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沙弥连忙的点头,就是就是,寺里有多少银子也都是不够的,这每一年到了冬日之时,寺中收的那些香油钱,都是用来买粮食用来布施了。
沈清辞拉着女儿的小手,也是带着她到了屋子之内,然后就将那个小瓷瓶拿了出来,滴了一滴在杯子里,还可以闻到里面那种淡淡的花香之味。
原来百种香,百种蜜,百种露,还有百种花调出来的就是这样的味道。
“来,喝些水。”
沈清辞的将杯子放在了女儿面前。
果儿用自己的两只小手捧起了杯子,乖乖的也是喝了起来,好像她挺喜欢这些水的,甜甜的,几口就将杯子里面的水给喝光了。
“娘亲,果儿还要。”
果儿将手中的杯子放在沈清辞面前。
她还要喝甜甜的水。
“好啊。”
沈清辞再是给女儿倒了一杯。
果儿掂起自己的小脚,伸手就要杯子。
等到她的小手摸到了杯子,这才是将杯子拿到自己的小嘴边,一小口一小口的喝了起来。
就是,她皱了皱自己的小眉头,怎么没有刚才那样甜甜的了,不过再是不甜,她也都是要将水给喝光光的。
“不喝了?”沈清辞从女儿的小手中,将杯子拿了过来。
“恩,”果儿用力的点头自己的小脑袋。
她的小鼻子再是轻轻皱了一下,一双大眼睛也是跟着亮了一亮,她知道有谁回来了?
而她转身就向外面跑,也是将乳娘给吓到了,连忙的也是跟着跑了出去,也是去看着那个小祖宗做什么去了?
身为朔王府小郡主的乳娘,她要多危险的,这小祖宗要是破上一点皮,掉上一根头发,也不用别人动手,她自己就找棵树吊死去。
沈清辞将杯子放在了桌上,然后再是转身,将那个白瓷瓶小心的放好。
吃上十年,她的小果儿也就是真正的娄家女了,其实他本来就没有想过要让女儿,得什么娄家隐香,她已经将香方都是从香典当中分离了出来。
哪怕她的果儿没有什么隐香,也都是不会让一品香关了,只是少了娄家女隐香的随心所欲罢了。
她可是凑不齐那些什么百种花百种蜜的,因为这百花百蜜之类的,皆也都是要生长在一处,她到哪里去找,去皇帝的御花园吗?
皇帝的御花园四季花时皆是有,当然也不乏各国的名贵花种,可是她要名贵花种做什么?
她要的是百种花,还得百种能得花蜜的花,十个御花园,怕都是凑不齐二十种出来,所以她压力根就没有往那里想,也是没有要劳民伤财的寻找。
可能在某些方面,她其实想要女儿平庸一些,别像她这样,从小到大都是想都会赚银子,直到她从净空法师那里拿到了这些,她就知道……
她家的果儿,这身上的担子好像也不比她轻啊。
果儿有十五个哥哥啊,这每一个成亲都是添箱,这生子也是要礼,就算她给女儿留下再多的银子,也都是要被败光了的。
所以,这银子好像也都是需要她自己挣着才行。
只要不让她女儿放血,她到也不是那般排斥,至于这个要怎么用,其实娄家香典里面,到也是没有特别提及此事。
这一瓶,每日一滴,能用一年左右。
先是这样来着吧,再是如何,也总比她当年生生放掉半身的血来的容易,至于果儿什么时候才可能出现娄家的隐香,她已经不是在意了,她并没有感觉娄家隐香有多好的,因为有了隐香之后,她就闻不到果儿身上甜甜的奶香味了。
现在多香的,以后还会更香的。
这时烙衡虑已是从外面将果儿抱了进来,果儿正在奶声奶气的同爹爹说着话,父女两人一问一答,到也是好玩。
烙衡虑再是同果儿玩了一会,见她揉眼睛之时,便是将她交给了一边的乳娘,也是让乳娘抱着出去,让她好生的睡上一觉。
“怎么了?”
烙衡虑坐下,就见沈清辞又是拿着笔,在纸上写着什么东西?
而他凑了过去。
“又是找你要银子了?”
而烙衡虑也是不由的摇头,舅舅这是吃定了沈清辞了吗?
这要起银子来,越发的都是心狠手辣了。
“恩,”沈清辞也是没有隐瞒什么,“我明日让人送去二十万两的银子,”这二十两银子给的值,因为日后她的小果儿,可能赚到的就是几百几千个二十万两的。
“你到是大方。”
烙衡虑好笑道,平日里不都是跟着守财奴一样,可是只要一捐银子,整个大周,也都是没有人如她一样,根本就连眼皮也都是不眨一下。
几十万两的银子,说给就给了。
“没事,”沈清辞自然是爱银子的,我准备再是开几家的一品香,这一次不是要去长临那里,正好的,看到哪里好了,就顺道开了就行。
一次与苍涛的战事,都没有将它的老底给都是给掏空了,差一些将她给儿子存的媳妇本都是给贴了进去,还好这是打完了,也是打胜了,否则,她还不给穷死,就连净空大师所要的那二十万两,都是要凑不来了。
就是,她有些事情是挺不明白的。
为什么苍涛赔的那些金银,都是进到了国库里面,却是没有她一分一文的。
这出银子的时候,就有她,可是收银子了,怎么的,她就是没有啊?
就在她心中开始愤愤不平之时,乳娘哭哭啼啼的就跟着跑了进来。
“公子,夫人,咱家的小郡主被人给抢走了。”
乳娘几乎都是要捶胸顿足了,她拍着自己的胸口,这是强盗,就是强盗啊,抢了人就跑,就连小郡主最爱的那一只的布老鼠都是没有放过,一并的都是给抢走了
而乳娘八成最恨的不是别人抢了布老虎,其实是恨人家没有将她给带走,她这么大的一个活人啊,怎么的就没有人注意到?
沈清辞叹了一声
“你收拾一下东西,去卫国公府吧。”
乳娘只能再是哭哭啼啼的,就去给自己整理包袱去了。
而沈清辞连想也都是不用想,都是知道,这是谁做的?
敢在朔王府里面抢人的,除了沈定山之外,还能再是找出另外的一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