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珠跟阿卜杜勒说完了话,然后朝向聂以恒。
她脑子清明的很,知道聂以恒还欠她一个问题的答案:他突然来美国,是干嘛的?
聂以恒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问了东珠一句,“你刚才跟他说什么?”
东珠又得意地笑笑,“我说你是我前任,没什么本事,空有些蛮力,已经分手了,不晓得为什么又到了美国来了,而且还在我的公司当了保安,很有些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意思。我这是,都在说,东珠每次去,就在那里待好几天。
“估计是阿卜杜勒的床上功夫不错。”对方在窃窃私语。
美国人,在这方面,向来不怎么低调。
聂以恒的手便紧紧地攥了攥,果然风流得很,不仅是和他分了,还和别人做了。
聂以恒心里便觉得非常膈应,也非常气愤。
他一辈子只有他一个女人,可她的男人——数不清。
若是别人,可能他早就把她放弃了,毕竟风流,现在就和不同的男人上床,将来结婚了,不知道要和多少男人上床,他戴绿帽子的可能性特别大。
想到此,聂以恒的脸便又黑了。
不过对东珠,聂以恒存了要征服的念头。
第二天,他没上班,请了一天假,他今天没找东珠,而是跟着阿卜杜勒。
阿卜杜勒这种天神级别的人物,在哪里住自然不是隐私。
东珠不是不让他跟着吗,那他就跟踪阿卜杜勒好了。
聂以恒坐在一辆出租车上,在后面跟着阿卜杜勒的豪车。
就见阿卜杜勒的豪车在一家非常豪华的酒店停了下来,他下车,还是西装革履的样子。
东珠和江延东以及掌珠已经在等着了。
江延东非常不高兴,本来这次他就不想来,架不住东珠,便来了。
江延东本来就讨厌阿拉伯人,别看媒体把他们吹得又有钱又有格调。
身上那股味儿,江延东就受不了,还有受不了的礼教,很容易冒犯他们。
恰逢今天苗盈东在这家酒店里和人谈事情,只是江延东顺便和他打电话,苗盈东便说,“东珠的男朋友?我不得去看看?”
“到时候你可千万别说这个人的好,就说不好,我讨厌阿拉伯人,一天好几遍念经,烦都烦死。”江延东说,“这个人,将来肯定不能进我的家。”
苗盈东便笑,“东珠挺开放的么,国际恋情搞的轰轰烈烈。”
“想说什么直接说便好了,什么叫开放?”江延东有几分不悦的口气。
眼看着就要被苗盈东看笑话。
“阿衍可让苗锦挺幸福的,你可不能看我女儿的笑话。”江延东说到。
“是,你们家的孩子都厉害,儿子厉害,女儿胆大,你不就这个意思?”苗盈东说话,向来不留情面,“在哪个房间,我要去跟人谈事情。”
江延东便把房间号告诉苗盈东了,苗盈东便说了一句,“阿衍和苗苗不去吧?”
“上次被东珠搞了一次,东珠可能自己也觉得没面子,不叫他俩了。”说起来这件事情,江延东气就不打一处来。
苗盈东笑笑,说他会去。
阿卜杜勒是和东珠一起进来的,东珠在酒店门口等着他。
聂以恒打车是随后到的,他进门口的时候,正好看到一个极为帅气的似乎是上位者的人,正好要进房间。
这个人,聂以恒不认识。
但是对方的气度,还有各种都让他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这位极其金贵的男士进了阿卜杜勒刚才进去的房间,聂以恒很想问,这个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