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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相爷寿宴上,相见欢(1 / 1)

刘媛只觉得头脑发昏,太子和五公主?

她曲身行礼,太子轻笑道:“刘小姐其实无需如此多礼,我低调出访,就是不想让人认出来,妳这一礼不就露出马脚了吗?还有你们,我不是太子,是炎少爷。”

头媛心下腹诽,不想让人认出来为何不早拦着她行礼?都见礼了才在那装模作样地说自己是什么炎少爷!况且,她又不是行大礼,何来露出马脚之有?

刘媛再抬头时,脸上虽带着得体的笑,眼里却有着些微不满来不及掩住,这情形却被太子撞个正着,太子见她如此,脸上笑意更深,这一笑,却让刘媛一路从脊椎骨凉到头皮。

“若炎少爷无事,我等便先告退了。”刘子宣恭敬地道。

太子看了一眼张郁清,见他始终挂着得体的微笑,但肌肉僵硬,浑身上下散发出不满的气息,心情为之振奋,状似随意道:“你们都走吧!留张军师一人就行。”

刘媛呼吸一窒,心想莫非太子要找大哥麻烦?却在下一瞬间听到张郁清温文尔雅的嗓音,道:“回炎少爷,属下身负皇命,一会儿就得回军营,恐怕无法陪伴少爷,望少爷见谅。”

太子见他如此,更加觉得有趣,便慵懒道:“好吧!那你们都走吧!张军师,咱们下回再好好聚聚。”

刘媛只觉得,太子所谓的好好聚聚,不是多好的事,便有些担忧地望向张郁清,却见他拱了拱手,转身随着刘媛一伙儿人走,似乎一点也不在意那‘聚聚’的含义。

张郁清感受到刘媛担忧的目光,宽慰地笑了笑道:“人常言,当今太子聪敏公正,又是惜才爱才之人,依我看,此事不假,媛媛大可放心。”

刘媛听了只作一笑,但愿太子真是个惜才爱才的。

太子目送着她们的背影,眼里尽是笑意:“这些人还真有趣,哈哈!晴儿,方才刘小姐帮妳解围,咱们可得找时间登门道谢呀!”

五公主炎佳晴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芒,低声应道:“兄长说的是,妹妹得好好谢过刘小姐。”

太子见五公主的神色,不禁又露出玩味的笑容,连晴儿也……这刘媛可真有趣。

是夜,刘媛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若昨日早上有人告诉她,进京隔天就会在街上见到当今太子和五公主,她决计不会信的,但是今日却偏偏让她遇到了,一想到当时的情景,她不禁又为自己捏了把冷汗。

即使没说得罪太子的话,但她那眼神可是被太子见着了,对方毕竟是皇室,皇室里的人有哪个是好相与的?再说那太子明明是笑着,但不知为何,又给人一种压迫感。

虽说张郁清平日里也时常那样笑,但是太子眼里的情绪又藏得比张郁清深,况且今日太子的笑容让她觉得有些不自在,像是被窥探了隐私一般。

而那五公主恰恰与太子相反,竟是毫无心机,而且又相当软弱,被认出来后,竟是没再说半句话,这公主究竟是装出来的,还是真的就这么懦弱?若是真的,那一定是被保护的太好,若是装出来的,那城府铁定极深。

如此一夜辗转反侧,刘媛又是到了天快亮了才入睡。

一晃眼,便是月余过去,刘媛在刘府的日子过得极为惬意,每日除了早、晚请安外,早上的时间就是跟着教养嬷嬷学习礼仪和女红,下午之后的时间就由她自己分配,她或练筝、练字、练丹青,或看书、做女红刺绣等。

本以为二房会来找麻烦,但没想到那边却一直都没来烦她,她深深觉得,这样的日子相当不错。

另外,三夫人王氏也把过去把持在手中的中馈之事,慢慢交还给大夫人许氏,但因为六月中是刘相六十大寿,所以,两人商议后,决定先交接一半的事务,等过完刘相爷寿辰,再把管家权力全数还给许氏,所以刘媛来向许氏请安的时候,偶尔也会在一旁跟着学些管家的手段和方式。

日子就这么平平淡淡地到了刘相爷的寿辰,这几日,娟儿几个也已经习惯了府里的规矩等一应事务,所以林嬷嬷便回佳人院给许氏搭把手,帮着筹备刘相的寿宴。

因为逢六十大寿,所以在刘大爷,也就是刘媛的爹的坚持下,大夫人、三夫人将寿辰大操大办了起来,并设了寿堂,让客人都能亲自给刘相祝寿。

六月十七,刘相六十大寿,这日,刘媛早早起身沐浴梳洗后,便先去柏松院向刘相拜寿、献寿礼,柏松院早已张灯结彩,大大的寿字就贴在主屋门外,下人们的笑脸在往来间交会,整个院子处处透着喜气洋洋。

刘媛到的时候,刘尚书和许氏已经到了,刘媛先向刘相请安拜寿:“孙女刘媛请祖父安,恭贺祖父六十大寿,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说完就叩了三个头,才将她给刘相备的寿礼递给相爷的贴身小厮。

刘相一边接下小厮递来的寿礼,一边叫起:“好好好!快起来,媛媛谢谢妳啊!”

刘媛趁着起身后的空档向刘尚书夫妇请安问好,又回头望向刘相。

低头看着手中雕刻精美,满是意喻吉祥福气纹饰的木匣子,刘相笑得慈爱,他轻轻打开匣子,见里头放着一匹锦缎,新奇地看向刘媛。

还未等刘媛开口,就听外头通报,三爷刘仲群一家、二爷刘仲德、大少爷刘子宣和三少爷刘子渊来了,于是刘相盖上木匣子让小厮把木匣子收了起来。

等来人依次拜寿献礼后,众人便相互请安见礼、依主次落坐,刘相见只剩下二房女眷未到,语气有些不满地对刘二爷道:“你家那几口子怎么还没来?大家等着用早饭呢!”

这时就听外头通报,伍太姨娘、二夫人及大小姐来了。

众人只见容光焕发的伍太姨娘由二夫人郑氏和刘琦搀着,丫鬟婆子簇拥着走了进来,刘媛见眼前三位女子个个珠光宝气,嘴角微不可见地上扬,心想着,不知道的还以为今日是她们做寿呢!

等她们拜寿献礼后,便听刘相沉声斥道:“下回要打扮便起早些,别让大家等妳们几个。”

屋中众人听了,表情不一,被属落的三人自然面色苍白低头不语,二爷和刘子渊则面色难看,三夫人和刘子正憋笑憋得整张脸都红了,三爷和刘子宣轻咳数声,听得出来声音有些颤抖,大爷表情严肃得盯着二爷瞧,皱着鼻子哼了一声,大夫人则以杯就口静静喝茶,掩住嘴边的笑意,刘媛则乖顺的低着头,嘴不动声色地上扬。

直到刘相轻叹了口气,道:“好了,都别跪着了,起来吧!大家等着吃早饭呢!”众人才到桌边就座。

用完早饭,刘大爷、二爷及三爷便带着诸位少爷到前厅去候着,准备接待宾客,至于女眷则由三夫人王氏带领到后院花厅候着,许氏则领着刘媛到大厨房去巡了一会儿,又一齐回到佳人院。

刘媛知道,许氏应该是有话要对她说,所以一路上也没多问,直等到进了佳人院,许氏才边走边开口道:“媛媛,今日是妳第一次见到炎京的豪门女眷,娘相信妳绝对可以应付得来,但是,娘还是要提醒妳,今儿,张御史一家必定会来,希望妳记住,无论如何,来者是客,妳身为主人家,千万别落了礼数,惹人笑话,可知?”

刘媛听了,便恭敬地应下,道:“媛媛省得,绝对会谨守一切礼仪,不会做出落人口实之事。”

等进了许氏的卧房,便见林嬷嬷从许氏的珠宝盒里取出一对羊脂白玉玉兰花耳坠子给许氏,许氏又转而将耳坠子挂在刘媛的耳洞上,道:“媛媛,这对耳坠子过去是娘的嫁妆,样式虽旧了些,但看着与妳今日的服装相配,就给妳戴着吧!”

林嬷嬷取了铜镜给刘媛看,刘媛见了这对耳坠子就喜欢,欢喜的谢过了许氏:“谢谢母亲,这耳坠子很是好看,媛媛相当喜欢,这样看来,媛媛以后就算不戴首饰,来母亲这晃一圈,便能金光闪闪地出去了。”

许氏笑着道:“得,娘改日多给妳置办几件首饰,要不以后妳非得把我这给搬空了不可。”

“母亲,要不咱们下回一块儿上街去逛逛?”刘媛问道。

其实像刘相府这样家世的小姐少爷们,每个季度都有定额的首饰,这些首饰无非是府里特别请人定制的,论贵重是贵重,论时兴是时兴,但独缺了点精巧特色,但若是到了街上的首饰铺子,却偶尔会掏到些有趣活泼的样式。

许氏知道刘媛提这个意见无非是想出府逛逛,便也同意了。

见许氏笑着应下后,刘媛心里笑开了花,终于争取到二度上街了,这回得看清楚医馆的位置才行。

许氏携刘媛到花厅后,便见花厅布置得富丽堂皇,大红寿字随处可见,整个花厅一片喜庆,还未有人声,便已觉得热闹了。

巳时过半,开始有宾客陆陆续续到了刘府,花厅里的女客也渐渐增多,刘媛低调地跟在大夫人许氏后头,脸上挂着温和得体的微笑,许氏让她行礼,她便行礼,让她问安,她便问安,相当乖巧的模样。

跟在二夫人郑氏身后的刘琦,也遵从着郑氏的要求,每个动作既标准又优雅,脸上也是温顺的笑容。

淮安公夫人看着她温和的模样笑着对郑氏道:“大小姐可真是温婉,又是这炎京有名的才女,光是看着就讨人喜欢,将来哪家讨了做媳妇,那可就是他家的福气了。”

郑氏心下一阵惊喜,这莫不是淮安公夫人有意和她结亲家?于是嘴里越发甜了起来,道:“夫人过奖了,要说才女,府上世子不也是有名的才子?哪家姑娘不爱慕呀?”一旁的刘琦听了,面上一赧,低头娇羞地笑了,心里喜孜孜的。

这时,淮安公夫人看到许氏身后笑容恬静的刘媛,便好奇地问:“咦?吏部尚书夫人身边那位,可是府上二小姐?”

郑氏瞥了一眼刘媛,笑道:“正是,一个多月前才从别院养完身子回来。”

“我记得……有六、七年了吧!身子可好些了?”

“应该是养好了身子才回来的,不过,瞧着还是有些弱不禁风……”郑氏面露担忧道。

刘媛的耳力本就好,方才又特别留意了郑氏这边的状况,所以也将她们的谈话内容听了个真切。

她曾听闻淮安公爷、夫人只育有一子,那便是淮安公世子李方,这位世子今年已经到了婚配的年龄,公爷夫人现在正满炎京物色儿媳妇,谁若是嫁给李方,就是将来的淮安公夫人。

刘媛只暗道这郑氏未免也太草木皆兵了吧?也不管刘媛会不会被公爷夫人看中,便先说她弱不禁风,试想,有哪个人家会要一个身体不好的儿媳妇?郑氏这是在替刘琦预先除掉绊脚石呢!

这时,刘媛见一丫鬟领着一位少妇和一位少女走入花厅,刘媛一眼便认出眼前梳着垂环分肖髻,上着桃红撒花衫,下罩翠绿烟纱散花裙的少女,就是那位张府嫡女张巧婷,至于站在她身边的那人,则是现任张御史夫人刘氏绮画。

刘媛见刘绮画带着张巧婷向伍太姨娘请安,伍太姨娘笑着扶起她们,道:“妳们久久来一次,不用行这般大礼,况且我只是个姨娘。”伍太姨娘的声音不大,但是颇有愤愤不平的意味。

刘绮画哪里不知伍太姨娘的用意,便提高了点嗓门,笑道:“那怎么行?您好歹是我生母,婷儿的亲外祖母。对了,听说,媛儿回来啦?在哪儿?”问完便探头寻找着,而一旁的夫人小姐们,早将注意力集中到她们这来了。

刘媛早就听到这边的动静,但却故作不知,仍旧浅笑着站在许氏身后。

“妳大嫂身后那个。”伍太姨娘道。

刘绮画母女顺着方向看过去,只见一婷婷少女头上挽了倭堕髻,簪了银镀金玺花卉簪和两只玉芙蓉银钗,配以羊脂白玉耳坠子,身着浅紫缠枝莲纹烟罗衫和月白洒花百摺裙,整个人显得高雅清丽,再加上她面上恬静的微笑,就像是超脱凡尘的仙子一般。

张巧婷觉得眼前这人很眼熟,却怎么也想不起在哪见过。

这里许氏已经注意到刘氏母女的视线,便主动带着刘媛走向她们,刘氏也带着张巧婷缓步上前。

“绮画见过大嫂,大嫂,咱们许久没见了呢!”刘氏笑得婉约,刘媛不禁起了鸡皮疙瘩,这和那日在丰延田庄听到的声音语气极为不同,好像那日的尖酸刻薄是一场梦般。

“是啊!很多年了,大姑奶奶出殡的时候,我这丫头正病着,也没能去送送!唉!大姑奶奶这么年轻就没了,也真是可怜!”许氏叹道。

刘媛心里正窃笑着,不是才提醒自己来者是客?怎么自己就先和人家杠上了。

“嗯……就、就是说啊……”刘氏完全没料到许氏会当面给她难堪,一时之间竟想不出应对之辞。

张巧婷见母亲一脸为难,连忙出声道:“婷儿见过大舅母,大舅母安好。”

许氏笑着扶起她,道:“婷儿快起来,来,妳还没见过媛媛吧!媛媛,这是你二姑母和婷表妹。”

刘媛笑盈盈地对刘氏福了福身道:“刘媛见过二姑母,二姑母安好。”接着向张巧婷行了平辈礼:“婷表妹。”

张巧婷见刘媛温和恭谦的模样,心里想着子代母过,怎么着也要先替刘氏报了方才一箭之仇,便娇俏地笑道:“媛表姐,听说妳之前都在别院养病啊?”

刘媛微笑道:“是,端午前才刚回来。”

“那表姐的身子还真不是普通的弱呢!得多修养着才是。”

张巧婷的语气带着讽刺,刘氏立刻瞪向他,低声斥道:“婷儿,怎么和表姐说话呢!”

许氏也轻拧黛眉,但刘媛只是轻轻一笑道:“没关系的,二姑母,表妹只是口无遮拦了点,性子却活泼淳朴,很是可爱呢!媛媛就在此谢过表妹关心了。”

刘氏听了极不是滋味,但是仍一脸笑模样,夸道:“媛儿果然懂事。”

不过张巧婷倒是挂不住脸了,一双眼睛狠狠瞪着刘媛,仿佛是要吃了她。

许氏暗自点头,媛媛对这对母女果然是睚眦必报,人家才刚说她身子骨弱,她马上说人家口不择言,看来这张巧婷根本不是媛媛的对手,比起她母亲刘氏更加没心机。

这时,郑氏也带着刘琦过来见礼,打完招呼后,刘琦与张巧婷便一处说话去了,刘媛看着她们离开的背影,心里晃过一句成语,物以类聚,都令人讨厌。

刘琦与张巧婷走后,刘氏则与郑氏去寻伍太姨娘聊天。

“大嫂,妳之前不是很有把握的吗?怎么现在却?”刘氏看着刘媛的身影低声问道。

郑氏叹了口气,无奈地说:“唉,我有什么办法?谁知道那王嬷嬷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人没害到,自己就先死了。”

“那丫头不是个好惹的主,以前是年纪小,不记事儿,如今已不可同日而语了,光看她如此得相爷的欢心,就知她是个有心计有城府的,紫菱,以后妳还是小心谨慎些。”伍太姨娘低声交代郑氏。

一旁刘氏听了,也低声附和:“就是,大嫂,我看那丫头不简单呢!”

郑氏点了点头,看着刘媛笑容可掬的侧脸陷入沉思。

刘媛并不知道二房的计划,她此刻正跟在许氏后头,与兵部尚书柳至诚的夫人聊天,柳夫人与许氏交好,个性活泼,脸上始终挂着热情洋溢的笑,此刻柳夫人正笑着对许氏说:“媛儿长得像刘尚书,但却有高雅的气质,看着倒是让我想起张御史的嫡长子。”

刘媛依旧微笑着,许氏宠溺地笑道:“她跟郁清那孩子的气质的确是像,但是她平日里可就是一泼猴儿,端午的时候还闹着要上街,她大哥还让她乔装改扮成男孩,我见她还真是有模有样。”

柳夫人打趣地看向刘媛,道:“看着恬静乖巧,乔装起来应该也是个翩翩公子吧?”

许氏在一旁玩笑道:“连我都差点认不出来。”

刘媛低头微笑,表现出相当害羞的模样,天知道她不只不害羞,还十分骄傲,开玩笑,她演员可不是白当的,自然知道许多化装技巧,要装扮成别人,她还是很有自信的,但总不能让别人认为她以此为乐,否则柳夫人就要当她是离经叛道的女子了,所以,她也只好低着头藏住眉眼之间的神气。

随着女客的到来,花厅里的气氛逐渐热络了起来,时辰近午时的时候,花厅里的女眷已到了半数以上。

此时,一个小厮来报,太子殿下及五公主驾临刘府,相爷让三位夫人及两位小姐一块儿到大门接驾。

到了大门处,只见刘府众人已齐聚在此,于是许氏也忙让女眷站定位置,静候太子与公主。

过了约莫半柱香的时间,刘相爷便见太子仪仗由远而至,接着便见一辆漆金镶宝、外观豪华的马车停在刘府门口。

只见车上走下一位美衣华服、头束金冠的公子,随后下车的是一位戴着帷帽,体态婀娜的女子。

刘相领着一众人等恭敬拜见:“参见太子殿下、五公主,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五公主千岁千千岁。”

太子炎世治连忙扶起跪在地上的刘相,道:“相爷快请起,诸位也快快请起!今日是相爷大寿,本宫受父皇之托来此祝寿,没让寿星跪拜的道理!”

刘媛听了太子所言,嗤之以鼻,只道权贵之人都是心口不一,若真的不想让相爷跪拜,早在相爷跪下前就该扶住他,此刻说这些话,无疑就是想既全了脸面,又想得了声誉,说是一套,做又是一套。

当刘媛再度抬起头时,正好对上炎世治玩味的眼神,又恭敬地低下头,浓密的睫毛遮住了她眼底的不屑。

太子见刘媛温顺地低着头,嘴角漾起一抹几不可见的微笑,这个刘媛,和端午那日的刘媛似乎不大一样呢!有趣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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