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阳光明媚,会议室里浪子和权对现身,奇怪的是没有看到张狂的身影。
“这小子跑哪去了?”望着桌上杂乱堆放的文件本,权对一脸无奈地说道。
浪子笑了笑,猜测道:“估计是昨天晚上的行动失败,他跑去求安慰去了。”
“求安慰?什么意思?”
“这你就别问了,知道了,对你的心情没有好处,你还是想想我们的计划!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就交给我去办好了。”
权对的疑问,浪子不打算解答,计划二字倒让权对点了点头,出现苦恼的表情。
再说水泥厂发生的事,酒庄压根就没打算去管,死一个小角色,在黑道整天都不知有多少,如果个个想去管,那不累死才怪。
迈着坚定的步代,一个戴着鸭舌帽、黑镜和口罩的怪人,来到黑街十三号,径直地朝普通的小超市走去,停在它的店门口。
“欢迎光临”
一声清脆的熟悉声,怪人见小超市里没有其他人,就扭头扫视一下四周,然后悄悄地推门进去,终于见到那个善良的女孩。
“禾苗,是我,我是张狂。”怪人摘掉墨镜和口罩,微笑着说道,禾苗一见愣了片刻。
“张大哥?你真的是张狂大哥!我们有好久不见了,你上次离开之前还说,会经常来看我的,结果……说话不算数。”
禾苗回过神来,开心地说道,张狂一听心虚挠了挠头,解释道:“这个主要是我的工作太忙了,你看我现在这副打扮,可是看准时机逃工,偷偷溜出来找你的。”
禾苗一听感到惊讶,担心道:“张大哥,你就不怕?万一被你的老板发现,这扣点工钱事小,要是丢了份工作,那就不值了。”
“值!怎么不值!能见你一面,我怎么都觉得值!”张狂立马反驳道,但说完他就一脸尴尬,一时口快说的太过直白。
反观禾苗一呆,迅速低头沉默……
很快二人转移这个话题,聊起一些有趣的小事,禾苗的是真的,张狂的是从真事中改编而来的,二人像上次一样,到禾苗家吃了个晚饭,张狂再悄悄离去。
“张大哥,你还不打算回头吗?你已经越陷越深了,再继续走下去,我怕你最后会变的……跟那个人一样!”禾苗伤感地叹道。
二人的命运线难以捉摸。
在回去的途中,张狂的状态是明显轻松了许多,不像昨天行动失败那般郁闷。
“其实也没什么,权对说的,我只有小心一些不被别人跟踪,再见禾苗也不是问题。”
张狂的内心多了一丝领悟。
转眼又过了两天,张狂的两百人选一个都没有结果,他实在忍不住道:“浪子浪子,浪子,你帮我选选,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浪子一听淡淡地说:“你的人情,我可消受不起,还是免了,千万别找我,这样算是我欠你一个人情,你觉得划不划算。”
张狂顿时被气的牙痒痒,他果断丢给浪子一句,我去找啊天一起去发泄,然后甩门离去,望着关上的那扇门,浪子不由沉思。
“情绪不对!希望你别乱来!”
又是一个没有月光的夜晚,还有那个熟悉的水泥厂,以及小丑面具和黑布蒙面。
“张狂,你确定这次没问题?”
黑布蒙面担心地说道,小丑面具一听不在意地说道:“你放心,那个敲门的暗号,我已经从浪子那里得到,没有问题的。”
黑布蒙面点了点头。
跟上次是一样的,当守门的人准备关门之时,一抹光亮从他的脖子横飞而过,守门的人立马倒下,张狂和啊天准备行动。
谁料,这一次,负责守门的人多出一个壮汉,他见到另一个守门的大叔倒下,就从值班室里走了出来,想过去看看情况。
吓的张狂和啊天赶紧往回退。
“遭了!要被发现了!”
距离倒下的人不远,壮汉连续叫了几声大叔,见对方都没有回应,于是壮汉便疑惑地靠近,啊天见状不由紧张,张狂摸了摸脸上戴着的小丑面具,果断摘了下来。
只见一道影子飞出,壮汉刚想蹲下身子去推推大叔,突然面容一惊,瞳孔里映入一个小丑面具,它在对自己笑,同时急速飞插在壮汉的脖子上,壮汉满脸惊恐地倒下。
“还真有你的!”
啊天赞道,张狂自信地摇了摇头,没了面具,他避开摄像头,然后谨慎地进入水泥工,同时收回了那把短刀。
小丑面具沾了血遭张狂嫌弃。
再一次见到精致的房门,啊天熟门熟路地躲在门的侧边,张狂思考一下,在门上有规律地敲打几下,里面没有反应。
这让张狂和啊天警惕地对视一眼。
“叭、咔”
突然门把转动。
张狂和啊天一惊,房门被缓缓打开,一个矮壮的小哥不善地盯着张狂,问道:“这么晚了,你小子不睡觉,跑来找我有什么事。”
被这么一问,张狂心虚地笑了笑,认真回答:“不是我要找你!找你的……是他!”
张狂伸手一指,啊天猛地从门的侧边冲出来,矮壮小哥被吓一跳,不出几招就被啊天迅速制伏,死死地勒住脖子出不了声。
张狂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同时也惊叹啊天的身手,要真打,啊天恐怕不输于自己。
直接捡起一砖头,张狂毫不客气地将矮壮小哥敲晕,啊天拍了拍手,轻松说道。
“就这家伙还身手不错?!”
张狂一听,答道:“按照普通的练武之人来说,他确实算是身手不错,浪子也是个普通的武人,所以他才会说这人身手不错。”
啊天一听,怔了怔说道:“张狂,我听你这话的意思,好像说我就不是人一样。”
“不是不是人,是比普通人的身体机能要强上许多,这个说了你也不懂,我们还是赶紧带上这家伙,在没被发现前走人要紧。”
张狂耐心地说道,啊天不再追问,二人扛着矮壮小哥退走,总算是成功一次。
第二天,酒庄震动,某个水泥厂的两名守门被杀,敌人还光明正大地留下残局。
关键的是,一个高层莫名失踪,从这个高层的住房里面的混乱情况,可以看出明显有打斗过痕迹,应该是被敌人抓走了。
这种情况,就好像是在警告酒庄,或者是在报复酒庄一样,搞的酒庄杀气腾腾扬言要反击,但有少部分人心惶惶,是谁敢这么光明正大地针对酒庄?一定是很大的势力!
一间古色古香的茶房,四周贴墙装有几个酒架,架上都摆着一些名贵的酒。
这里是酒庄庄主,曹获的私人地方。
“老师,这事你怎么看?”
曹获平静地问道,对面的范老师,闻言一脸自信地叹道:“最近,枪头一直拉着高大鬼鬼祟祟,估计是背着我们,对戒帮或是暴街做了些破格的事情,导致他们来报复。”
曹获一听,笑着点头,说道:“老师说的倒没有错,但还是不够深入?”
范老师不解,示意曹获继续讲,曹获淡淡地说道:“说起枪头和高大,他们两个虽然莽撞了点,但行事还是懂得收住马脚,以暴街那群莽夫的智商,即便有刘富贵在,也很难查出什么,但现在的状况是,他们明显已经被人发现,所以才会招来报复警告的。”
“我明白了,是戒帮,浪子!”
范老师严肃地插话道,曹获笑着点头嗯了一声,范老恍然大悟说道:“我看枪头是看准汽油厂那件事,想借张狂和老红毛的关系,好来点燃戒帮和暴街的导火线,这小子真是乱来!这次少不了麻烦了!”
“确实麻烦,戒帮有浪子在,我们针对戒帮想再栽赃给暴街,很难很难,正是因为这一点,老师才会反对利用这个机会。”
曹获平静地说道。
范老师闻言,无奈一叹,说道:“不管怎么样,事已至此还怕什么麻烦,马上下令给枪头和高大,禁止再次行动,浪子肯定设了陷阱,正等着他们乖乖跳进去,同时我们酒庄也需要做好戒备,绝不能让人给小瞧。”
曹获一听认真点头,起身告退,虽然他是酒庄的庄主,地位最高,但他很尊敬眼前的这个老人,因为老人教了他很多。
亦师亦友亦如父般……
“浪子!就让我们再好好斗一次!”望着曹获离开的背影,范老师狠声说道。
一辆车子里,一个青年和一名男子。
“枪头,刚才庄主传来消息,我们的事情他已经知道,还下令我们禁止再针对戒帮。”
男人叹气地说道,青年一听,有些生气地说道:“切,这什么破命令,对方都欺负到我们头上来了,我们还要无动于衷?!”
“噢,怎么说你也认为水泥厂的事,是戒帮干的好事,其实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男子听出青年语气中的意思,立即赞同地说道,青年却无所谓地点头。
“算了算了,刚好我也想休息一下,收手就收手,我们走。”突然,青年有气无力地吐气道,男子一听,高兴地哎了一声。
其实男人一直担心,再次行动会被浪子发现抓住,到时候简直生不如死……
听到要收手,他别提有多高兴。
青年就是枪头,而男子就是高大,这两个人是酒庄的后手,说白了就跟戒帮的自由行动人员一样,是负责行动的高手。
戒帮和酒庄的又一次碰撞!
究竟会怎么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