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林朝风这忽然的规矩与礼貌,方怡柔也才觉得自己二人的关系似乎进步的有些不正常,这才认识多久,平时并不多话的自己已经跟林朝风扯了一堆。
这本身就优势女孩子的性格形象,可是她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自己在林朝风面前,似乎并没有过像面对其他人那般,有着最初的一种陌生感,或者说有着一个从第一印象的陌生到逐渐熟悉成为朋友的一个过程。
不过林朝风并没有让这种突如其来的尴尬持续多久,只听他笑道:“其实你也别把问题想得太过严肃,我不过是想知道你那位祖先并不想放过那帮强人,是出于一种三观问题,还是一个只顾着自认利益的问题。”
“强人这种存在虽然跟时代背景有关,但是他们选择了干那一个行当就注定了他的定位是无法改变的,也就是强人在当是很多普通人眼里是罪恶的,是该死的。”
“另一种自然是基于你那位祖先的计谋了,故事虽然还没有说完,但是你提到了一个非常关键的词,就是‘利用’,利用所能利用到的一切因素,也就是可能包括官府在内都是一个被利用的对象。”
“而他利用官府的目的却不仅仅只是帮助自己逃出生天,因为如果一切真的按照他的计划走,他其实已经逃出了生天,同时他又表明了公子的命运,说明他这报官也不是救公子,极有可能就是为了那财富,官府不过是为他创造机会的存在。”
方怡柔说道:“总结下来也就是风哥想知道我的那位主线报官的目的到底是出于对强人们的反感与厌恶,还是仅仅只是为了一己自私让他们给自己创造机会。”
“其实这是一个关于人心的问题,要换我的话……我可能同样做不到那等与公子共同赴死的地步,但是如果能够让我抓到跟他一样的机会的话,我会选择逃之夭夭。”
“也就是关于这个问题没有说法也没有解释?”林朝风有些疑惑,但是很快又释然开来,笑道:“也是,你那位祖先的这段经历能够传下来自然有它的意义,而它的意义也应该只是针对于你们这些后人。”
“而且我想他也不是什么历史名人,他的这段经历自然也不会为人所关注,他所经历的这些事情同样不是典故,自然没有那些吃饱了撑着的会把他解析出来细细分析,然后得出各种中心思想以及结论。”
“或许我的这一问都是有点想太多的意味,不过我还是不得不为你的自我举例点赞,在那种情况之下能逃出生天已是万幸,在觊觎富贵的话,说实话,你那位祖先可还真不怕节外生枝,给自己惹下麻烦。”
“可能这就是所谓的富贵险中求吧。”方怡柔依旧保持着微笑,叹了一口气说道:“其实我也不过是因为知道更多的内容而有了这想法,如果真换我经历那种情景,我可能会陷入一种完全不知所措的迷糊状态,哪怕有人给我指点了这条路子。”
方怡柔并没有在这份唏嘘上多做文章,而林朝风也只是侧头看了他一眼便再度保持着一种倾听的状态。
方怡柔说道:“首先我那位祖先便鉴于强人存在且跋扈的这个客观因素从而得知当地的官府在治安这一块的怠慢,之所以是怠慢是因为当时他们所处的地方并非是那种非常贫困的地区,反而是比较繁华的地区。”
“通常一个地区的经济是影响了一个地区的整体格局的,特别是在古时候的那种时代背景之下,当时我那位祖先所判断出的就是当地的官府对于管辖范围内强人这一块并不重视。”
林朝风闻言笑道:“说实话,我一直以来非常佩服这种分析能力特别强的人,感觉跟这种人做朋友会非常的安逸,同样跟这种人做对手也能够在能力上得到全方位的尊重。”
方怡柔看着林朝风有些怅然的模样,心下知道他另有心事,不过她也不好问,只好继续说道:“我那位祖先根据这一点,在他带着所谓的家书出去之后,便第一时间模仿了公子的笔迹给官府送了一份迷信,而这份迷信导致了强人整个山寨被血洗。”
“当然了,这一报官利用官府的举动为什么能够做到这种地步我也不知道,这也是这则故事最没有办法解释的地方之一,同样也是这则传说的一个不解之谜。”
“总之我们后人的出来的结论就是可能那位祖先常年跟随在一个最终梦想是要治国平天下的公子身边,在一些门路的理解之上或者说接触之上都有着非常独到的经验,才有了这没办法解释的一手出现。”
方怡柔说完笑了笑,说道:“当然了,这个环境的关键还是在于那封密信的内容,也正是因为这迷信的内容才会让我们后人也有些不解当时他是怎么做到的,因为那封密信的内容其实就是他伪装成了朝廷命官向当地官府求救。”
林朝风闻言有些错愕,很是艰难的回过神来说道:“有没有搞错?朝廷命官?我纵然再不懂历史知识”——在林朝风难得的表情十分丰富的吐槽的时候,见着了带着满脸笑意的方怡柔,无奈的说道:“好吧,权且揭过,毕竟你们这些后人特意注重这一段的说明肯定也是这原因,但是故事大致上是完整的也就证明他做到了,而且这些也不是关键。”
方怡柔看着林朝风说道:“这一段总结来说呢就是我那位祖仿照公子的字迹写了一封密信,而信的内容也是极其夸张的是朝廷命官的求救信,至于他为什么以这种形式原因不得而知,同时他为什么能让官府深信不疑也是不得而知。”
方怡柔再一度看了林朝风一眼,说道:“当然了,风哥之前可能想说的常识问题,也就是朝廷命官的身份上的相关问题,同样是不得而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