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你浑身都湿透了,先去换衣服,换衣服。”拓跋宸占有欲极强的瞪着周围所有人,迅速脱下自己的外衣披在拓跋玉月身上,还特意帮她系好衣带,裹得严严实实。
“嗯,是该换衣服了,黏糊糊的真不舒服。”拓跋玉月并没有多想,扭扭身子就直接走了。
身后拓跋宸正想跟上去,白雍文冷哼一声:“拓跋宸,想跑哪里去?跟老夫走,这次老夫要直接上门跟驸马爷讨个说法。”
“是。”拓跋宸一下子就焉了,然而跟着白雍文离开前拓跋宸看到君天飒立刻又满血复活,特意走到君天飒身边低声威胁道:
“君天飒,离我的月儿远点!”
君天飒一挑眉,挑衅地笑了:“这次可是你自己动手的。怎么,现在恨不得希望自己才是落水的那一个吧?”
拓跋宸被说中心事,气的甩袖而去。
热闹一场,所有人都离开了,君天飒特意在人群中找魏玉堂的影子,果然没有找到。
“溜得可真快啊!”君天飒冷哼一声,“真想把他丢到荷塘里喂盛郁岑。”
“喂,我可不是什么渣滓都吃的。”盛郁岑幽幽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一番折腾后,此时已经夕阳西下,正是阴阳交替,逢魔时刻。
盛郁岑躲在茂盛的莲叶下,笑吟吟看着君天飒:“嘿,被美人救的感觉如何?你可是一下子被两个美人儿救了,艳福不浅啊!”
“后面那个可以送给你。”君天飒面无表情。
盛郁岑坏笑:“我喜欢前面那个,跟我一样是鬼,多适合我。你看,后面那个是人,跟你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成全我,也成全你自己,岂不是两全其美?”
君天飒也绕:“我跟星星都是夏国人,郡主跟你都是金国人,风俗民情、喜好习惯更相同,这样才是最合适的搭配。”
盛郁岑还要再说,司星落飘出来怒道:
“盛郁岑,你今天是不是故意的?”
盛郁岑不解:“什么?”
司星落站到君天飒这边瞪着盛郁岑:“天飒到了水里突然被点了麻穴,是不是你故意的?”
盛郁岑立刻叫冤:“我怎么可能这么阴险?后来还是我帮他解穴的!”
“不是他。”君天飒说了真相,“是魏玉堂。我落水时感觉到了,被石子打中穴位。魏玉堂就在岸上。”
司星落不好意思了,连忙道歉:“对不起,冤枉你了。”
盛郁岑傲娇:“哼!一句话道歉没诚意,今晚陪我一起睡......不是,一起赏月我才原谅你。”
刚说到“睡”对面两人一起凶巴巴面带杀气瞪着盛郁岑,他连忙改口。
“星星,走吧,我们回去了。”君天飒明知司星落晚上在外面是修炼,可听到共同赏月还是忍不住的心里泛酸。
司星落傲娇地在前面飘走了。
君天飒特意落在后面,冷不丁对盛郁岑道:“其实,就算没有魏玉堂你也有这想法吧。”
“放心,我没有这么阴险。”盛郁岑笑得运筹帷幄,自信满满,“如果你死了,你也变成鬼,我可就没什么优势了。要赢,我也要赢得光明正大。论追女人,你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可不是我的对手!”
君天飒同样很自信:“可惜,你那些手段只对普通女人有用,星星不是普通女人,她是我的星星。”
盛郁岑不信邪,他只相信自己:“那就走着瞧!”
盛郁岑说到做到,每天早上都会在窗台的书桌上放一朵莲花,姿态各异。从花蕾,到花苞,含苞待放,盛放,凋零,各种姿态,无一不是精挑细选的,让她第一次细心完整的看完莲花的生长过程,既美又有趣。
君天飒则是每天早上闻到那阵清香就开始酿醋,满屋子的酸味司星落一看到他沉下的脸色就偷笑。
君天飒走到窗前,瞪着躲在荷叶下的盛郁岑道:
“盛郁岑,我不是断袖,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司星落噗嗤一声就笑了。
盛郁岑翻个白眼:“少自作多情了,我送给我家星星的!”
除了莲花,盛郁岑还送了各种花样的小东西。
女子小拇指长的红色锦鲤鱼苗,刚成型的小青蛙,红蜻蜓,水藻,贝壳,田螺......仿佛要把荷塘里所有精彩都要呈现在司星落面前。
盛郁岑送莲花,君天飒送莲叶。
盛郁岑送锦鲤,君天飒就送莲蓬。
两个人仿佛卯上似得,司星落很是郁闷,她又不是人,莲蓬又不能吃,摆在那里流口水吗?
但是看着君天飒隐隐一股不服输的冲劲,只好把话咽回去。
这是两个男人之间的战斗,就由着他们自己折腾吧!
白雍文再次教训拓跋宸之后才想起自己的正事,不得不再来君天飒这边一趟。
再来君天飒这里时已经是三天后了,白雍文年纪大了,上次落水就感染了风寒,还没好就来收拾女婿留下的烂摊子,结果被拓跋宸气的又是一通奔波,处理了拓跋宸,还有那个管杂务的先生和船夫,白雍文大发雷霆好好收拾了一通人,也算是杀鸡儆猴,肃清先生们的不正之风。
书院贵族子弟实在是太多,若是每个先生都能被轻易收买,那本就有仇的学子们危险就更大了,谁都可以收买了先生去暗害自己仇家,书院就要从良性竞争变成血腥残杀,这会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事。
等到一切处理完之后白雍文才过来,见到君天飒时还在不断地咳嗽,君天飒连忙亲自给他端来一杯热茶:“山长,您身体好些没?”
白雍文捧着热茶,小小的抿了一口,热流入体,浑身舒畅许多,咳嗽微微消停了,他才有空说话:“嗯,小风寒,躺在病床上喝几天汤药就没事了。”
君天飒看着他的满头白发,知道这句话实在是没有说服力。
毕竟年纪大了,一点小病都能折腾的人半死不活。
又喝了一口热茶,白雍文情绪平静下来,才缓缓吐出自己的来意:“君天飒,我听说你这里闹鬼?”
君天飒诧异道:“没有啊。”
白雍文直视着君天飒的眼睛道:“你晚上没听到什么动静?”
“没有啊。”君天飒想了想,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看起来还有几分羞涩道,“我睡得很沉,一般人喊都喊不醒。”
白雍文:“......”
住在这鬼屋还能睡得安稳,不是神经大条就是反应迟钝,白雍文还真没怀疑。
“你要不要搬走?”
君天飒奇怪了:“住的好好的为什么要搬?”
白雍文又是深深一叹,想起女婿说的事:“听说你这里又在闹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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