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子转过头,一脸奇怪的看着白小莲。
“老大你没说怎么处理她啊,看上去挺漂亮的姑娘,总不能直接扔掉吧。”
夜景上上下下打量着白小莲。
虽然这家伙跟自己确实没仇,但把她放在自己身边,也属实碍眼,再说她对自己也没啥恩,没必要厚待她。
“把她送到边城去吧。”
“边城是哪啊?”白小莲一听这话就慌了,她原本计划好的抱紧女二号大腿眼看就要落空。
“就是我们进来看到的第一道城。”
“我不要去哪,哪里好脏乱差。”白小莲一把捉住夜景的手腕。“你留着我吧,我对你很有用的。”
“如果你真的有用,就能再回来。”夜景艰难的扯开了白小莲的手,这姑娘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可是粘着自己的时候就像是狗皮膏药一般,撕都撕不下来。
“我可是治愈了你的外伤啊,你看在这点也的报恩吧。”
“我把你从满是危险的森林里带到安全的基地里,难道不是报恩吗?”夜景最烦别人道德绑架她,眼中的厌恶之情更加浓郁。“难道你觉得以你的能力,能够活着走到最近的基地。”
巴子将白小莲从夜景身上扒拉下来。
“跟我走吧。”
“夜景你可怜可怜我吧,我不想去哪里,就让我留在你身边吧,我可是个预言家啊。”
“我不需要预言家。”夜景挑眉,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白小莲心里头有一丝犹豫。
“等一下。”
这声话落下,白小莲停止了抽泣声,她果然还是心软了!
看来哭还是有用的。
“拿点晶石给她。”夜景挠了挠脑袋。“安身立命的本钱我给你,能不能好好活下去,就看你自己的能力了。”
白小莲还想哭,巴子一把捂住她的嘴拖了下去。
别墅里少了白小莲瞬间安静了许多。
首领的助理派人送来的信件也到了。
打开信件,入目的便是白小莲的身份,跟上一世一样,依然是来历不明,不过另外一个人同样也是来历不明。
这么一个依照考究,举止优雅的人,身份居然是不明,在不属于任何基地的情况下,他是如何让自己的生活得如此舒适的呢,他不是c基地的人吗?
如果他不是c基地的人,那他为什么要去c基地呢。
他拿着基地首领。
夜景拿着文件溜达到正坐在沙发上喝水的景清章面前。
普通的白开水,愣是被他喝出了在喝上等茶的感觉。
“你不害怕我在茶水里下毒。”
“大部分的毒都没有办法做到无色无味。”景清章涛听到这话连眸子都未抬。
“那不是还有少部分的毒药可以做到吗?”
“那极少的毒药珍贵难寻,如果你真想杀我没必要花超过一颗子弹的代价。”景清章放下了手中的玻璃杯。
“倒真是聪明又通透,说吧,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这重要吗?”景清章皱眉浅笑。“我只会这个基地呆一晚,明天我就会离开。”
“这当然重要了老弟,所有进入到b基地的人,都得验明身份,不然的话,就得接受三堂司为期九天的审查,你要是不告诉我身份,你就得十天后离开。”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刚刚那个白小莲也没有身份吧,可是你还是直接给了他外民的身份。”景清章叹了口气。“这样吧,你直接把我送到外城,我明天早上自己买票登车。”
“你脑子还挺好使,居然知道白小莲花跟你一样都是三无人员,不过你们俩不一样,她蠢货一个,放哪都不足为惧,可你不一样。”
“你是故意针对我?”景清章那好看的远山眉皱起。
“我针对你又怎么样,这里是我的地盘,你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得听我的,你不能对我有任何的隐瞒。”
“我好像是你的救命恩人?”景清章实在不想提起这个事,可是面对这样的白眼狼,自己怕自己不提起,这家伙还真忘得干干净净。
“一码归一码,如果你是敌对成员,对我基地有害,我也得把你灭了。”
“我只在你们基地呆一晚上。”面对脑子不太正常的傻冒,纵然聪明如他,也开始怀疑人生。
“你不说是吧。”夜景直起身子。“巴子送这位先生去洗澡。”
“洗澡?”这个急转弯转得有些大,景清章不由得紧了紧自己的衣服。
“别害怕,只是脱关了检查下,当然如果你洗完澡还不肯老实交代,就别怪我不客气。”
“你让一个男人去检查另外一个脱光了的男人?”景清章有些后悔来到这个基地了,自己就不应该来,直接让变异人打进来就完了,为什么会想要减少人类的死亡数量,以最和平的方式拿到自己的东西呢?
夜景听到这句话,了然一笑。
“哦,我懂了,你想让我帮你检查对吧,没事,看在你是我救命恩人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了。”说完边准备来摸景清章。
景清章身子明显的后移。
“景先生不好意思,这边请。”纵然是巴子,面对如此儒雅的男子都稍微带上了点文绉绉的客气。
巴子眼神的余光扫过正斜躺在沙发上看文件的夜景,老大不愧是男人中的男人,面对这么温柔的人,表现得依然如同街边老流氓一般,态度和脾气发挥的一如往常稳健。
十分钟后,洗完澡的景清章刚走出淋浴间,就听到了夜景问候别人爹妈的声音。
短短三十秒,她最起码说了一百多句不同的脏话,每一句都不带任何重复,而且每一个字都非常的难以启齿。说出的话,足以列入家长禁止小朋友学习话语语录中去。
景清章穿着巴子给准备的大号白色衬衫,一路顺楼梯往下走,一路领略到了语言文化博大精深的奥秘。
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语言词库是如此的贫乏不堪,也是第一次那么想要不穿的臭袜子塞住某人的脏嘴。
夜景在客厅来回踱步,她叉着腰暴躁不堪,即使她顶着一副魅惑纵深的皮囊,也架不住那从骨子里散发出来多年街边扣脚的糙汉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