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靖阳看她那傻样,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这都哪跟哪呀,虽然有点脸红,但还是理直气壮地道:“说什么呢,难道你不想我。”说完倒真有点不高兴了。
柳露听着他用这如大提琴般暗哑的声音说着近似撒娇别扭的话,都舒到骨头里了,见他有点不高兴了,忙解释道:“你急什么,不是你平时从未如此说过话吗,我有点不敢相信了,谁说不想你了。。。。”说到后面声音是越来越小。
耿靖阳完美了,他从未想过柳露这个有点小别扭的书香闺秀还能说出这句话,眼神是越加温柔地看着柳露,故意叹息着道:“要是你能每天都说一遍这话就好了,这样我每天也就有使不完的劲了。”
完了,完了,这家伙绝对是在外受了啥子刺激,不过,柳露知道他这是在故意地转移话题,也不理论,她本就不打算问他差事上的事,这是男人自己的事,就算在现代这些也是少过问的好,遂合了他的意,笑着道:“我还以为今天你不过来了,我们下午就得往回赶了。”
耿靖阳本来不打算将他出去办了什么事说出来,这才转移话题的,他实在是没这习惯同旁人说这些,也不能说。
可是今天看着柳露这么贴心地为他着想,耿靖阳倒是想说了,遂叹了口气坐到她身边,捏了捏柳露的手道:“露儿,我知道这两天让你担心了,可是我不敢告诉你去干什么,怕你担心,今天赶回来,一是为了接你回去,二是。这次的任务有了点意外,我才赶去的,还带回了个受伤的人,这人也是中了毒的。”
柳露一听又是毒,就皱了眉,想起那时邱武的毒,不由地问道:“可是同上一次一样的毒?”
耿靖阳听她这样问。知她是想起了邱武的事,遂也皱了眉,摇了摇头道:“倒不是,不过也是很歹毒的,阁里都没人能解,不过听说也是西域那边的毒,想来是同一路的贼子了。”
柳露听出来了。这里头事大,前前后后牵扯的很多,只好乖乖听着也不敢瞎说话了。
耿靖阳见她邹眉不说话,以为吓着她了,忙安抚道:“别怕,我不会有事的,不过这毒没人能解,我只得想着请魏师叔来,可惜他出去远游无法赶过来,师父就让李师兄过来了。就是刚才那人。”
听到这。柳露不由地问道:“你们这么厉害的药阁都一时解不了这毒,你师兄就行?”也难怪柳露疑问了。在她印象里,这暗卫里的人不都得是精英吗,怎么还有不能的时候,上次的毒是因着这解药草难得,这次能有毒超过了那次的。
耿靖阳如何不知柳露的意思,叹气道:“这不是药阁本部不在京里吗,一时调人不急了。刚好师兄在这周围,人就来的快了,他对毒虽没魏师叔精通,可也比我好多了,这才先请了他来。”
柳露听了这话,才算是了然,这才对吗,堂堂一国的暗卫可不能太挫了。
见她点头,耿靖阳继续道:“这受伤的人因为掌握了极其重要的证据,敌人想要他的命,我只得亲自带了李师兄去接他,路上也遇到了几拨死士的劫杀,好在有我在,要不他们决计是回不来了,只可惜到现在人还是没醒。”说到这不觉越发地愁了,有对这件事不能解决的心烦,也有对手下的担忧。
柳露看他皱眉知道他的心烦,也想为他做些什么,想着,既然他能不顾世俗得能告诉她差事上的是事,说明他不是个大男子主义的人,她也就可以放心的告诉他,自己其实是会医的,上次虽然给邱武治疗了,可那时也没顾上说,也有点下意识的回避,耿靖阳当时还以为是空间的原因呢。
看着他愁闷,不觉得就有点心疼,再说她也看不得他心烦,忙正色地道:“靖阳,我原就会些医术,也懂毒,并不是空间那些,要不要我帮着看看?”说完还紧张地看着他。
耿靖阳听了倒也没怎么惊讶,他早就有此猜测,不过没想到柳露会懂毒,上次他只当时空间的原因,柳露凑巧通过空间知道那蛇毒的解法的,这才给邱武用了解毒药水,才使得他解了毒,并没有往柳露会毒这方面考虑。
瞧着小女人有点忐忑地看着自己,耿靖阳知道她担心些什么,忙拍拍她,故意笑着道:“媳妇儿可真是让为夫吃惊了,你啥时也懂毒了。”想起了柳露的父亲,也没等柳露说话,就又道:“可是因为岳父的病,才顺带看了医书也看了毒这块,也对自古医毒不分家。”说着倒是满满的心疼了。
柳露一直担心地看着他,见某人不仅不觉得她会毒不好,还自己为她找好了借口,眼中没有不高兴,倒是满满的是疼惜,也就松了口气,她可是不知该怎么好好地解释这件时下对女子来说并不好的事,见耿靖阳心疼自己,忙笑着道:“没事,这些事都过去了,当时也不觉得苦,好了不说了,我刚好自己在空间做了些解毒丸出来,我们这就去看看吧,也许我能有办法也说不定。”
耿靖阳想起了空间,知道柳露所说并非虚言,其实自己下意识的将人带回别院,也就是想着柳露空间中的药材的,只是那太好了,容易引起麻烦,才没见着柳露就说这事。
这会柳露说到了解毒丸,倒是解了这难题,耿靖阳忙有点激动地拉了柳露道:“你就不用去了,将药丸给我就行,你只管在悠然居等着,下午我们就回黄庄,今儿我将人带了回来,可能有人会注意这里,你还是小心点,带着孩子们别出来逛了。”
两人说着就往回走,这次因着有事,倒是都走得挺快,一路上的景色是半点没注意了,等会了住处,耿靖阳拿了解毒丸走了,柳露才回过神来,心里对他的职业算是真地有了切实的感触,危险是无时不在呀,这样想着就更加的有点惴惴不安起来,总觉得要做些什么,才能安心。
可还没等她做什么时,耿靖阳就又回来了,柳露忙站起来迎向他,见他脸色已经好多了,忙关心的问道:“这么快,靖阳,那边可是好些了?”
耿靖阳也是知道这次的事怕是吓着她了,早先带人回得时候他就有点迟疑,这会见媳妇这样忧心,心里就更觉得自责了,自问将人带回来是不是做错了?不过当时的情况还真是不容人多想啊,人命才是最重的。
这些多想也是无益了,耿靖阳只得对柳露歉意地道:“累了你了,你给的解毒丸很好用,本来他的伤口是很大的,还发了高热,当时大夫说再不解毒降温的话,可能就真的没救了,还好你给的解毒丸及时解了困,人虽然还没醒,但是热已经降下来了,你可是立了大功了。”
柳露倒是不在意这些什么功劳的,只要能帮到耿靖阳,她也就很高兴了,松了口气道:“只要你好好的,我就高兴了,不过你不去守着不碍事?”
耿靖阳也知道柳露不在意这些,摇了摇头道:”不碍,剩下的有人料理。”
柳露听他这么说也就不在意了,不过还是有点担忧的看了看他。
耿靖阳瞧着她这样,本来想着安慰安慰的,忽然又想起老爷子带来的信,只得又斟酌着开口道:“露儿,今天老爷子捎来了信,说是我娘可能没时间来参加我们成亲了,到时也不知会派了谁来,你可别不高兴。”其实耿靖阳心里还真不知是希望他娘回来,还是不希望,这会听说不回来,直接觉得挺好。
柳露听到这,倒是一愣,这婆婆是不是过分了点,儿子成亲能不参加,或许是不乐意自己这个儿媳妇,看着耿靖阳那为难的样子,倒是笑了,自己毕竟是现代人这些倒是不在意,只是心疼耿靖阳有这样的娘罢了,忙拉了他坐到一边的榻上,笑着道:“这有什么,我只是心疼你,再说有老爷子坐镇就行了,不会婆婆不参加,就不成认我吧。”
耿靖阳疼惜地将她圈在了怀里,无奈地道:“我从未想过,她竟然真的会不回来参加婚礼,现在想来还是我想多了,以为她多少还是会因着想利用利用我们做做样子呢,原来这么些年她心里眼里是真没有爹和我,这样也好,免得日后为难了。”
柳露不好说什么,只是心疼地抚着他的背,以此给他些慰藉。两人就这样互相依偎着,还是翠竹那丫头在外请示要不要用膳时,才让两人醒过神来,也许是这种感觉太好,还是此时的耿靖阳有点脆弱,竟然霸道地搂紧柳露不让她离开。
刚刚还有点心疼他的柳露,瞧着他这无赖的小举动,很是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扬声对屋外的翠竹道:“看看宝丫同小舅爷回来了没有,回了,就一起用膳。”说完就听见,翠竹这坏丫头带着笑声应“是”,羞得柳露很是又捶了耿靖阳一顿,惹得某人呵呵直乐。
瞧他越不可收拾地笑开了,柳露急地直推某人,很是不依不饶地娇嗔道:“看你,还笑,这下丫头们更是要笑话我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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