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子阁不再好奇,就当作没看到唐欢的动作,在墓室之中仔细查看起来!
虽然看起来真岛由美子是死了,但是谁知道这个扶桑女人会不会又是在耍什么手段?再说,谁知道是不是她死了那些昏迷的人真就能够醒过来?
这墓室中的任何线索依旧不能放过!
唐欢收了真岛由美子鬼魂,也不着急炼化,反正她已经逃不出御鬼戒的控制了,索性与杨子阁一同在墓室之中搜索!
“这里有字!”
杨子阁忽然招呼唐欢,唐欢走近一看,就在原本棺椁放置的位置,地面上有字!
那棺椁被唐欢和杨子阁毁了,这些字迹才又能重见天日。中 文网w★w w★.★8√1 z★w .くc o m
唐欢和杨子阁仔细将地面清理干净,地面上的字迹这才露出全部真容!
“原来真岛由美子所说也并非全部是谎言!”
唐欢和杨子阁对视一眼,想想也觉得真岛由美子也是个可怜人!
原来,这棺下字迹是任念慈所留,上面记载了当年任念慈和真岛由美子之间的纠葛孽缘。正如真岛由美子所说,她当年作为一个借种计划中的一员,初来到华国,刚一登岸就遇到了一位官宦子弟,正是任念慈,二人一个风度翩翩一个俊俏婀娜,一见钟情,可是接下来生的事情却与真岛由美子所说大相径庭。二人成婚之后,真岛由美子却迟迟未孕,任念慈本是官宦子弟,又是家中独子,所以家中父母便催促任念慈纳妾,真岛由美子性情刚烈,如何能接受任念慈纳妾?婆媳不免大闹一场,适时恰逢又一批扶桑借种少女到来,真岛由美子便意欲返回扶桑,可是却在任念慈央求保证之下,留在华国。
可是几年之后,真岛由美子肚子依旧没有任何动静,任母再也坐不住了,以死相逼任念慈纳妾,任念慈终于顶不住巨大压力,纳了妾!
一年之后,美妾生下一个男婴,这个男婴彻底点燃了真岛由美子心底的妒忌之火!
祭师出身的真岛由美子施秘法,害死了这个男婴,男婴母亲因此疯癫,任母也悲痛过世!
已经妒火中烧的真岛由美子并没有因为男婴母子和任母的死而收手,而是变本加厉,一时间,任府血雨腥风!
这时候,任念慈也现这一切都是真岛由美子所为,下决心向真岛由美子出手。
可是二人毕竟夫妻一场,最后关头,任念慈实在无法下手亲手了结真岛由美子,这才造了这具镇尸棺和心怀镜,意图将真岛由美子永镇地下。因为真岛由美子本是祭师出身,任念慈担忧会出什么意外,这才造了这座双层墓室,并留一道残魂于镇尸棺下,一旦真岛由美子施展由任念慈传授的风化咒,便会引出这道残魂!
至于那些墙上的壁画和铜棺之上的装饰,乃是任念慈对真岛由美子心怀愧疚,所以才会命人绘制,置于这墓室之中,以慰真岛由美子思乡之情!
“唉!真是一场孽缘!”
杨子阁不由得感叹一句,随手一团火焰,抹去了地上的痕迹,就当这一切都没有存在过!
唐欢和杨子阁又将上下两层墓室仔仔细细搜寻一边,确定没有漏过什么细节,这才又从盗洞钻出了地面!
这一番折腾,东方已经泛白!
“你是我的小鸭梨呀,小鸭梨!”
幽静的清晨突然传来一阵声响,吓得唐欢一哆嗦,以为又出了什么岔子,定神一看,原来是杨子阁的电话响了。
言语对话之间,唐欢也听明白了,原是是医院中那些昏迷的患者渐渐清醒过来,当地的派出所同志这才打电话通知杨子阁。
“嗯,知道了,你们先不要安排这些人出院!”
这样……这样……
杨子阁向派出所的同志交待了要严查这些人可能的盗墓贼身份,挂断电话之后,杨子阁又打了个电话,听话音,应该是向组织报告这件事情。
“是,事情的详细经过我会以书面的形式报告!”
杨子阁最后说道。
“走吧!”
杨子阁招招手,顶着还未完全落下去的月亮,向古铜镇走去。
“杨老师,那古墓被我们折腾成那个样子了,还能抓到那伙盗墓贼的证据吗?”
唐欢跟在杨子阁身后,有些担忧地说道,如果明知道那伙人是盗墓贼,可是却因为证据被毁而无法惩治他们,这结果就太让人难以接受了!
“当然,即使这件事情抓不到他们的证据,还有其他事情,我们黑暗事物处理委员会行动组经手的案件,就算没有证据最后也能弄出证据!”
即使杨子阁没回头,唐欢仿佛都看到了杨子阁一脸得意的表情!
当杨子阁和唐欢抵达古铜镇派出所的时候,时间还不到早晨六点,可是派出所已经聚集了不少人,有医院的大夫、有患者的家属,更多的自然是古铜派出所的警察,似乎是古铜镇派出所的警察都到了,打量杨子阁和唐欢两个人的眼神已经和两个人来的时候完全不同!
看到唐欢两个人进院,人群呼啦一下就都围了上来,有千恩万谢的、有询问事情细节的也有溜须拍马阿谀奉承的,叽叽喳喳交织到一块,唐欢晃晃脑袋,好像只能看见一张张嘴,根本听不到这些人是谁在说话,又说了些什么!
“停,安静!”
人群中的杨子阁猛然一声大喝,摆摆双手示意众人安静。
一瞬间,众人好像都被定了身,刚才还吵闹的现场,鸦雀无声。
“那个……那个我肚子饿了,谁知道现在镇上的哪家早餐铺开门了?我喜欢吃豆腐脑,甜口的,加糖不加酱油!”
唐欢一愣,差点给自己这个老师跪了!
“那个……那个我肚子也饿了,我也喜欢吃豆腐脑,咸口的,加卤不加糖!”
折腾了一晚上,唐欢真饿了,只是唐欢真没想到杨子阁在这样的场合下,喝止住众人,居然说了这样一句话,索性,唐欢便又加上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