扼住的女子皮肤如雪,似乎只要她这么一捏,她脆弱的脖子便被她掐断。
花吏煙眉头微蹙,对上秦煞清冷的目光,眯眼**:“你为什么不躲?”
“为什么……要躲?”喉间微动,秦煞缓缓出声,唇角勾起了魅惑至极的笑容。
花吏煙看后有些捉摸不透眼前的女子,明明她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可为何她竟有胆量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招惹她呢?
其实并非是秦煞想招惹她,秦煞来这儿的目的便是为了能够以身试法,去测探她的魅术到底有多醇厚。
她赌眼前的花吏煙不会杀她。
瞳孔微闪,秦煞余光撇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犬兽,又再次将目光投到了花吏煙的身上,近距离的打量,令花吏煙浑身不舒服的扭动了一下。
撇了她一眼花吏煙冷笑一声,从床上起身将秦煞逼退到正九十度的位置。
和秦煞半坐在床上,花吏煙好看的露出了漂亮的锁骨,冲着她眯眼试探性的问道:“你来本宫这里…是为了明天的音攻比赛?”
“是,也不是”她来的目的有两个,一是来测探她的虚实,二是报复今日她在她面前大放厥词。
与其说是报复,不如称为较量,这是女人和女人之间的较量。
唇角微勾,秦煞抬手握向她的手腕,低头看着花吏煙白玉般的肌肤,微微一笑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看向眼前带着魅笑的秦煞,饶是见多识广的花吏煙脊背也有些发怵,她究竟想表达着什么?
“殿下是男女通吃吗?”顺着花吏煙白皙的大腿,秦煞双手一路摸索向上。
汗毛冷竖,花吏煙看着眼前撩拨着她的秦煞,面如石灰,手间的力量不自觉的加重了一些。
“别再往上了…”冷喝一声,花吏煙眸底闪过一丝危险。
冲着她轻轻眨了眨眼睛,秦煞握着她的手腕变成了抚摸。
全身一麻,花吏煙很不舒适的从她手心抽出了手,朝着床边退了几步,花吏煙一把抽过床前的锦帕擦拭起了手心。
原本这锦帕是防止那些低下的男宠将血溅到他身上所准备的,现在居然会在这个时候派上用场,这女人……太脏了,每靠近她一分,她都有着要捏死她的冲动,只是为何这颗死沉的心脏会因她的撩拨而苏醒呢?
心脏处隐隐约约传来一丝波动,花吏煙厌恶的看向秦煞冷喝道:“出去,离开本宫的房间”
尼玛,她让她出去,她就要出去吗?秦煞听后有些好笑的看着眼前的花吏煙,无趣的看着她出声损道:“身边男宠无数,整夜里骄奢淫逸,你还怕老娘对你干什么?”就算她想干,也得要有这功能和生殖器好不好?没那玩意,她靠摸吗?
真心醉了都,收回手秦煞掐紧手指,眼底有些失落,差一点点她就能接触到花吏煙的丹田了。
“哼,你这女人整天跟男人瞎混,和本宫比又能好到哪里?本宫只是缺男人,你……女人都不放过,这才是真正的男女通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