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不平听了那白衣人的话不禁心中暗暗嘀咕道:“这怪人到底是敌还是友,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正想着忽听那白衣人接着说道:“我第一个不明之处就是我看小哥儿你年纪轻轻,手头上的功夫怎么会这么厉害?”
马不平听了挠挠头皮问道:“前辈的意思是?”
那白衣人鬼笑道:“小哥你偷梁换柱的功夫真是高明的很啊!”
马不平听了脸色一红不好意思的笑道:“哪里是什么高明,哎——前辈你就不要笑话我了,如果我的手法真的要是高明话,那我就不会被人家看出来了!”
那白衣人听了忽的又是一阵瘆人的鬼笑,笑罢看看马不平紧拦护着李诗萍后道:“小哥你不要害怕,不要再这么紧张的拦护着你的朋友了,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和你的朋友的,这样吧,你们俩……”说到这里一停顿想了一下又接着道:“不,是咱们三人都坐下来说话吧!”说完便坐在地上。
马不平听了那白衣人的话后,看看那白衣人并无要伤害他和李诗萍的意思,便放下心来拉着李诗萍也坐下来。
李诗萍心头还是有些惊慌,不敢抬头看那白衣人,这时就听那白衣人道:“你看咱们三人坐下来说话就不紧张了吧!”
李诗萍听了低着头暗道:“就你长得这模样也能称得上是人?”心中虽是这么想的,但嘴上却是万万不敢说出来的。
那白衣人对马不平说道:“我刚才说小哥儿偷梁换柱的手法高明,其实一点儿也不夸张!”
马不平听了尴尬的一笑道:“我这点儿微末的雕虫小技让前辈见笑了!”
那白衣人听了摇摇头道:“不,以你这点儿小小的年纪能有这般手法已是难得了!”
李诗萍听了心中一乐暗道:“这长得如鬼一般人倒是有些眼力!”
那白衣人接着说道:“其实在你第一次道长顺胜赌钱是我就注意你了!”
马不平听了一愣望着那白衣人,那白衣人道:“你在验骰子的时候就换了那些骰子,嘿嘿……手法之巧妙真是堪称一流!”马不平听了微微一笑道:“前辈你过讲了!”
那白衣人道:“我这第一件不明之事就是想问问你,你这手法是跟谁学的?”说着话眼睛紧盯着马不平。
马不平见了心中暗道:“他问这干什么?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我不能和他讲实话!”想到这里便编瞎话道:“哦,我平日里就爱赌钱,没事就和一些爱赌钱的人玩耍,玩的久了就渐渐的跟他们学会了!”
那白衣人听了嘿嘿一阵阴森的冷笑道:“小哥儿,你不要骗我了,就你这手偷梁换柱绝对不是一般人会使的!”
马不平听了一惊,暗道:“糟糕!”
这时就听那白衣人接着说道:“我看你的手法是师出名门的!”
马不平听了连忙道:“前辈你说什么啊,我这点玩意儿怎能说得上是师出名门啊!”
那白衣人听了道:“既然你不肯说实话,那我也不逼你,那我再问你,你既然常赌钱,那你听没听人说过《鬼手经谱》呢?”
马不平听了大吃一惊,看看那白衣人心中暗道:“《鬼手经谱》乃是我娘之物,这白衣人怎么会知道?”
那白衣人见马不平一迟疑,连忙急声追问道:“听没听过?”
马不平不知道这白衣人是什么来历不敢对他实话言明,便道:“《鬼手经谱》?那是什么吗?我没听说过,从来没听说过!”
那白衣人听了嘿嘿一笑道:“不是吧,看小哥你的那手一柱擎天可是出自《鬼手经谱》的技法啊!”
马不平听了心中更是惊异心中暗道:“这人说的没错,我那手一柱擎天确实是出自《鬼手经谱》,但他怎么会知道呢?嗯,这人来者不善,我还是小心为妙!”想到这里便笑道:“前辈真是会说笑话,我那是骗人的,是我在骰子上捣了鬼的,才会摇出一柱擎天的!”
那白衣人听了笑道:“没错,是你在那些骰子上捣了鬼,不过你摇盅子的手法却像极了一个人!”
马不平听了一愣连忙道:“前辈你说什么?我摇盅子像极了一个人?那前辈的意思是看我像谁啊?”
那白衣人嘿嘿一笑道:“这就是我的第二个不明之事了!”说着话看看马不平突然问道:“我来问你,你知不知道你这种手法天底下谁使得最漂亮,最厉害?”
马不平道:“哎——俗话说的好,这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天底下谁使的最漂亮,最厉害,我哪里会知道?”
那白衣人冷笑道:“既然你不知道,那我来告诉你,你这种手法天底下使得最漂亮,最厉害的那要当属江湖狂笛公马祥云马老英雄的夫人了!”说话间那白衣人的眼睛始终盯着马不平。
马不平听了那白衣人说出江湖狂笛公马祥云马老英雄的夫人时不仅神情大变,心中暗道:“他说的是我娘啊!他识的我娘?”想着便说道:“是啊!前辈说的没错,我常听人家说天底下玩赌玩得最漂亮最厉害的那要当属马夫人了!”说到这里马不平心中不仅想起自己的母亲来,心中暗暗伤心,脸上顿时现出一丝难过神伤之情来。
那白衣人看在眼里急忙问道:“你也认得马夫人?”
马不平听了一惊,连忙道:“不、不、不,我……我怎么会认识马夫人,我……我只不过是听人家说的!”说完连忙低下头去,生怕被那白衣人看出什么破绽来。
那白衣人又问道:“那我再问你一件事!”
马不平低着头道:“前辈,你……你还要问什……什么事?”
那白衣人看了看马不平,随即问道:“我来问你,你听说过云南万马堂吗?”
马不平听了心中更是惊慌,万马堂那是他父亲马祥云在云南一手创造的家业,万马堂那在相当年那可是江湖上的赫赫有名的,后来马祥云夫妇相继逝世,马不平年幼无力管理万马堂,以致万马堂才渐渐的败落下来了,马不平听了那白衣人提到万马堂后,心中更是惊慌失措了,连忙惊慌的说道:“万马堂……万马堂……我……我没听说过,没听说过,我……我不知道!不知道!”
那白衣人听了一声鬼啸厉声喝道:“胡说,万马堂这么大的名头,你竟敢说不知道!哼——”那白衣人显然是被马不平说不知道万马堂儿激怒了,声音极是严厉。
马不平听了心中暗惊,望了一眼那白衣人,见那白衣人那惨白的脸色这时更加的惨白,两眼瞪着自己,不禁心中暗暗发毛,不知道这白衣人要干什么。
李诗萍见了也是吓了一跳,不知道这白衣人说得好好的为什么会突然发怒,心中害怕不由得赶紧靠近了马不平。
马不平也连忙伸手拥住李诗萍,两眼紧紧地盯着那白衣人,生怕那白衣人会突起袭击他们。
正在这时,忽的西北方西远处传来一阵森人的如鬼魅一般的尖啸声,那白衣人听了连忙抬眼四下里一望,忽的一跃而起,冲着传来如鬼魅一般的尖啸声西边发出一声也是如鬼魅一般的尖啸声。
马不平和李诗萍听了一惊,也连忙站起身来朝着西北方望去,那如鬼魅一般的尖啸声忽高忽低的从远远地出来。
那白衣人也是忽高忽低的发出那如鬼魅一般的尖啸声,这两种鬼啸声相互附和着,令人听了感到十分的恐怖和瘆人。
李诗萍忽的尖叫一声,吓得花容失色,伸手指着西边惊恐的对马不平道:“马……马大……马大哥你看、你看……你快看……那……那是什么?”
马不平早已看见西边远远地又有四个身穿白衣的人如鬼魅一般随着那声声鬼啸朝这边飘来,那白衣人见了却显得很是兴奋。
忽的一阵阴风袭来,那四个身穿白衣的人随着那森人的尖啸声如鬼魅一般飘然而至。
马不平和李诗萍见了那四个人的长相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头皮发炸,心吓得砰砰乱跳,只见那四个人当中一个满脸黑斑,牙齿外漏且锋利如刃,活脱脱的一具僵尸,不过那人双目看起来像是早已失明了,脸上露出俩个恐怖的黑窟窿,看那瞎子的年纪已是六十多岁了。
那瞎子左边的那个年纪在六十上下,脸色青紫,双眉横生,好不吓人。
瞎子的右边是一个干瘦的老头,瘦高瘦高的,脸色干枯,一双眼睛如死人眼一般,令人望而生怖,看年纪约有五十多岁。
那瘦老头子旁边还跟着一个个子特别小的汉子,那小个汉子是个侏儒,长的一米多高,小蜜蜂眼,眼上没有眉毛,蒜头鼻子,蛤蟆嘴,唇上长着一小撮胡子,穿着一件青布衣,长相罕见的丑陋。
马不平和李诗萍见了这四个人又看看那白衣人心中不禁暗暗惊道:“这几个人是人吗,难道这就是传说当中的鬼吗,哎呀——今天算是活见鬼了!”
那白衣人见了那四个鬼魅一般的来人连忙赶上前去尖声叫道:“大哥——你们总算是来了!事情办完了吗?”说完又是一声尖啸鬼笑。
那几个人听了也是一阵鬼啸,鬼啸声未落那四个鬼魅一般的来人早已止住脚步。
那瞎子阴森森的对那白衣人笑道:“二弟,事儿办完了,我们这不就赶紧赶过来了!”说着话那瞎子忽的双耳一动,略一细听便身子一震厉声喝道:“二弟,怎么回事,这里怎么会有生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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