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宸咬牙切齿,可是无济于事。
很快呼延江买来胭脂水粉,小心翼翼放下东西就站的远远地远观,似乎要看“拓跋宸”是不是又要发疯。
“拓跋宸”朝他妩媚一笑,还抛了个媚眼,呼延江浑身一抖,觉得公子眼睛抽筋的样子有点丑。
“拓跋宸”拿着新买的胭脂水粉对镜梳妆,兰花指翘的老高。
司星落本色出演,用拓跋宸这个草原壮汉的身躯表现出闺阁女子的柔情万种,反差大的呼延江怎么看怎么觉得吓人,而真正的拓跋宸魂魄在躯壳内捂着眼睛,已经看不下去了。
“我我我以后怎么见呼延江......”
司星落一挑眉,突然转身看向呼延江,语气亲昵:“呼延哥哥,来帮我画眉。”
呼延江身子一抖:“奴,奴不会......”
司星落起身朝呼延江走过去,一步步逼近:“呼延哥哥,这么生疏干什么,**苦短,不如我们一起来快活快活?”
拓跋宸惊了:“疯女人!你闭嘴!闭嘴!”
呼延江傻眼了,吓得步步后退:“公子,奴是男人,是男人啊!”咦,这话怎么听起来有些熟悉?
“你不知道,这男人的滋味,比女人更好,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司星落越走越近,看着呼延江后退已经退到门边,突然一伸手,来了个壁咚,手还挑起呼延江的下巴,在他耳边暧昧呢喃,“来,我教你。”
呼延江惊叫出声:“不要啊!你不要过来!不要脱我衣服!”
“拓跋宸”的大手在呼延江下巴上摩挲着,慢慢往上,然后嫌弃道:“呼延哥哥,你这胡子太碍眼,剃干净可好?人家更喜欢光滑细腻的皮肤。”
呼延江满脸绝望:不,为了清白,他一定会好好打理这把大胡子!
司星落的手又开始不老实的往呼延江的脖子下面摸索,拓跋宸在躯壳里面疯狂大喊:“你住手!死女认你住手!手往哪里摸!”
呼延江也是吓懵了:“公子不要!”
“要不给你摸回来?”司星落一点没有不好意思,用的是拓跋宸的身体,想想两个一米九的络腮胡子肌肉大汉深情对视,壁咚互摸,怎么想怎么觉得好笑呢。
说着司星落就抓住呼延江的手放在自己,不,准确来说是放在拓跋宸的身上,胸上,衣领处,还使劲往自己衣服里面拉,吓得呼延江的手使劲往后缩:“公子,奴是男人啊,男人!”
拓跋宸也在躯壳里狂吼:“对呼延江下手算什么本事,你有本事对拓跋玉月下手啊!”
司星落撇嘴:“你想得美。”
正在这时,拓跋宸的肚子传来尴尬的一声:“咕噜。”
司星落收回壁咚的手,摸摸肚子:“哎呀,饿了。”
呼延江立刻觉得生机来了,马上就道:“奴去给您打饭!”一边说一边偷偷往旁边蹭,努力逃离“拓跋宸”的身躯压迫。
“快点哦,要是慢了,”司星落笑眯眯,暧昧地在呼延江身上打量一番,补充道,“我就吃你。”
呼延江直接飞奔出门:“马上去!我飞着去!”
拓跋宸的怒吼在躯壳里同时响起:“死女人!滚出去!”
“不要,还没睡到你伴读呢。”司星落不正经地笑着故意道,“我就喜欢这样身材壮硕的,一看就格外有男人味。”
拓跋宸抓狂:“那你用你自己的身体啊,我把他送你也行,你为什么要用我的身体!”
司星落道:“我都死了,哪来的身体。”
“那你去找个女人身子啊!”
司星落一本正经:“不行,毁了姑娘家清白嫁不出去。”
拓跋宸无语了:“那毁了我清白就嫁的出去,不是,娶......”
“对啊,就算你清白不保,娶媳妇没问题的。”司星落还热诚的安慰他,“别担心,我不会让别人知道的。”
拓跋宸怒吼:“爷不担心这个,爷只担心爷的清白之躯!”
司星落嗤笑道:“你又不是童子身,哪里来的清白之躯。”
拓跋宸顿时哑火了,他虽然爱慕拓跋玉月,可还真没有为一个女人守身如玉的心思,沉默半晌讷讷道:“不一样,我以前睡得是女人......”
“以前没睡过男人,现在不就有机会了?”司星落心里鄙视,果然还是天飒最好了,这样的种马男人只适合跟同样种马的男人在一起,互相折磨。
尽管拓跋宸完全不想要这个机会,奈何司星落是个“热心”的人,一定要帮他完成这个心愿,更重要的是,要在元宵之前,让拓跋宸的“不正常”深入人心。
等到了晚上,呼延江伺候完拓跋宸用膳后,脚下生风地立刻就跑路了,拓跋宸极为无语,在躯壳里骂司星落:“都怪你,现在呼延江肯定以为我是个断袖。”
司星落笑:“这也不是更好,主仆情深嘛。”
拓跋宸:我去你的主仆情深!你怎么不说是人鬼情深!
不管拓跋宸怎么想,司星落在毁拓跋宸形象的路上一去不复返,玩的可开心了。
她看看外面黑下来的天色,对着呼延江所在的偏房就是一嗓子:“呼延江,一个人睡好寂寞,你来陪我。”
呼延江:“公子奴已经睡着了。”
司星落哈哈笑:“哎呀拓跋宸,你的伴读挺有意思的嘛,我越来越喜欢了怎么办?”
“送你,送你,只要你离开我的身子,要什么都给你。”拓跋宸掩面,实在是无颜面对呼延江。
“不要,我自己拿。”说着,司星落故意轻手轻脚走到呼延江窗外,撬开窗户。
拓跋宸:“死女人你干什么!”
“哐”,力气太大,呼延江听到了,从浴桶里爬起来过来关窗,然后跟“拓跋宸”面面相觑。
呼延江立刻用手捂住胸口,受惊的表情跟被强迫的黄花大闺女似得:“公子!你在这干什么?”
拓跋宸掩面而泣:真不是我干的啊!
“伺候你洗澡,要不要胰子?”司星落殷勤道,“我还可以帮你擦背。”
“不要——”呼延江顾不上主仆之别,哐当一声把窗户关上,还反锁上。想想不放心,搬来屏风挡在窗下,连自己的门后都搬了张桌子挡住。
司星落笑得前仰后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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