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居然是一匹汗血宝马,真奇了,当年汉武帝为汗血宝马远征大宛国,千年了,空见葡萄入汉家,汉武帝也不在了,分分合合,往事如烟!没想到今日我能看到此马,这预示啥呢?”熊倜说道。[((八〈一小<说{网 w]w)w].]
“是呀,我家里以前有这样马,只是我没法带到中原,没想到在这里会遇见,这匹马,算很好的汗血宝马了,要不你骑下,这马让你遇到,是要让你驰骋疆场?”夏芸说道。
“驰骋疆场,嘿嘿,看缘分吧,这马还是你骑吧,好马配美人!”熊倜说道。
“好马配英雄,英雄配美人才对!”夏芸笑了。
熊倜也笑了,“不过你们草原儿女操控马的功夫的确很好!”
“当然了,我们是游牧民族,你们是农耕民族嘛,你以为那些以前的辉煌战例是凭空来的!”夏芸说道。
想到过去,熊倜叹息一声。
“别叹息了,大明朝一统江山,武功浩荡,早给你们汉人雪耻了,大元余部早就被你们大明朝打散了,如果想到我们草原男人占有过你们那样多女人,你也给你们汉人雪耻了!我这样如花似玉的公主都被你霸占了,你还没雪耻吗?”夏芸说道。
熊倜无语了,他哭笑不得,看着他那样,夏芸更乐了,她现逗他是一件特好玩的事。
熊倜觉得夏芸是大智慧,现在离大明建国也只百多年,蒙古人统治中原时的仇恨和耻辱没有消除,汉人心里,很多耻辱依然在。
夏芸这样的乖巧女子故意这样说,是希望自己明白她很爱自己,不要因为一些民族大义啥的嫌弃她。
熊倜知道自己不会嫌弃她,这样一个好女人,自己一定会好好珍惜。不管她是从哪里来的。
他们一路纵马向齐鲁大地前行。他们沿着大运河走,这晚他们来到苏州。
他们在城里找到一个好客栈住下来,跑了很久,马儿需要休息吃草,人需要沐浴吃饭。安顿后,他们在客栈餐厅吃完一顿美味姑苏美食,已是傍晚。
他们来到大运河边,熊倜站了很久。
想起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的诗句,熊倜想,如站在这里好几个时辰,一定能更好感受那意境,只是那寒山寺钟声想起时,自己会不会拔剑练剑呢?熊倜笑了。他觉得这就是武人和文人区别。
夏芸看着他,把身子靠在他身上,“夫君,你又在入戏了吗?”
熊倜笑了,“我在想半夜闻鸡起舞拔剑练剑是啥感觉!”
夏芸笑了,“哎,我现身为胡人女人嫁了个汉人是多悲哀事情,你们汉人男人咋总想到要消灭我们胡人呢,连这里好好的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诗意里,你都想到变成打打杀杀,你该想姑苏城外夜半,我们在客船上缠绵才是,对不对啊!”
熊倜白了她一眼,“我现你是奸细,来消磨我华夏男儿壮志的,虽然你让我征服了你身体,可你想征服我意志,让我心志软绵绵,忘记壮怀激烈怒冲冠!那祖狄北伐志向,我们汉人要永远继承!虽然我占有了你,可你那些兄弟们还是随时虎视眈眈,我得保卫我们的疆土和女人!”熊倜说着说着,抱紧夏芸。
“你坏蛋,看你这样苦大仇深样子,你想不想欺负完我们草原女子啊,要不我就带你去草原,让你多占有几个草原女子,你就消恨了,如何?”夏芸说。
“没有,没那想法,真没有!欺负你一个就够了,你是公主!擒贼先擒王!”熊倜说道。
他们两个打闹着,熊倜看到运河边那高大芦苇丛,一把抱起夏芸,把她抱在芦苇丛里猛亲过去。他们猛烈亲吻着,爱抚着,一直到明月慢慢升起,一切如此美。
他们在芦苇里缠绵时,听到一阵声音。他们警觉了,尽量不出声音,听着外面动静。
几个江湖客骑马而来,他们来到大运河边,都停下了。
“这大运河真不错,当年隋炀帝修建这河,让他丢了皇帝宝座,可这河的确很方便!”一个熟悉的声音说道。
“是呀,这些皇帝啊,好大喜功,他们做的东西让他们丢了江山,便宜了后人!秦始皇就是例子,统一六国,统一度量衡,修了长城防备匈奴,修了灵渠平了岭南,就是这些让他子孙丢了江山,因为耗费国力太大!”另一个细细声音说道。
也先和火风!熊倜心里一惊,他看着夏芸。夏芸也看着他,他们两人想,这几人真无处不在啊。
“所以我一定要吸取教训,他日统一中原后,一定不会这样,我多收几个美人,夜夜欢乐,不会做这样多工程!”也先说道。
“也先王子,自古英雄爱美人,也先王子少年英雄,自然喜欢美人,哈哈,对了,夏芸公主还没消息,中原武林这五岳剑派大会,她应该去看热闹的!”火风忍者说道。
“好啊,火风,你一直做得很不错,这次你和拉玛大师没受伤,是你们保护我们,现大家伤好得差不多了,正好看热闹去!”也先说道。
“好,我会一直陪着王子!”火风忍者说到。
“也先王子,我们中了那小子暗算,如果见到他,一定会剥他皮,我们受伤后刻苦练功恢复,我想武功比受伤前更好,这次一定打败他,给也先王子抢回美人!”这是曼陀在说话。
“金一弼王子,你手如何了?”也先问道。
“还好,恢复很多,虽然右手没有了,我武功还在,我一定要报仇!”金一弼虚弱声音传来。
“好,我们一定杀了那小子!”也先说道,他们快马奔去了。
熊倜知道,这里面,除拉玛大师,其余高手都在。拉玛喜欢独立行动,想暗中行动,突然打击对手,对自己来说是一个严重隐患。
他们去泰山做啥,难道有更大阴谋?不行,自己一定得加快!熊倜这样想着。
夏芸也在想着啥。
“他们去泰山做啥?”熊倜问她。
“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个也先,最想给大明朝廷添乱,然后弄点啥兵书武功回国去!”夏芸说道。
熊倜笑了,“他在中原乱窜,不怕大明朝廷围剿他啊?”
“我看他有恃无恐,大明朝廷人围住他们,他可以说来游玩的,大明还得将他送回瓦剌,为一个王子胡闹就轻易挑起两国交兵,大明朝廷也不会做这样事,所以他肆无忌惮!”夏芸说道。
“是呀,其实你也没危险,上次锦衣卫只是不知道你身份,想带你回去审问,真知道你是鞑靼公主,还不送你回去啊!”熊倜说道。
“是呀,我最大危险就是也先,那是个大危险!不过你也是个大危险,你已占有我,你得阻止别人占有我,解除我危险!”夏芸笑着说。
熊倜看着她笑了,不过熊倜知道,也先的确是个大危险,他对夏芸是不会死心的,自己得小心对付。
现在不知道自己和拉玛交手,情况会如何,不过尽量想办法吧。
他武功再高,也会有弱点,熊倜想,不就是雪山极寒练就的雪山无敌功,自己一定能对付的。
熊倜隐约知道自己练的太阳神功能对付他的,只是自己功力不够,雪山无敌功是至阴功夫,太阳神剑是至阳功夫,这至阳功夫一定能克至阴功夫。
他们从运河边回到旅店,洗漱之后上床入眠,他们知道得尽快休息好。这一路不会很太平,熊倜总感觉这次泰山问剑,会生很多事。
在进入梦乡前,熊倜还反复想五岳剑派事情。
五岳剑派,分散在五岳名山,因为是传统剑派,在江湖中还是有相当影响,其中东岳泰山派掌门是黄静,以自己独门泰山剑法出名,这人性格琢磨不定,武林中人很少见到他笑,从来不知道他真正心思。
西岳华山派掌门是王海,除了独家华山剑法,暗器也独步江湖,据说他暗器是一种铁蝴蝶,那铁蝴蝶无影无踪,当它飞起,一定见血封喉。这华山派掌门都说他喜欢笑,可是也有人说他笑的时候,是最难以琢磨时候。
那南岳衡山派掌门孙波,除了自己独家衡山剑法,还有一招竖琴功夫,据说孙波对这个琴有相当造诣,琴音已是出神入化了,最为关键,这个竖琴可慑人心魄,在交战之际可夺人魂魄,让人不战而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