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了耿靖阳有留后手,柳露这才定了心,毕竟自己好办,可后院还有个宝丫和这么多的下人呢,听了碧荷的话,她想了想吩咐道:“这样,我这里人手不用太多,你让他们一定要多注意宝丫那里,还有就是让翠竹多注意点成药院子别给人留有什么打探的机会,对了,你那里还要安排个人单独跟着宝丫贴身保护。”
碧荷对她的安排也没什么补充的,只有点为难分了人,奶奶身边怎么办,便迟疑地道:“这样的话,奶奶身边的人少了,也是不妥得。”
柳露不在意地道:“有什么不妥得,你自己的能力自己不清楚,再说了老爷子也安排了人手,宝丫是个孩子,警觉性低,当然要多派些人手到她那了。还有就是,这些话你对杨嬷嬷提提就行了,对其他人可要保密,没得人家还没出什么招,咱们自己个倒弄得人心惶惶得了。”
碧荷听了这话倒是笑了,想着四奶奶怪不得很得四爷和老爷子的看重呢,就这份沉稳的气度就是别的女子所不能及得,看着这样的主子,碧荷刚沉重的心情也跟着轻松了起来。
说了会子话,两人也就回了内室,这一坐下来,柳露就让碧荷赶紧地去办事。碧荷看着自己出去奶奶跟前一个人也没有倒是不放心,想着这几天观察下来,院子里那个新来的小丫头子还得用,就商量道:“奶奶,我看我们这的人手不够,翠竹一时也回不来。外头那个新来的小丫头子看着还行,身家也很清白,要不就让她先跟着我学着伺候您。”
柳露也知道碧荷一人确实辛苦,听了这话。想了想,也觉得这小丫头子还行,就点头道:“好吧。你就将她直接调到内院来吧,她以前是属于外院的,你要跟莱管家说一声,其实要不是兰花和五儿年岁稍小了点,倒是可是提上来做个二等的,这样你也算有个臂膀了。”
碧荷见柳露答应了,笑着道:“是。奶奶说的是,这俩孩子再磨磨年岁大了,还是得用的,如今那些琐碎的杂事,不就做得挺好。好了,您歇着,我这就先办了这事,不然我可是不放心让奶奶一个人呆着。”
柳露无所谓她如何安排,事情既然定了,她也就没什么可过分担心的了,摆了摆手让碧荷出去了,这一天的她也是有点累了,要躺躺了。柳露安排了碧荷出去布置。自己个累的休息了,一时院子里静悄悄地好不惬意。
可此时,文氏院子里就没这么好运了,文氏午后醒来,周姨娘虽知这姑娘不喜自己,可碍着身份还是要往姑娘跟前去凑凑得。这不,听说姑娘醒了,忙带着丫头彩云就来到主院探文氏了。
文氏如今正烦恼着自己的事,对她到来倒也没在意,只挥了挥手,就让她自坐了。她今儿这么好说话,倒是惹得周姨娘多看了她几眼,暗想这姑娘可是哪里出错了,对她如此温和,不过心里想归想,可面上是半点不露,忙谢过了文氏,就安坐一旁了。
这不她一落座,青梅就同周姨娘黏糊上了,东说西说得,气得周姨娘的大丫头彩云对着青梅直翻白眼,青梅这赤裸裸的排挤行为让她气的牙痒。文氏本就心烦,再被青梅这聒噪的就更是不得意了,这些人烦得她只拱火,可因着哥哥的面子,又是在旁人家,她只得生忍着。
正当文氏忍不住,恼得要发火的时候,文大爷走了进来,见青梅围着周姨娘说长倒短的,妹妹只在一旁坐着不答话,知道素来爱清静的妹妹这是嫌烦了,忙道:“小妹,可歇息过了?”
一屋子的女人没注意到文大爷已经进来了,他这一出声,吓得她们忙都慌乱地起身给他行礼,文大爷不甚在意地挥挥手让她们起身,他对周姨娘还是很中意得,这一日没见,还是很温和地关心道:“你在这休息的可好?若是有什么不妥的暂且忍忍,毕竟这里不比家里。”这耿家经过这半日,他也觉得不咋地了,暗想若是他在京走镖必定比这老耿混得好。
周姨娘本来以为当着姑娘面,爷不会对自己说什么的,谁知竟这么关心自己,不仅暗自得意,看来自己在爷的心里多少还是不同的,遂也不怕碍着姑娘眼了,抬眼娇魅地看着文大爷的脸,嗲嗲地回道:“婢妾休息得很好,谢爷关心了,爷休息得也好吗?”
文显宗被自己这爱妾的娇魅一眼看得酥到了骨头里,不是当着妹妹的面,他可真要好好地怜爱一番了,自打往京里来,他可就没尽兴过,想起自己来的目的,只能是遗憾一叹了,遂轻瞥了爱妾一眼,瞄了瞄她姣好的身段,轻咳一声道:“好,你别费心了,我这里同姑娘有事要谈,你先下去吧,有什么不凑手的,打发了彩云去客房寻我,到时自会帮着给办了,别委屈了自己个就好。”
周姨娘见爷打发自己个下去,也没觉得委屈,她可是个精明人,知道有些事还是不知道为好,遂笑着道:“是,大爷同姑娘好好说说话,这一气也有好一段时间没见了,不但大爷想姑娘了,我看姑娘也想大爷呢。”
这么熨帖的话,你说这文大爷如何不爱,在一个他今儿当着妹妹对这周姨娘如此温和贴体,可是有因由的,这后头的事,他还指望着这周氏能帮上大忙呢,遂乐呵地赞许道:“对,周氏说的不错,可不就如此,好了下去吧。”
他的目的,周氏不知道,得了他这话,觉得大爷今儿如此给自己做脸,必定是很在意自己了,周氏心里可是喜滋滋得,见他再次吩咐下去,忙机灵地道,“是,爷在外千万保重,婢妾这就下去了。”说完行了一礼就带着自己的丫头彩云走了。”
文显宗见她走了,遂看了看屋子里,刚好见青梅瞄了几眼周姨娘走的方向,也就顺势吩咐道:“青梅也下去吧,看看姨娘处还有什么不妥当的,我们这里不用你伺候。”
青梅如今性情变得有点怪异,心里想着要做什么事,面上就有点按捺不住,她自己还没察觉出,可文氏到底是与她朝夕相伴的,瞧着她这副样子不觉皱眉,越发地嫌弃了起来,知道哥哥这么吩咐自有道理,也就挥手道:“既然哥哥吩咐,你去就是了,没得在这弄鬼的。”
青梅这几日对文氏有点怵,本来按着以前,大爷吩咐她想都不用想,就直接走了,可如今她没敢,这才在大爷吩咐了后,站住了脚,偷瞄了文氏几眼,刚好被文氏看见,说了这话,不过能得她同意,青梅也就不在意了,她心里头可是有大事要同周姨娘商议的,遂笑着道:“是,瞧姑娘说得,奴婢这不是怕屋子里没人伺候吗,既然爷和姑娘吩咐了,奴婢这就下去了。”说完一礼,娉婷地走了。
文显宗倒是没注意这青梅有什么不妥,还道她们主仆俩这么说,是感情不错呢,也就不在意这些细节了,他可是有事要同妹妹好好谈谈得,这下面该如何走,他也得听听妹妹的,要说他对这唯一的妹妹还是很好的,见人都走了,也就问道:“小妹这段日子在耿家可好?”
文氏今天见她哥哥带了周姨娘来很是不快,也没了往常见着哥哥的热乎劲,见他这么问,颇有点赌气地道:“好,当然好,可哥哥既来了,干嘛不带了嫂子一起来,看着也好看些,如今这算什么?也不怕让人看了笑话,你让我日后在耿家如何立脚。”说着说着眼眶不觉红了。
文大爷此时才知道妹妹怪不得今儿她对着自己这么淡淡地呢,原来是为着这个生气呢,不觉笑了起来,见文氏瞪了他一眼,文大爷才收了笑,指了指她,乐道:“你呀,这事值当你如此生气,都多大的人了还计较当初那点子事,周氏人还是乖巧的,不会碍事的。”文氏曾今同周姨娘为了一些小事,闹得不愉快过。
听哥哥这么说,文氏越发地气苦,嗤笑道:“谁乐意同她计较,我这不是同哥哥生气吗,你出来办事,不带了嫂子,却带了个小妾,你说这上得了台面吗?”
文大爷还没意识到妹妹这是以为同耿家老大的婚事成了呢,只解释道:“你大可不必生气,我这不是为你好,就你嫂子那个脾性你们能处在一处,我可不愿你受气,这周姨娘虽然是个妾,可是为人很是懂礼,你只是对妾有成见罢了,别想那么多了,并不是每个小妾都同爹爹那个一样,小时候我们受的苦,我记得呢,不会糊涂地让她逾矩的。”其实在他心里,妾不过就是玩意罢了,虽对家里的母老虎不满,可今朝上京办的事还是有些风险的,他如何会为了掩人耳目带了正妻来,如今搭上一个妹妹已然是没办法的事了。
文显宗一时想到小时候爹爹宠幸姨娘对他们的娘不好,他仍是气闷,爹爹因着这个妾连带地对他们兄妹也很是看不上眼,让他们吃很多苦,要不是那女人没生出个儿子来,后果可就不敢想了,所以他同妹妹才会不愿华家那门平妻的婚事。(这原因谁也没想到,不过这也只是他送文氏上京的其中一个原因罢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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