作。

她也算不得什么好惹之人,对于那些不喜欢她的,没必要热脸去贴别人冷屁股。

“生气了?”千冷寒睇来询意,初晴迎上他温柔的眼锋,嫣然笑笑。

“没有,我做的菜本就不好吃,婆婆不喜欢也是应该。”

“谁说不好吃的?”他眉头竖成‘川’型,大把夹过菜放到自己碗里,几乎是囫囵吞咽下肚。

初晴知道他原也是想逗她开心,就如上次在寒王府一样。

既然他原场,她也不是那般矫情之人,得过且过。

“喜欢就多吃些,这些全归你了。”

她将菜全推到他跟前,她做的菜色多,他也吃不下。初晴抬手枕住下颚,眼见他吃得欢,她噗嗤笑出声,玉手夺过他碗“好啦,吃不下就别死撑。”

千冷寒挽起唇角,“既然这么心疼我,不如今晚……”

“打住!”她赶紧执手捂住他双唇,千冷寒沉下眼,初晴俏脸不容忽视“身子还没好全不可以。”

他一把扯下她玉手握在掌心“我保证不碰你。”

“谁信!”

她倾起身,被他又给拽到怀里“女人,你还要折磨为夫到什么时候?”

初晴摆正态度,爪子递窜到他俊脸上往两边拧起,“‘为夫’,我就喜欢折磨你。”

余音刚落,千冷寒大手往她胳肢窝捞,初晴左右挣扎,脸上都笑出泪来。

“错了没?”他剑眉底下那双黑眸异常严肃认真。

初晴本欲道没错,眼见他大手又要探入她衣服,她只得可怜巴巴点点头“错了……”

“错哪儿了?”

“哪儿都错了。”

千冷寒俊脸在她瞳孔处放大,他凑近她冷笑“今晚我睡你房里。”

“不行!”

她倒是反应的快,想阴她?拉倒吧,后门儿都没有!

千冷寒这回是真生气了,黑着张包公脸不再出声,连初晴逗他也没反应,实在没法,她主动献上香吻,他还是没正眼瞅她。

初晴从他腿上站起,千冷寒立即起身往外迈步,她紧跟过去。

“我也是为你好,你身子还没有康复呢。”

银月洒来,他精细的轮廓更显冷冽,单薄的眉峰见不到半寸柔情,果然生气了!

她无奈,拉他凤袍被他挥开,甚至还加快步伐。

初晴杵在原地,目送他逐步消失的背影,欲哭无泪。

绿束可一直站在明月亭没走,方才甜蜜的二人是真把她当空气来着。跟在千冷寒身边已有好些年,她可从未见过如此……如此温柔的主子,看来这晴姑娘身上真有魔力。

她两步上前,与初晴肩并肩“少夫人,您老这回可真把主子给惹毛了。”

初晴挪眼瞪她,她赶紧递来狗腿的笑“当我什么也没说。”

初晴叹口气,那一桌子菜她可没动几筷,如今该散的都散了,就算给她山珍海味也食不下咽。

借着月色,她回到房间,刚推开门,就见千冷寒躺在床上,衣架上挂有他的凤袍,她走近,他背对着里头纹丝不动,样子倒像是睡着了。

初晴挪手推他“喂!姓千的,你有没有觉得自己走错门儿了?”

她如今也在尽量改口唤他新名字。

千冷寒依然不动声色,初晴算是看明白了,敢情他今日就硬赖着不走了。

她叹口气,天色也不早了,她自己都觉得乏了。

“只此一回,下不为例!”

她退下外衫挂上衣架,只一件单薄内衣,头饰也一并卸下,千冷寒睡在里头,初晴能顺利上到被窝,与他同盖一床薄棉被。

她才刚睡下,男子猛然转过身将她拥住,黑曜的眼峰底处烫过无数光斑。

他一丝不挂的胸膛烫染在她衣服上,方才说过不会碰她也全成戏言,千冷寒一只大手将她锁死,另一手从腰侧探入她衣服内乱抹一把。

她就知道这是羊送虎口。

她被他牵制的动弹不得,千冷寒翻身将她压倒身下。

两眸相触,彼此眼峰皆深曜探不见底。

“不生气了?”

她维持这般暧昧的姿势睇去探寻。

千冷寒斜勾朱唇,凤眼极深。

“你给我,我便不生气了。”

初晴唇角软下抬手撩开他挡眼的刘海,好将他神色揽得细些“我不是说过么?这样对你身子不益,等你好全我自然是你的,这还不成么?”

千冷寒起先不语,思忖后俯身吻住她唇瓣,他轻咬她软唇,一股电流在两人间涌串,温热里能听见彼此粗浓的鼻翼。

他逐步加深这个吻,初晴也着实抗拒不了,手肘挽住他脖颈,随着他舌头的滑入一并迎合上去。

她知道,若是他与她同房,不管是谁,一定会把持不住!

纵使她再怎么懊恼,也难以抵挡这份诱惑。

他的舌尖在她朱唇里挑逗,初晴降唇逸出的呻吟尤为震人,千冷寒怕在这样下去他真的会按耐不住要了她,趁着欲火还能止熄时忙从她身上抽身下来。

胸前的滚烫转瞬消散,初晴睁眼,千冷寒那双如夜的黑眸被烛火覆得尤为盈亮。

初晴被托起的**得不到满足,他到全身而退在她身侧坏笑。

她俏脸的酡红久不见消散“笑什么?”

他薄唇处还伴有他偷腥的证据“你现在是不是很想我要你?”

她狂晕,这是什么话?

不等初晴出声,千冷寒背过身去,抛给她一记孤冷的背影“睡了。”

他是故意的!

初晴瞪住他,待心情平复后才敢合眼,为了不让阴风挤进来,她只能紧贴着他,玉指触及他椎骨,竟有些烫手。

他的那把火,怕是比她烧的还旺,所以才不敢面对她,非得背过身才能逐渐熄灭!

她都说了不让他睡这儿,这不是两个人一道折磨么?

初晴也背过他,与他背抵背睡去。

只是睡梦里似乎有谁开始不安分了,对她又是抱又是吻,初晴眼皮太沉也不愿抬眼,全当自己在做梦,第二日醒来坐到铜镜前梳妆才看见脖子处满是罪证。

她递眼睨视他,千冷寒正一本正经落坐于桌前品茶,知道她在看他,也全当看不见。

“你今晚睡哪儿?”她极力沉住气。

千冷寒形色慵懒“这里才是我该睡的地方。”

看来,他是真的不打算去书房睡了。

初晴随意梳个简单的发髻,起身过来为他把脉,经过这些日子调养,千冷寒身子已恢复大半,只是还不宜用功。

“什么时候能好全?”

初晴取出药放到他掌心“两个月后吧,这药可不能与茶同饮,会减药性。”

“还要等两个月?”

他似有些不耐烦,将茶盏拂开,初晴为他端来碗白开水,他合药吞下“能快些么?”

“心急吃不成热豆腐,身子这事急不来。”

“那我不还得等两个月才能碰你?”

他眼峰有调笑,刻意凑近她说“我怕你也会憋坏。”

初晴俏脸一红,他还在为昨夜之事取笑她呢。

见他露出羞涩,千冷寒适时止口,大手想要去端茶水,被初晴拦下。

“个把时辰内都不准沾茶水。”

千冷寒笑眼看她,有她在的这些日子感觉时光飞逝,他寻回许久不见的笑靥与温存,即便天空连日绵绵细雨,对他来说,也是晴天。

他朝她招手“过来。”

初晴起先一愣,尔后缓缓过去,千冷寒一把将她揽入怀里,下颚搁上她肩头缓蹭,她模样倒也乖巧,任他搂着。

两股温热融为一体,彼此的馨香交合,充斥着整间屋子满是温存。

他转瞬倒在她肩头,目视她白皙诱人的香肩,竟伸出舌头去舔,温热的气息弄得她有些酥麻,尔后他拭过的地方变得微凉。

这便是成亲么?

把两个曾经毫不相识之人变为最亲密之人,与之前在寒王府相处总归有些不同,他们如今是真正的家人,谁也分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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