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那边慢慢地闪出来一个身影。
牛角扣大衣,朴实而学生装的穿着,扎了一个丸子头,手里提着一个布包。
即使刚才江延成背对着,眼睛的余光也看到后面有人,好像吓到了,藏到了的墙后面,一直躲着在看。
“这么好看?”江延成问到。
“不——不是,我被吓到了。”
江延成的头往旁边歪了一下,似乎嘲笑这个女人还是姑娘的说辞。
女人总是这样,用“怕”来彰显自己是多么的娇弱。
殊不知,在江延成的眼睛里,是多么幼稚。
他见惯了好多好多女人的装腔作势。
“你几岁了?没见过男人打架?”江延成不屑的目光哂视眼前的姑娘。
“二十了。见过是见过,就是刚才您说要走法律的擦边球,剥了这个人的时候,我被吓到了,能不能说说,您要剥他哪儿?”姑娘又问。
“小姑娘家家的,问多了不好。”
那个姑娘点了点头,“哦,我明白了。”
江延成目含深意地多看了姑娘几眼,“懂得还挺多。”
姑娘似乎讪笑了一下,“瞧您说的,生理卫生也不是白学的不是?”
江延成看了她一眼,不想和无聊的人多蘑菇,抽完那根烟,走了。
刚才他抽烟的样子,是挺酷的。
今天晚上,有人请江延成吃饭,唱歌。
作为冉冉升起的一颗证券界的新星,自然追捧者众。
今天要请江延成的,就是要挖他的人,只有一个人,是某个证券公司的重量级大佬,挖江延成这种人物,必须一个人出马,一击必中,否则再而衰,三而竭。
吃了饭,又去了ktv,请江延成唱歌。
两个男人,这个大佬请了一群小姐。
江延成的身侧,也围了好多。
和那个大腹便便的重量级大佬比起来,江延成简直是天神级别的人物。
长得帅,身材好,尤其现在,只穿一件黑色的衬衣,把他的身材勾勒地特别出众。
别说和旁边这个大佬比,就算在整个夜总会,放眼整个丰城,江延成也是拔尖的人物。
和这样的人物在一起,这些小姐们不仅不觉得屈,还觉得挺荣耀的,能拿下这样一个天神级的帅哥,是她们的荣耀。
所以,有一个小姐的唇,一直在江延成的脖颈边游走,吹得江延成心痒痒。
“江总,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也不说说,我公司可是高薪,福利高,不考虑?”大佬问道。
他侧身看了一下旁边的江延成。
没什么反应。
看起来是经常来夜总会的主儿,熟谙夜总会的规则,不像某些人一样,会装成坐怀上门不乱的伪君子。
江延成挺率性的,这点,大佬喜欢。
就见江延成侧了侧身子,挑起旁边女人的下巴,漫不经心地说了句,“喜欢我?”
那个女人眼睛里金光直冒,目光不可置信地逡巡着江延成,接着点了点头。
江延成随后把女人按在身下,便上了这个女人。
当着那个大佬和好多女人的面。
江延成还拿了一只避孕套,用完了以后,随手把避孕套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因为刚才他是压在女人身上的,所以,别人并不曾见到他身上的任何一寸肌肤。
完事之后,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和裤子。
大佬见过很多人,也常常会做江延成做的这种事情,但是那种人,一般相貌中就带着,比如眼袋很大,一看就是纵欲过度,面上挂相的。
可江延成根本就不是那种人,因为他——玉树临风,仪表堂堂,怎么看都是个被女人追着的主儿,不该是如此纵欲过度的。
更不该是见到女人就走不动道儿的主儿。
大佬可是听说,江延成上学的时候,曾经甩过很多女人。
换女人比换衣服还快的速度。
可正因为江延成的此举,让大佬的心里犯了嘀咕,他觉得,江延远这个人,他根本就拿捏不住。
若是江延成想来他的公司,怎么会在自己的未来上司面前,如此不着调?当着未来上司的面随便上女人?
“江总,你说我这邀请函也发出来了,条件我也给您开了,到底成不成的,给个话儿。”大佬刚开始挺自信的,刚才江延成的此举,让他的信心受到了猛烈的抨击,开始摇摆不定。
“再考虑。”江延成说到。
他的目光因为那个切歌小妹的转身,他注意到她了。
本来那个切歌小妹就站在阴影里,侧着身子负责切歌的。
可刚才,江延成和那个女人的一切历历在目,目瞪口呆地看完了这一切,切歌小妹的心里如同在打鼓一样。
有人刷新了她的三观,太没有底线了!
而且,刷新她底线的,好像是今日揍人的那个人。
那个人,冷酷,严峻,拒人千里,总之,让人见了就害怕。
因为切歌的位置在阴影里,所以江延成刚才没有注意到。
不过刚才一侧脸的功夫,江延成看到了,竟然是今天下午那个二十岁的小姑娘。
呵呵,小姑娘。
不知道见识了这些做何感想?
不过,既然生理卫生知识学得那么好,而且,在这种地方工作,想必,对这些,不陌生。
“尚总,今天话也说完了,事情也办完了,我也该走了。”说完,江延成便走了出去。
留下尚总一个人目瞪口呆地坐在那里。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江延成走出ktv的时候,天下起了蒙蒙细雨。
他的车停得很远,他没拿伞。
抬头看了一下天空,准备走下ktv廊檐的时候,有个人递过来一把伞。
一看,是今天下午遇到的那个小姑娘,是刚才看见他“行事”的那个小姑娘。
“估计你体力不支,淋了雨抵抗力会低,给你拿了把伞。”小姑娘很郑重地说到。
江延成朝侧面看了一眼,“不用。”
“不用抹不开面子。”小姑娘又说。
“在你面前我需要有面子?”江延成不耐地问。
江延成人金贵,话也金贵,不想和无聊的人做无谓的口舌之争。
“也是。不需要,江总,伞您还是拿着吧,怕您淋着。”小姑娘又说。
“名字。”江延成不耐的口气。
“什么?”
“你叫什么名字?”
“高子吟。”
“知道了。”说完,江延成就走了,并不拿高子吟的伞。
蒙蒙细雨中,高子吟就想起今天晚上,这个人在沙发上上那个女人的情景。
反正她觉得莫名奇妙,给这样一个人拿伞,本来是非常不齿的,可她竟然这样做了。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