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谦灏转过身去说“你脱吧,我不看”
煜琳将湿漉的外套脱下来,露出那条白色吊带连衣裙,和她玉骨般的手臂。她把外套放在火焰上方烘烤。这时,纪谦灏突然回头,正好看见她的冰肌玉骨,凌乱的头发还在滴水,绯红的脸颊更是突显可爱,纪谦灏竟不由得笑了出来。煜琳双手环胸“你转过去啊,不许看”
“呵呵,谁要看啊”纪谦灏会意的说,“喂,上次我吻你,是你救了我,那这次我迫不得已吻你,是我救了你,我们可扯平啦”
煜琳站起来,双眉微皱“从理论上我们确实是扯平了,可从道义上讲,好像是我吃亏耶!”
纪谦灏随即也站了起来,笑着说“傻丫头,你算的还很清楚啊”
煜琳嘟起嘴看着他“那当然…我。”
煜琳一阵头疼,身子一软,昏昏糊糊的倒在了纪谦灏的怀里
“葛煜琳,丫头,你怎么了”纪谦灏摸摸她的头,好烫。“你发烧了,身体怎么这么弱,我带你去医院”谦灏拿起他烘干了的风衣,披在她身上,然后将她拦腰抱起。
医院里,一切都是白色的摆设,白色的床单,白色的窗帘,就连空气似乎都是白色的。日暮黄昏,窗外的浓荫洒下婆娑的树影,火红的太阳已没下一半。黄昏给人的感觉总是即和谐又惆怅…
煜琳睁开疲惫的眼睛,脸上的绯红已褪去,却仍能看去病倒了的样子。护士推着小药车走进来说“葛小姐,你已经没事了,只是受了些凉,这瓶点滴打完就可以出院了”
煜琳躺在床了,嘴角上扬,对护士微微一笑,忽然,她发现床边有一件黑色风衣,便开口说“护士小姐,谁把我送来的”
护士“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是一个男人把你抱来医院的,长得好帅啊”说完又不好意思的笑了
煜琳拿过风衣,浅浅的笑意挂在嘴角,想“难道是他?我还以为他会扔下我不管呢,原来他也不是像我想的那样冰冷无情嘛!”煜琳的手被一个坚硬的固体咯了一下,才发觉他衣服口袋里有东西,她伸进口袋拿出来一看,啊,是一个小女孩带的如意锁
“咦,他衣服口袋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煜琳双眉微皱,神情十分纳闷
纪谦灏一手拿着盛有葡萄酒的高脚杯,另一只手拿着今日的报纸。黑色的衬衫领口的纽扣未系,古铜色皮肤和肌肉更为他的冷酷做了基础。他慢慢报纸翻过来,这时,一篇名为“大上海名媛叶淳瑄下嫁末帝,叶家企图东山再起”的报道让他震惊了,上面白纸黑字的清清楚楚写着“叶淳瑄”三个字。难道十年前淳瑄没有死?那么她又为什么要嫁去皇宫?种种疑团让纪谦灏大惑不解,他放下酒杯,细细的读起来,没错,报道的人就是“叶淳瑄”,而且淳瑄从上海出发的日子就是2天后…
纪谦灏站起来,将报纸狠狠地攥成球,手上的青筋条条爆出,眼神中充满着愤怒和冰冷。十年了,他的梦里依旧还有那个天真小女孩的存在,那个和他一起在最恐怖的黑暗里挣扎的小女孩。他对她充满了自责和愧疚,他不相信她就那样死了,可残酷的现实却冰冷无情。
十年前,他放开了他的手,他间接的伤害了她。十年后,面对这篇报道,报道中的叶淳瑄还活着,纪谦灏起初也曾怀疑,当年他亲眼看见淳瑄坠落悬崖,如今的叶淳瑄还是当年的那个小女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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