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欢约莫着知道赵华瑾在看自己的嘴巴,也听得懂赵华瑾这充满挑逗的话,脸色瞬间爆红。
眼前这个会调戏小姑娘的人是谁!
绝对不是她的太子殿下!
赵华瑾看着他的小姑娘羞得连脖子根都红了,眉梢轻挑,光是说说就羞成这样,那以后做起来不会把人吓跑了吧?
“你脸红什么?本宫说的是这茶水。”赵华瑾放过幼欢一马,收回目光,抓过幼欢的手拿帕子帮她把方才不小心溅到手背上的茶水擦净。
幼欢一把抽回自己的手,起身看着赵华瑾的眼神带着委屈和气愤,道:“我才不信!你刚才肯定就是在馋我身子!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殿下那点小心思!”
旁边的宫人立刻低着头,恨不得自己是个聋子,什么都没听见。
幼欢见赵华瑾又想说什么,羞恼到极致的她捂着耳朵就往外跑,“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赵华瑾收了帕子,这才不紧不慢地追了上去,还不忘问了旁边的宫人,“你们方才都听到什么了?”
其中一个宫人自作聪明地先开口道:“奴才们什么都没听见!”
赵华瑾脸色一沉,道:“长了耳朵还听不见,可以自己拿刀子割了。”
另一个机灵的立马会意,“殿下和郡主感情好得让人羡煞不已。”
赵华瑾这次什么都没说的离开了,一室的宫人这才舒了口气。
幼欢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不过是不禁逗而已,回了东宫之后赵华瑾没有再出言挑逗幼欢,幼欢很快就把方才羞恼的事情抛之脑后。
“百里洛清的事情查得差不多了,只要把钱肃抓出来,便知道百里洛清被藏到哪里了。”幼欢说道。
赵华瑾皱了皱眉,道:“本宫倒是没想过钱肃,本以为他是从瑞王府出来的,没想到他和百里洛清还有关系。”
幼欢想了想,道:“钱肃早些年在邺朝也是当过御医的人,不过他在宫里的时候我年纪尚小,对他几乎没有印象,也不知他在宫中都与哪些人交好。”
“钱肃的事情本宫让人查过,但是有用的信息不多,他在邺朝的时候安分守己,从未逾矩。在宫中左右逢源,也没有和谁结过仇,就连昭帝都从未为难过他。”怎么看都是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
幼欢眼睛轻眨,问道:“他的性子一直如此吗?”
“应当是吧。”
幼欢又问道:“那他怎么会被人割舌,如果他性子一直如此,我实在想不出有什么人会恨他恨到割了他的舌头。而且钱肃在宫外浪迹那么多年都无事,为什么一从宫中出来就被人割舌了?”
赵华瑾立刻就懂了幼欢的意思,道:“你是想说,割了钱肃舌头的,很可能是宫中的人。”
幼欢点头,说道:“被割舌逐出宫的下人我从小见得不少,一般会被割舌的人,一种是因为出言顶撞了主子,另一种便是他们知道了主子的秘密,然后为了防止他们以后有机会说出去,要么是被割舌,要么就是直接找理由处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