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却刚才一击龙头铡,算下来,还足有两次的催斩铡红芒的机会。?w=w≠w.
再加上我自己的天血,更是一共可有四次机会,每一次,足以轻易裂杀一个小主宰者,论催一方主宰大器,我自然不虚。
“拼了!非战他不可”对面,三个老头各输出庞大海量的命血,再次催了主宰古镜。
天地,宛如又经历一次毁灭的大动乱?
巨大的波动,足以波荡至现实中。
一切有形之物,无形之力,皆被主宰古镜的光芒映射穿碎,一片片天在坍塌,一处处地在开裂,一副末日降临的景象。
我则以老天爷留下的龙头铡,催一道百丈宽大的斩铡红芒抗衡。
半个小时后,一切恢复清明,我依旧毫无损,站在虚空,“莫白费气力了,你们三个太老了,本身天血就干涸,连续两次,已是你们最大限度,再强行第三次,保证我未亡,你们先自己惨死在自己的大器下了。”
局面到了这一个地步,对我们来说,已经是不死不生的战局。
愤恨三声,主宰古镜消失,白老人面色惨淡到极点,还是恶狠道,“陋天,我就不信,你能无限打出抗衡大主宰一击的战力。”
其实移用一方主宰大器,也无法媲美大主宰者随意的一击,毕竟主宰大器,并不完整。
我道,“老家伙,现在杀你,你有何机会逃遁?”
一步登空过,我直取这白老人,上天之刃从双眸飞出,上天之手从双掌退出,上天之影从周身迸出,各种秩序法则一一贯出。
对面,三个老家伙也极其可怕。
两个时辰后,靠着庞大命源的支撑,我占据了上风。
轰轰!
一举扫退了三人,站立虚空,我的掌心上,出现两道三界星辰图,浑身上下,亮如白昼的命运印记在闪烁,映衬一切。
我再次施展了“三界主宰法则”,这是老天传的法,二十五纪元中,住在一切,对面的三个老家伙,再一次被禁锢,然后一寸寸被无光的黑暗吞食,三个老头浑身是血,奋力挣扎,勉强挣脱了出来,不过一个个也都极尽衰败,等待他们的,是我无情的镇压。
噗噗!
三个老家伙的天躯,被我无情打碎了,再重组时,我胸膛浮隐一座森森黑棺,棺材盖崩开,一个十几丈的巨掌,如同古老原始兽爪一般探出,上边是三尺长的浑浊黄毛,冲刺着野心的狂暴气息。
“黑疯子?”
“居然是他?”
“好你个人族,居然与黑疯子勾结在一起,你实在该死啊!”
老家伙还想最后斗转主宰古镜,不过无法催,反而遭到反噬,主宰古镜独自消失了,化为一股流光消逝,我凝望方位,眼睁睁看着古镜回归现实,它进入了真正的皇宫中,消失了气息。
巨大的兽爪,一抓而过,擒住了三个老家伙,拖入了森森黑棺中,下一刻,传来黑疯子的声音,“陋天,再加上这三个主宰天格,全部融合,可真正疯狂了!”
我道,“黑疯子,还需多少时间?”
“最迟不过五十年!”最后一声,黑棺合上黑幽幽的棺材盖,在我胸膛失去踪影。
没有什么停留,我回归了现实,重新显化在演武场中。
此地,没有什么变化,老将军与军事,都在等待战局的结果,看到我完好无损出现,两人倒吸冷气,看得眼珠子都要凸出来了。
看到我出现,大黑狗、痞子马面带喜色,异口同声猥琐喊道,“陋天,早说你不是历屎上最屎的人,在你面前装逼的人,他们连逼都不是。”
诶!
我实在不明白,大黑狗、痞子马是怎么想出那些另类词汇的?
对面老将军与军师震惊到极点,好一会,老将军面带穆然情绪才道,“陋天,你将我大将军府三位德高望重的老前辈,都斩杀于未知虚空了?”
我回道,“他们要斩我,难道我自等受死,不能反击?杀人者,被人杀,岂非再正常不过了?”
“啊……”一向沉稳帷幄的军师,倒吸一口冷气,“那三位,可是三个名副其实的小主宰者,乎二十五个纪元,而且他们掌控有一方残缺的主宰大器,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一人杀了他们?”
我简单道,“有何不可?”
老将军一下黯然神伤,“三位老英杰,可是我大将军府的无上底蕴啊,一朝间,居然被你斩杀殆尽了,陋天,同为人族,同是一族,本应同仇敌忾,年纪轻轻的你,真是好狠绝的心!”
“何谓狠绝?”
我摇摇头,轻描淡写道,“自从我进入大将军府,踏入府邸的一刻,那三位,已经微微知晓我的道行,他们,可曾以礼相待,一见面,就要对我斩尽杀绝,难道我小主宰者的道行,是虚无不存在的?”
感应了一会,依旧无法觉察那三个老头的气息,知道一切已经尘埃落定,军师激动道,“陋天,杀我三位无上元老,此为天大之过,你狡辩又有何用?实话与你说,此事无法善了,你这一世,必然要臣服人国,将功赎罪,否则到头死罪一条。”
看来在我镇杀三个老头时,军师,已将此地境况,一一上报了。
呼呼!
我没有开口,痞子马替我说了,“人生得意须尽欢,从此君王不早朝,你们所谓的人国,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的玩意,瞧瞧你八个儿子,哪有一个成才?你看着吴九德,人模猪样,吃得脑满肠肥,一脸色迷迷的,一天到晚就知道鬼混?去欺软怕硬,去欺凌妇女,他有什么战功,更让龙马愤怒的,他就被揍一顿,你们这一大家子人,就像饿虎扑食一样,对我们欲杀而后快……”
坑坑洼洼泥地上,八个吴家公子,聚拢成堆,还被束缚着,听着一个个不是滋味,不过依旧流离森森杀意,不会善霸此事。
轰轰!
我没有那么多话,一掌推出,九彩天芒笼罩,一下镇压住老将军,“军师,我已说过,带走大将军府的所有灵石,给你一分钟,否则手下无情!”
军师一咬牙,望了望皇宫方位,最后还是一跺脚离开了。
那位老总管,面色青,则是显得六神无主,无法置信这一切。
大黑狗开口了,“老总管,怎么不去搬救兵了?你龙刍大爷,翘着二郎腿等你。”
深处,庄严肃穆的皇宫中,宛如有一方时间巨轮在滚滚碾动,传来极其可怕的气息。
军师未归,已有几道威严影子,带着万丈光芒,当空飞来,出现在了这片演武场,当中我唯一认识的,是嘉陵亲王,当时在死海,受岚烟郡主的嘱托,我救过他一命。
一共六个亲王,一个国师,一个大权文官,十余个皇城天将,以及一队威武不凡的皇宫禁军。
当中,人国皇帝,也就是戈乾王的胞兄,并不在此处。
一出现,当中年纪最大的亲王,名为太治亲王,一捋金色络腮胡子,“陋天,此事,你要如何善了!”
这是一种质问,不是征求!
在我听来,更像是一种无上者,对普通平民的审判了,我回道,“进入此处,前后,我一共遭到六次挑衅杀伐,小主宰者威严,不容亵渎,我要带走人国中,十分之六的阵源石!”
“好大的胃口!”太治亲王道,“陋天,一人之力,抗衡一国,你当真觉得仍有胜算?”
我道,“你们人国,何曾将我当作一位人族?我好心救下嘉陵亲王,有得到怎样的待遇?可曾有一枚灵丹?有一株神草?反过来的,我的兄弟俩,被将军府的公子,当作泄沙包……”
嘉陵亲王耐不住开口了,“陋天,你当知道我的情况,当时的我,即便你不出手,不出百年,我自己可恢复神智,然后回归。”
哈哈哈!
我道,“嘉陵亲王,你好厚的脸皮,就是这样以德报怨的吗?”
嘉陵亲王道,“何谓厚脸皮,一切以事实而论,你前去救我,难道不是对我女儿岚烟,生出另外心思?想高攀进来罢了,我岂不知你的谋划?”
我道,“高攀你,嘉陵亲王,你太看得起自己了!”
人国,不是三界,说到底,一些礼孝仁义信的礼节,并没有传承铺展开来。
一个穿宽袍,拂道尘的高瘦国师开口了,“说到底,他究竟是来自另外一片星海,不是我死海人国的种族,其心必异,诸位亲王,是否可下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