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承认,咦,你在干什么,师兄?你杀了我师兄?”洪涛师妹本来还是关注自己的身体的,只是一下看到了洪涛躺在地上,又看到燕北手拿长剑一身鲜血,这才发现洪涛死了。
她从地上爬起来,跑了过来。
“不是我杀的!”燕北急忙退后。
洪涛师妹已经忘记了衣服被撕破的事情,趴在洪涛身上哭了起来。
燕北抬头四望,竟然没有一点彩衣女子的身影。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燕北慌乱起来,“不对,那彩衣女子不是好人,她陷害我!”
紧急关头,燕北突然冷静了下来,回想刚才的一幕,总觉得彩衣女子有问题。
“你杀了我师兄,我要杀了你!”洪涛师妹大吼一声。
“真的不是我杀的!”燕北说了一声之后,转身就跑,他是想解释,但是看那绿裙女子的样子几近疯狂,恐怕还没等他解释就被杀了。
这种时候,燕北疯狂的奔跑,却没看到身后洪涛师妹刚站起来就又摔倒在地,然后从地上爬起来,却也无力去追赶燕北。
燕北一直没敢回头看,在林中狂奔了不知多久,直到跑不动了才停了下来。
他回头看去,发现洪涛师妹没追上来,这才停下来,躺在地上大口喘气。
大口喘气的时候猛然间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来。
这念头正是脑海中出现的佛经中的一段念头。
心静万物寂!
这是平常的一段话,但燕北福至心灵的就明白了过来。
调整呼吸,心念平静,那句话在脑海中流淌,同时他感觉自己的心真的平静下来,进入到了一种玄妙的境界里。
在他感觉不到的地方,一股清凉也涌入他的心中。
顿时他觉得神清气爽,心中温热,一股股力量感不断从身体内部涌了上来,本疲惫酸软的身体竟然一点点的舒服起来。
躺在地上,他闭上了双眼,保持着这种神奇的心境,整个身体都仿佛浸泡在了温暖的海洋中。
直到他浑身疲惫消失,精气十足的时候,身上那股舒适的感觉也渐渐褪去。
这时他也从那种心境中退了出来,睁开双眼。
“啊!”睁开双眼之后燕北吓得大叫一声。
在他眼前,有一个脑袋,脑袋上的一双大眼睛正在盯着他看。
“你鬼叫什么!”银铃般的声音响起来。
原来他刚才闭眼呼吸之时,那彩衣女子又出现了,正蹲在他身边低头盯着他看呢。
燕北睁眼之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彩衣女子的大眼睛,无防备之下还是吓了一跳。
燕北一咕噜从地上爬了起来,彩衣女子也退后了一步,站在旁边。
“你、你怎么又出现了?”燕北犹如见鬼一般,站起来之后急忙退后了一些距离。
虽然女子漂亮无比,但是现在燕北已有了防备,看向这女子也不觉得那般美貌了。
“什么叫我怎么又出现了,我一直都跟在你身边保护你呢。”彩衣女子答道。
“跟在我身边?刚才那个女人说是我杀了洪涛的时候你怎么消失了,也不给我解释一下,还有你把她衣服撕的稀烂,她也以为都是我做的!”燕北说道,他虽小,却不傻,眼前这女子一定都是故意的,要不然怎么可能出现和消失都那么的巧合。
“人有三急嘛,刚才恰好我有事,等我回来的时候你都跑了,让我怎么和她解释。”彩衣女子解释道。
“你!”燕北很气愤,却又无法发泄出来,平时燕北和自己的朋友在一起的时候,从来都是他让别人吃瘪,从来没有这么让人吃的死死的时候。
转过身去,燕北转身就走。
“弟弟,你要去哪?”彩衣女子追了上来。
“我们燕家就我一支独苗,我可没有你这样的姐姐。”燕北边走边说道。
“呦,真生气了啊,姐姐也是为了帮你嘛,要不然我带你回庙里去找爷爷?”彩衣女子问道。
燕北一下站住了,“你怎么知道我要回庙里要找我爷爷?”
“因为我是你姐姐嘛!”
“哼。”
“你回庙里也找不到爷爷,因为爷爷已经被明远带走啦!”彩衣女子说道。
“你怎么知道?”燕北本不想和这女子说话,但是涉及到了他的爷爷,他还是忍不住问道。
“因为我是你姐姐嘛!”
“不说就算了!”燕北长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怒火,抬脚就走。
“小屁孩还总生气呢,你要还是生气,那我就走啦,我可是会飞的,眨眼间就能到了破庙,我到那看一眼然后就回家喽!”女子在旁边说道。
燕北又站住了,“你……”
“我怎么了?”女子笑嘻嘻的看着燕北。
“你真的会飞?”
彩衣女子点了点头。
“那你能带我回去么?”燕北说道。
“那可不行,我带着你飞,就要你抱着我,或者我挽着你,男女授受不亲的,我和你又不熟,怎么可能这样呢!”彩衣女子说道。
“你!”燕北觉得这彩衣女子简直就是一个魔头一般让人捉摸不透,他也不想再折腾下去,转身就走。
“弟弟,我和你开玩笑呢,走啊,我带你飞。”彩衣女子追上来说道。
燕北不说话,径直向前走去。
“弟弟,你走错方向了,是向这边走。”彩衣女子说道。
燕北停了下来,说实话,他自己在这林中跑的晕头转向,自己也有点迷失方向,不知道该向哪边去。
“嘻嘻,弟弟,来叫声姐姐,我就带你飞!”彩衣女子笑着说道。
“我叫燕北,你叫什么?”燕北突然问道。
“我知道你叫燕北啊,我叫西门离音,怎么样,姐姐的名字好听吧?”
“我看你也不比我大多少吧?”燕北问道。
“我今年二十了,你才十五,叫我姐姐没错的!”
“你怎么知道我今年十五?”燕北奇怪的问道,“你又怎么知道我叫燕北呢?”
“因为我是你姐姐啊!”西门离音笑着说道。
燕北看西门离音不说,也知道再问也没用,这女子太滑头了,不想说的话真的很难问出来,燕北这几年和那些小混混经常在一起,学的也有些油腔滑调,但是在这女子面前却根本一点讨不到好去。
“那我们怎么飞?”燕北转移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