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我乃九王爷,季桐琳是本王的朋友,如今她身体不好,我就更不能离开了。”
这么急匆匆的想赶他们走,季桐琳怎么会说晕就晕了呢,步惊羽检查过季桐琳的身体,她虽然有点虚弱但是根底很好,不可能会晕的。‘
恰好,她晕了,她的二伯二婶就对他们下逐客令,都不问来者是何身份,就开始赶人。
“九王爷?”
“九王爷恕罪,草民有眼不识泰山。”
一听来的是朝廷的人,季桐琳的二伯和二婶就恐慌的跪了下来,他们根本不相信季桐琳会认识这么富贵的人,但是步惊羽的穿着和气度还有他身后的那些随从让人不得不信他的身份。
“你是没长眼,季桐琳还没死,你干嘛要立她的牌位,还不赶紧撤下来。”
严峻的表情,步惊羽这个时候的表情十分的难看,这对中年夫妇是不是心里有鬼,要是他们这么离开,不知道季桐琳的遭遇回事什么。
“是,是,我们这就撤去,王爷您千万不要生气,我们当初看见桐琳从府里面跑出去,一天都没回来,我们以为她活不了,本来得了瘟疫的人都死了很多了。”
“王爷,桐琳也是我们的侄女,大哥一直都视为掌上明珠,现在大哥去了,我们会更加的疼爱她,还请王爷您放心。”
两个人虽然很惧怕步惊羽,畏惧他的势力,但是他们心里也还要佯装镇定,说的话也是句句在理。
“本来我们还想送桐琳回来以后就回去的,哪里知道会遇到这样的事情,真是太不幸了,作为朋友,我们就这样离去实在是很不好,我和王爷觉得应该等桐琳醒过来亲自跟她道别。”
这么急着赶他们走,乔云溪记得季桐琳说过她的二伯和二婶似乎对她爹娘很不满,而且对家里的财产也是虎视眈眈的,为什么**人没死,单单是她爹娘死了,还有死的很突然。
“这样啊,可是我们家里刚死了人是一件很晦气的事情,王爷和王妃还是不要被沾染的好,他日桐琳爹娘丧事已毕,我们定然会带她亲自登门拜谢二位的救命之恩。”
“还没有给王爷和王妃介绍,草民是季桐琳的二伯季俊尚,这是内人王氏,我们是桐琳亲人王爷请放心,我们会好好待她的。”
这二人似乎很不想乔云溪他们留下,更加不想节外生枝,总是找各种理由想让乔云溪一行人离开。
“不碍事,我们既然是季桐琳的朋友,就算是要走也要等她醒过来道别,要不然她醒过来爹娘死了,朋友还走了,会更加的上心。”
“是啊,我皇嫂说的是,季桐琳这个丫头性格很倔强,而且我们也说好要一起的,现在要是我走了,她肯定又要说我这个王爷不守信用了。”
他们越是希望自己离开,步惊羽和乔云溪更不能离开。
“这个……”
“王爷,楚王妃,不是我们不想留你们,只是现在我们家里在办丧事,实在是没有精力招呼二位,怕是会怠慢了你们。”
季俊尚说话间还是不愿意他们留在这里,三番五次的想把他们赶走,就是很不喜欢步惊羽他们。
“不碍事的,我们很随意的,这样吧,你随便安排一个房间,我和王爷不是那种很讲究的人,况且我们这次过来季桐琳也说了要我们小住几日的,听说季老板是做药材生意,刚好我对药材也略懂一二,本来是想要讨教一下的,现在竟然不在了,哎。”
步惊羽脸上露出遗憾的表情,似乎很惋惜,对于季桐琳的爹娘突然的去世,虽然之前已经想到了季桐琳的爹娘是否还活着希望不大,但是也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这样啊,既然这样的话,夫人你就去安排一下,准备两个上好厢房。”
看来实在是赶不走乔云溪和步惊羽了,季俊尚只好让他的夫人去准备房间,心里开始盘算着怎么让乔云溪和步惊羽尽快离开。
“这两个都是不能惹的主子,夫人你要好好的伺候,千万不要出差错。”
在送乔云溪和步惊羽去厢房的时候,季俊尚在路上悄悄的跟他的夫人说话,并且暗示让他们尽量少跟季桐琳接触。
“夫君,我知道了,我会安排好的,现在事情已经做到这个份上,必须要继续走下去。”
他们夫妻二人一路上眼神闪烁,始终不愿意跟步惊羽和乔云溪多说一句,就算是乔云溪主动说话,他们也只是简单地敷衍而已。
“皇嫂,你有没有觉得很奇怪,他们家里的人似乎不愿意我们留在这里,可是季桐琳说过他么家的人都是很好客的,似乎很不一样。”
回到房间以后,步惊羽就把心里的疑问跟乔云溪说出来,但是想不通奇怪在哪里?
“不要*说,他们是因为有丧事,心情自然不好,没有什么的。”
眼神一定,乔云溪看了一眼外面,就跟步惊羽说话的时候表现的很随意的样子,说的话也是很正常不过。
“皇嫂,你在说什么,还有季桐琳的身体我是知道的,虽然受到刺激但是也不是那么容易晕过去的,况且还没有看过爹娘的尸体,根本就不像是那么容易受刺激的人。”
步惊羽没有发现乔云溪的神态的不对劲,一直都以为乔云溪洞察力很强,刚才那对夫妻破绽百出,一看就是有嫌疑的。
“好了,那是别人家的家事,我们就不要管了,现在等季桐琳醒过来,我们在这里停留一夜,明天就回去吧。”
乔云溪悠闲的喝着茶,说着跟步惊羽完全不在一个点上,似乎是在有意的回避什么一般。
“皇嫂啊,你到底有没有听清楚我说的话,你怎么好像变成了一个人一样,难道你不觉得这里面有问题么?”
无论步惊羽说什么,乔云溪都是答非所问,似乎很不想跟步惊羽说这个问题一样。
“外面有人……”
就在步惊羽要发脾气的时候,乔云溪用茶杯里面的水在桌上写字,告诉步惊羽外面有人再*听,原来是这样,乔云溪才没有多说话的。
被乔云溪提醒了一下,幡然醒悟过来,原来是因为乔云溪发现外面有人监视,才一直不愿意说话的,或者不愿意说跟季桐琳相关的事情。
“那我们现在还要继续在这里吗?”
心里大惊,步惊羽想不到季桐琳的二伯胆子太大了,他可是一个王爷,想不到这个季俊尚竟然连王爷的墙角跟,要是步惊羽发脾气的话,整个季府都性命都会不保的。
“待……”
乔云溪只写了一个字,竟然会有人听墙角跟,看来季桐琳是有危险了,也不是怕他们所谓的突然晕倒,难道这次瘟疫也是另有隐情?
“我们到里面去说?”
门外虽然有人在*听,好在屋子里面都是他们带来的人,步惊羽和乔云溪只要稍微注意一点就好了,而且他们可以心意相通,只要能够静心下来。
“不用,将计就计就好了。”
“一切到了晚上再说,我们一会去看看季桐琳怎么样了?”
现在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乔云溪唯一要确定的就是季桐琳一定要好好的,要不然所有的事情都是枉然。
“听你的,我回房休息了,一天都没睡,实在是太累了。”
既然乔云溪说按兵不动,步惊羽只好听她的,自从乔云溪编变好以后,步惊羽不知道怎么回事,遇到什么时候都很相信乔云溪的判断。
“恩,去吧,晚上还有事情要做呢。”
乔云溪也是很长时间没有睡觉了,这个时候坐下来忽然也感觉很困,想着季俊尚就是胆子再大也不敢对王爷和王妃动手的,再说步惊寒不是派人暗中保护她么,所以就放心的去睡觉。
“桐琳,你醒了?”
本来想着很快就解决掉季桐琳,但是乔云溪和步惊羽的出现让季俊尚他们的计划有变,现在还不能杀了季桐琳,要不然不没办法跟步惊羽和乔云溪交代,皇家的人是得罪不起的。
“二伯,二婶,我爹娘是不是没死,刚才肯定是在做梦,对吧?”
醒过来的季桐琳还是不愿意相信刚才眼前看到这的这一切,想着刚才是不是做梦,或者在以前的日子里发生的事情都是一场梦。
“桐琳,现在你也不是小孩子,有些事情该面对了,那日你出去的时候你爹娘就已经不行立刻,这个你应该是知道的。”
“现在你爹娘死了,家里你是他们唯一的女儿,也是我们季家的长女,所以你应该懂事一点。”
季俊尚知道现在只要安抚好季桐琳,那乔云溪和步惊羽两个人应该也很好安抚。
“不是的,我爹娘说他们会等我回来的,不会骗我的,他们肯定是在跟桐琳开玩*?出门的时候爹还说无论如何会等我回来的。”
“只是一天的功夫,你们当初不也是一样病的很重,为什么你们撑过来,我爹娘却出事了?”
明明记得她出去找大夫的时候,爹娘和二伯二婶的瘟疫已经很严重,所以她还是不愿意相信自己的爹娘死了。
“季桐琳,有你这样跟二伯说话的么?难道你希望二伯和二婶全部死了,这个家里的财产都是你的了。”
本来还和颜悦色的季俊尚听到季桐琳说这样的话的时候,脸色就变了,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很不高兴。
“二伯,桐琳不是这个意思,看见二伯,二婶健在,我的心里很开心,但是我的爹娘走的这么匆忙,我连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呜呜……”
看见季俊尚这个平日温和的二伯突然跟变了一个人一样,想到自己没爹没娘,心里怅然起来,要是爹娘还在的话,二伯根本就不敢这样对自己的。
“好了,琳儿,别哭,你二伯没有别的意思,只是现在百废待兴,你爹娘去世的太突然,你还跟一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样,他是恨铁不成钢,你千万不要怪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