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桂垂首,身子向茗慎探去些,谨慎道:“奴才也觉得事有蹊跷,总觉得皇上这是冲着您和睿亲王来的。Www..Com”
茗慎微恼地扔下手里的针线,眉头略微拧紧了些:“赶明儿去回了养心殿,就说本宫旧疾复发,让皇上找别人去。”
秋桂略微有些迟疑,谨慎道:“若皇上已经疑心娘娘,你不去不就刚好印证了此地无银三百两?”
“也是!”茗慎轻轻阖眼,复又睁开,卷翘的睫毛轻盈而柔软:“去把那颗夜明珠找出来,本宫就在当晚跟睿亲王做个断了,免得误了他的锦绣良缘。”
“您对睿亲王的这份心思,实在是情真意切啊!”秋桂低声幽叹了一声。
茗慎淡然一笑,眼底涌起酸涩:“什么情真意切,那不过是戏文里唱出的悲天悯人的虚情假意而已,王爷不是我的小生,本宫也不是他的花旦,待繁华落尽后,终究是曲终人散。”
大年三十当晚,后宫妃嫔都去了景仁宫吃团圆饭,文轩也在御花园设宴款待群臣。后宫一片繁华热闹的欢腾之象。
在离宴席不到一个时辰的时候,文轩的身影竟然在畅音阁的戏台下负手而立,那消瘦的身影在黑夜中越显冷傲。
黑暗中走出一道白影,单腿跪地道:“启禀皇上,一切部署妥当!”
“鹏飞,待会如果慎贵妃被睿亲王染指清白,你就立即带人冲出来将他们双双拿下,等候朕的发落!”文轩冷声开口,眸色微变,闪过一丝不忍,随着转身拂袖离去而不着痕迹的被掩饰过去。
白鹏飞面色微沉,拱手道:“遵命!”
望着姐夫冷漠决绝的背影,他眸中染上一抹心疼,让慎贵妃陪睿亲王听戏,又撤走了所有人,这里头的暧昧气息傻子都闻的出来,而且睿亲王本来就对慎贵妃垂涎已久,怎么可能会不出事?
睿亲王兵权在手,就算真的做出什么欺君的事情,谁又奈何不了他?
姐夫派自己守在这里,恐怕真要发生了什么事情,死的只能是慎贵妃。素来知道姐夫生性凉薄,但竟不知他可以绝情至此,忍心将自己的女人拿来做诱饵。
华灯初上,宫人们备好了酒菜茶点后纷纷撤离,白鹏飞遣散了一干暗卫,只留下了少许的心腹静守在暗处,他已经决定,就算是睿亲王真的和慎贵妃发生了什么,他也要欺上瞒下的帮慎贵妃躲过这一劫。//百度搜索看最新章节//
文浩孤身一人静坐在席位上,试着将头脑中的疑问一个个解答,这次皇兄让慎儿陪他听戏,很明显摆的是鸿门宴加美人计。只是他实在想不出,他这么做究竟有何目的,难道是想把慎儿送给自己,来换取京都的太平么?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倒是真的会考虑一下要不要将江山拱手让他?
一阵冷冷的环佩声响,文浩蓦然回首,只见那美人拖着金银丝鸾鸟朝凤朝服从灯火阑珊处款款而来,她长发挽成流云髻,头戴五凤挂珠钗,发嵌海棠金步摇,两旁垂下长长洒金流苏至肩膀,额前垂着一弯银纹链坠素白珍珠,衬得她脂粉轻薄的容颜越发冷艳生香。也恰如她这个人一般,有着冰雪般寂寞高华的神情,像冬雪寒花一般。
“让四叔久等,是本宫的不是。”茗慎走到他跟前,笑着欠了欠身,拖着裙裾慢慢地坐在了席位上。
文浩听她喊的那一声四叔,心里极不爽快,孤冷的面上蒙了一层深谙孤冷,在她身侧坐了下来。冷笑道:“是本王来早了!”
“怎么还没点戏?”茗慎望着空旷寂寥的戏台,对畅音阁管事的公公寒声问道。
“回慎贵妃娘娘的话,皇上已经点过戏了,只等您过来,好戏才能开唱!”畅音阁管事一脸谄媚的笑着回话。
“那还等什么?难道要让睿亲王干坐着么?”茗慎理了理前襟,肃然道。
“奴才这就去吩咐戏子们开唱!”管事堆了一脸的笑,忙去准备,丝毫不敢怠慢。
霎时铜锣敲响,一曲《霸王别姬》,热闹的唱了起来。台上的虞姬打扮的莺娇花媚,俯仰生姿。踩着珠玉般的拍板,腰肢拧出惊世绝艺。
文浩端起茶盏喝上一口,冷笑道:“真是一出煞费苦心的好戏,皇兄让你过来,打算对本王说些什么?”
茗慎也端过茶盏,揭开盖子在鼻尖嗅了嗅茶香,道:“本宫只是奉命前来作陪,不知皇上此举意欲何为?”
文浩放下茶盏瞥她一眼,暧昧轻笑:“你今天这样隆重的打扮,容光万丈,真好看极了!”
茗慎脸颊一红,嘴上却硬冷道:“四叔言过了,怎么没喝酒就先醉了?”
文浩脸色一寒,猛的将她按在了自己的腿上,肆意的抚摸着她柔嫩的脸颊。“皇嫂美貌,本王早已酒不醉人人自醉了。”
突来的动作令茗慎的心猛然一跳,几乎惊叫起来。守在暗处的侍卫正欲拔刀而出,却被白鹏飞挥手制止,他嘘声呵斥道:“全部都退下,今晚不管看见了什么?明天去面圣的时候,都要说慎贵妃和睿亲王是清白的,知道么?”
“奴才遵命,绝不乱说!”这些人都是白家最忠实的心腹,自然不会违抗白少主的命令,哪怕欺君也无所谓。
茗慎羞愤的挣扎,怒目嗔视着文浩,扬手就要甩他耳光。“你……无耻!”
“看来真是把你惯的不轻,还越打越顺手了是么?”文浩唇角挑起一抹坏笑,抓起茗慎的手腕,反手用力便将她困在了怀中,令其动弹不得。
“王爷请自重,您若在轻薄本宫,本宫就……”茗慎慌乱的起身要逃,却已经被他压在了身下,一股温热的莲香直窜她的鼻息,挑起了她内心前所未有的火热,这感觉令她羞愤的恨不得一头撞死。
“恼什么恼?你的骨子里不是流不出桃花扇里那亮烈夺目的血么?这会子装什么三贞九烈!”文浩居高临下俯视着她,手不知何时已经探入衣领里,在充满弹性的浑圆上肆意的揉捏。
“睿亲王,你别欺人太甚,我是贵妃,你知道你这样做的下场和后果么?”茗慎脸颊羞红一片,急得眼泪都流下来了。而躲在暗处的白鹏飞眼见心爱的女人受辱,心中顿时燃起一片怒火,但他不能冲出去救她,紧握着刀剑的手背青筋暴起,恨不得把刀柄捏碎。
“皇兄让你来‘陪’本王,皇嫂是个聪明人,还不明白是怎么个‘陪’法么?皇嫂是主,可不能扫了客人的兴致,坏了皇兄对本王的一片美意。”文浩戏谑的笑道,屏住气息望着她脸颊因为羞赧而透出的红润,顿时感到全身血脉偾张。
他再也按捺不住,俯身狂妄的允吸着她光滑如缎的脖颈。
畅音阁七尺高的戏台上,戏子们淋漓尽致的演绎着悲欢离合,对于台下的表演,像是没有看见一般。只见那雍容华贵的虞姬正强颜欢笑的舞着剑,喉咙里发出冗长凄绝的悲鸣:“汉军以略地,四面楚歌声。大王意气尽,贱妾何聊生。”
耳际传进这段唱词,令茗慎猛然意识到了皇上让她来作陪的目的,顿时在浩的身下万分激烈的挣扎起来:“浩,你冷静点,这是皇上安排的鸿门宴。”
“那就让本王牡丹花下死,做回风流鬼吧!”文浩此刻完全淹没在了欲海里,他粗暴的褪去她身上繁琐的贵妃袍,在她圆润剔透香肩上狂热的啃咬起来。
茗慎无奈的拔下头上的金簪,好不心疼的狠狠划在了文浩的脊背上,刺啦一声如裂帛,鲜血从他墨色的貂裘上的口子里渗透出来......
文浩此刻安全从**里苏醒过来,他目光灼灼的瞪着她,墨玉般的瞳孔跳跃着烈烈火焰,恨不得将她立即焚化成灰一般。
茗慎害怕的颤抖起来,她伸手抚着文浩的怒颜,喘着气怯怯道:“浩,你先别恼,听我说,这是皇上安排的鸿门宴,我是皇上安排的美人计,项庄舞剑,意在沛公,皇上让我绊住了你,一定是要做什么对你不利的事情,你要冷静,不能中计啊!”
而此时台上的?霸王别姬?终于唱到了尾声,随着一段“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绝望嘹亮的绝响,长剑划过虞姬的脖子,项羽抱着虞姬尚温的身体,在四面楚歌声中,拔剑自刎结束了自己的一生。
“项庄舞剑,意在沛公,霸王别姬,乌江自刎……”文浩缓缓从茗慎身上起来,望着台上谢幕的戏曲,顿时惊悟:“遭了,珍月儿!”
这个念头让他如同被天雷劈头,他唰的抽出了腰间的龙凤剑,像一只被激怒的猛兽般往门外冲了出去,茗慎急忙整理了下衣襟,跟着跑了出去。
白鹏飞的身影惊现在夜色里,俊逸的脸上不带一丝情绪,双眸冒着怒焰,对着身后的一干人等吩咐道:“去把那些戏子全部杀掉,一个都不许留!”
沉香阁里,文轩一袭墨金龙袍缓缓逼近珍月儿红艳艳的小小身子。“珍月儿小公主,今晚就让你成为朕的俘虏。”
“凭你,也配!”珍月儿不屑的轻笑,甩起宛若灵蛇的软鞭,毫不客气的抽向文轩的身躯。
文轩身形灵敏的一闪,不但躲过了攻击,而且还稳稳的抓住了她手里的软鞭,顺势一带,将珍月儿娇小的身子揽进了怀中。
珍月儿被困在了文轩怀中,一下子慌了,俏脸微泛怒意,哼道:“大金国的皇帝应该不会对一个弱女子用强的吧?那样的话和流氓草寇有何区别。”
文轩呵呵一笑,在珍月儿玫瑰般的脸蛋上香了一口,得意地道:“你这个手下败将,已经被朕俘虏,自然随朕怎么对你都行了。”
珍月儿俏脸一沉,叱道:“宵小之辈,用如此卑鄙下流的手段对付我一个弱女子,你不配为皇,同为男人,你跟浩比起来差的太多了。”
“朕马上就让你知道,朕这个男人一点也不差,骄傲的南安公主,朕一定会把你征服的!”文轩被她的傲慢挑起了潜伏在血液里的狼性,粗鲁的撕破她艳红的衣裳,将她晶莹雪白的肌肤暴漏在冷冽的空气里。
“浩……浩……救我,快来救我!”珍月儿发出无助的呐喊,身子如一条被网缚住的鱼,兀自徒劳地扭动挣扎。
她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又是尊贵的公主出身,从未被男人如此侮辱过,不由目光恨恨地瞪着文轩,两行清泪自眼角缓缓溢出。
“你的浩这会子恐怕正在和朕的贵妃谈笑听戏,哪里功夫管你这个可怜的小公主,劝你还是乖顺点,朕对待不听话的女人,是不会温柔的。”文轩鬼魅一笑,如泰山压顶般覆盖了珍月儿娇小惶恐的身躯,硬生生穿破女人贞洁的底线,在一滩玫瑰色的血迹里,气势滔滔得掳掠着她一切的美好。
珍月儿痛得几乎昏去,死死抓着身下的被褥,颤抖无力的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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