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切腹(1 / 1)

一夜城。小?说〔网<〈( w]w〉w}.]8)1?z〉w?.〕c)o)m

一夜之间,筑起一坐冰城。

这一举动让所有人大跌眼镜,出乎预料,甚至连长尾景虎自己,也没想到佐佐成政有这样的奇思妙想。

在距离仅仅五十步的这两道城墙上,两军开始了射击游戏对战。

弓箭有效!

这意味着可以利用城墙展开远程打击,这种方式虽然杀伤效率不高,但威慑力却是足够。

最重要的,乃是打击守城者的士气。

就在北条城内人心惶惶、长尾军将领们志得意满的时候,佐佐成政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们什么叫下流、什么叫无耻、什么叫无所不用其极。

一座冰城就够了吗?

当然不够!

在接下来的三天里,佐佐成政和直江景纲继续指挥长尾军一半的兵力白天睡觉,晚上作业。

冰城筑起的晚上,长尾景信在佐佐成政的建议下,沿用筑冰城的方法加高了冰城的城墙,使其达到了丈余的高度,具备了对北条城的优势。

同一个晚上,从冰城开始向西,再折向北,筑起了一段数百米、能够容纳士兵战斗的冰墙!

次日晚,这道冰墙折而向东。

第三日晚,这道冰墙转向南面,与冰城东侧的城墙合龙。

数日之内,长尾军不仅筑起、加高了冰城,更筑起了包围整座北条城的城墙!

北条高广,已成瓮中之鳖,插翅难飞。

从冰墙完成的那日开始,长尾军集中了所有的弓箭手,向北条城中动远程大打击!

每天生活在箭雨之中,是怎样的一种恐惧?

那是走路的时候箭落在脚下、躲在房屋里箭射进窗子的恐惧!

仅仅三日,北条城举起了白旗,龙套a奉高广的命令出城洽谈投降事宜。

没错就是龙套a,那个在一开始就劝谏北条高广笼城作战的家伙,竟然没在前面的野战中战死,也算幸运。

龙套a来到冰城的城下,又叫开城门,一路上战战兢兢地走向长尾军的本阵。

“罪臣龙套a,代罪主公高广求见景虎殿下!”

龙套a心怀忐忑地等候着,马上就看到了一个从本营中出来的高大武士。

他想起这人了……这个就是前些天跟北条高广大战n回合的佐佐成政!

“佐佐大人,幸会!”

龙套a恭敬地道。

“……我是殿下的传话筒,来这里是为了传达殿下对北条家的处置办法,你听好了。”

“纳尼?我是来求见景虎殿——”

“你也配面见主公大人?”

成政粗暴地打断了龙套a的话。

“北条高广是主公的家臣,我也是主公的家臣,北条高广的地位与我相类,你不过是北条高广的家臣,我来传话就已经很看得起你了,难道还配见主公大人?”

“这……”

龙套a哑口无言。

“听好了!北条家动叛乱,本该灭族、没收封底,但主公念在北条高广昔日的功劳,决定网开一面!”

“那么……多谢殿下,也多谢大人。”

龙套a听到“网开一面”四个字,心头一喜,但他的感谢才刚刚说完,就听到了一个很不好的消息。

“北条景广已经元服了是吧……那就省的麻烦了,主公对北条家的处置办法是……北条高广,切腹!家督由景广继承!”

犹如一道闷雷,龙套a的视野一黑……

然而,从冰城本丸里又走出来一个人——直江景纲,景纲向龙套a表示,佐佐成政说的的确是真话,并没有欺骗他们什么的。

这构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龙套a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北条城的。

在北条城天守阁望眼欲穿的北条高广见到龙套a平安归来,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但在看到龙套a那一副如丧考妣的样子之后,高广的心里一沉。

……这是要闹哪样?

“主公!臣下该死!”

“纳尼?主公不愿接受我的投降?”

“不是……景虎殿答应了。”

“这样啊……答应了就好,那个女人的宽容你又不是不知道,差不多就是申斥一顿,顶多没收点领地——”

“主公!”

龙套a忽然大喊一声,打断了北条高广的美好意淫。

“主公!长尾景虎要求主公切腹!家督由景广公子继承!”

龙套a涕泪齐下,如丧考妣,“噗通”一声跪在了北条高广的面前。

“马萨卡……”

高广也是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他并不畏惧死亡,但以这种方式切腹,是不是也太窝囊了一些?

要知道……豪族的叛乱在越后是家常便饭,为了这个就让他切腹,长尾景虎那个娘们儿跟他什么仇什么怨?

我跟你什么仇什么怨!

我跟你什么仇什么怨!

……(37遍)……

我跟你什么仇什么怨!

长尾景虎……我北条高广跟你什么仇什么怨!

“主公……”

哭完了的龙套a小心翼翼地打断了北条高广的怨念。

“主公……请宣布家督的更迭吧……少主大人已经在了。”

北条高广叹了口气,低头走上了天守阁。

在北条城的天守阁里,高广召集所有能排的上号的家臣,向他们宣布了家督由嫡子景广继承,他立刻隐居。

随后,他就在丰富多彩的目光注视下,下了天守,来到了本丸旁边的一处空地上。

之所以是“丰富多彩的目光”,大概是因为有人想他死、有人想他活、有人巴不得他死、有人幸灾乐祸……反正越后北条家还是越后北条家,家臣还是家臣,变得只是主君而已。

他们只需要一个效忠的对象,就可以继续生活下去……至于这个对象的变更与否,似乎并非是多么重要的问题。

早就有人在地上给高广铺了一层白布,随后,高广也在家臣们的注视下脱下武士服换上了一身纯白的衣服……沐浴什么的就免了,大冬天的。

“长尾景虎!卧槽!”

北条高广最后骂了一句,吼叫着将肋差刺进了自己的左下腹处,他的面容剧烈地扭曲着,光是看着就让人很痛苦。

“啊!”

他身体前倾,双臂用力扯住肋差一拉,肠子什么的顿时从那道半寸多长的豁口里面流出来。

龙套a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挥着太刀用力地往高广的脖子上砍了下去!

好大一颗人头!

好腥的血,好热的血!

血虽然热,但北条高广终究是死了……

没有辞世诗、没有遗言……只有一句“长尾景虎卧槽”,虽然这一句让人印象深刻,但没人敢说“北条高广的遗言是长尾景虎卧槽”……人之将死,其言不善。

一个时辰后,北条景广抱着父亲的人头,带着重要的家臣来到冰城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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