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天市武警总医院大门口……
“同志们,我们所面对的犯罪分子是有着多年与警方斗争经验的贩毒团伙!这伙人组织纪律严明,做事心狠手辣且完全不计后果!而他们团伙的骨干成员被我们抓获之后,必然会有所动作!所以我们的任务就是二十四小时昼夜不歇地保护好受伤的犯罪嫌疑人胡大海,他是我们唯一的线索,我们绝不能叫他们杀人灭口!大家明白了吗?”
城西分局刑警队大队长杨豪正在警车内为执行保护任务的干警下达命令,语气严肃,声音洪亮。小说网≯ ≯ w≤w≤w≤.
“明白了!”五个身穿制服的警察齐声应道,其中还夹杂着一个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声。孟庆雅是这几人的领队,这次任务她当仁不让地被派在第一线!
“行动!”
“是!”拉开车门,五个干警依次从车上蹦了下来,腰间鼓鼓囊囊,威风凛凛地跑进医院。
“小孟!”杨豪喊住了马上要进入医院的孟庆雅。
孟庆雅回过头,满脸疑惑地跑到车前,问道:“队长,还有什么没交代的?”
“呃…没了!”杨豪的神色有些不自然,摸着鼻子憋了半天,终于在孟庆雅马上就要转身离去的时候说出来一句,“一切小心!”
孟庆雅微微一怔,随即冲他绽放了一个美轮美奂的笑脸,重重地点了点头,“放心!”
杨豪的心思,孟庆雅怎会不知道。这杨豪虽然办案有力,思维活络,但一到了感情问题上就变得犹豫不决,不解风情,整个一榆木脑袋。如若不是这样,他怎会三十岁还打光棍?
不过虽然对杨豪并不讨厌,但对于这种三十多岁的老男人,孟庆雅确实是没有任何兴趣。自己又不是失足妇女,喜欢自己的人多了,难道每个都要去考虑?都要去顾及他们的感受?
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在处理感情问题上孟庆雅一向很果断!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对于追求自己的人孟庆雅一向是给予最决然的拒绝,以此来打消他们心中的幻想。所以孟庆雅不仅屡建奇功在体系内出了名,其冰美人的称号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至于这杨豪,既然他自己没有表现出来,那就随他去吧!现在的孟庆雅心里除了王天佑已经容不下任何人了!
“雅姐,雅姐!”这些日子最令孟庆雅讨厌的冯峰又像跟屁虫似的黏在了孟庆雅屁股后头。
对于这“干嘛嘛不行吃嘛嘛没够”的纨绔子弟,孟庆雅是厌恶至极痛恨至极。
“冯峰同志,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咱俩没有血缘关系,不要叫我姐,虽然我的警衔比你大几级,但我不介意你喊我全名。”冷冷地回头瞪了他一眼,孟庆雅没好气地说道。
“呃…”冯峰下意识地撇了一眼自己肩膀上那低的可怜的警衔,顿时大感尴尬。自己的老爸虽然是分局的政委,但是权利也没有大到给自己上调个几级的地步。所以冯峰只有踏踏实实一步一个脚印儿地从基层做起,从警员做起,等待时机立个大功,再让自己的老爸从中操作操作,那自己平步青云就指日可待了。
等他回过神来,却现孟庆雅早就走远了!
终日被孟庆雅冷嘲热讽练就出来的脸皮果真不是盖的,小跑两步又追了上去。
“孟队,孟队,我跟你商量个事儿行不?”冯峰摸着后脑勺,干笑道。
“说!”孟庆雅看都不看他一眼,冷冷说道。
“嘿嘿,如果犯罪分子真的来杀人灭口,能不能让我先上?”冯峰腆着脸,问出了这个极为没有营养且万分白痴的问题。他的政委老爹在之前就跟他说了,这次保护嫌疑人的任务一定会把他安排进去,让他到时候机灵点,不求有功但求无过!这在以后都是资历!
“让你先上?”孟庆雅停下脚步,转头看着满脸正色的冯峰,嘴角勾起一丝戏谑的微笑。
“对!我要冲在前线,证明自己的实力和价值!让你知道我并不是一个没用的人!”冯峰使劲点了点头,信誓旦旦地说道。
“啧啧…”孟庆雅听到他这称得上天真的话,差点没笑出来!轻轻拍了拍冯峰的肩膀,啼笑皆非道:“小伙子,有前途!等犯罪分子来了我让你第一个上!”
那晚追杀王天佑的五个兄弟其中的老大胡大海腿上中了一枪,目前正在住院。这几日不论警方怎么威逼利诱他,他都是一个字不说,就仿佛吃了秤砣铁了心一般,要与警方顽抗到底!而另外两个被抓获的小马仔则是一问三不知,是真的不知道!这让警方是颇为郁闷,案件进入了瓶颈,如果不保护好胡大海这唯一的知情人的话,一旦他被杀人灭口,那事情可真就大条了!
胡大海的病房在住院部三楼,是特别看护病房。是警方为其精心挑选的一间病房,非常的宽敞,对过也没有建筑物,不必担心他会被狙击枪的子弹打爆脑袋。
“从现在开始,你们四个人分配好,两个人一班,十二小时一倒,轮流吃饭去厕所。不论什么时候,这间病房的门口必须有人盯着!除了医生护士之外决不能让任何人进去,一旦有异常情况立刻用对讲机通知我,明白了么?”孟庆雅站在胡大海的病房外,面面俱到地对四人下达着指令。
“是!”四个小警察包括冯峰在内,都满脸严肃地答应道。
“好了,站岗吧!”孟庆雅点了点头,推门进入了病房。
宽敞的病房内此时只有胡大海一个人孤零零地在病床上躺着,双腿打着石膏吊在床上,腿上缠满了绷带,模样异常凄惨。
“胡大海。”孟庆雅站在病床前,看了看紧闭着双眼正美滋滋晒着太阳的胡大海,确定这孙子没死后,开口叫道。
胡大海扭过头,睁开一只眼,用猥琐的目光不停在孟庆雅身上上下打量着,咧开了大嘴,用极为生硬的普通话说道:“呦呵,威逼不成,改色-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