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特使不提福原爱花的事,转口说起巨熊关,朱尧痛快的说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巨熊关就让老丈人先占着,分那么清楚干嘛?特使大喜,说要不立个条约?说明巨熊关归属。朱尧想条约万万写不得,白纸黑字写下后绝对落个卖国贼的骂名。自己只是先拿李国开刀而已,李国之后就是铁拓,什么狗屁一家人,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阻挡我建功立业的都要被打倒。
“不必浪费笔墨,本首席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好好好,那鄙人回去复命。”
朱尧让特使带五块灵石送给福本一郎,外加一些钟吾国土特产,派罗格护送北上。罗格认出这个挑拨朱尧和韩梅梅关系的坏蛋,一路上没少挤兑他。
为了让韩梅梅忙不过来,朱尧让熊超给她安排了数个职务,都是合乎她心意的差事,比如:钟吾国妇女思想解放委员会主任、女子自卫术中心主管、人民保健部部长、政治学院讲师,她还想兼任政府发言人的角色,考虑到她口无遮拦,熊超婉拒了她的要求。韩梅梅不服,认为这是对女性的歧视,现在她要竞选议员,选区在苏城,巾帼就是不让须眉。
就在韩梅梅忙的飞转时,朱尧支开趴地虎罗格,偷偷溜到了福原爱花那里...
“花花,我来了。”朱尧低声说道。
福原爱花坐在桃树下刺绣,人面桃花相映红,见了朱尧,羞答答的笑着,露出一排小白牙。双方心思都明白,再绕圈圈就虚伪了,于是,朱尧把福原爱花抱到屋里,关上门窗。
“羊院长来干嘛了。”朱尧边脱衣服边问道。
“没事,闷了,过来拉拉呱。”
“你脱啊。”
“不嘛,你给我脱嘛。”福原爱花娇滴滴的说,脸红的像熟透了的番茄。
味道到底不一样啊,要是韩梅梅,早就扑上来骑大马了。朱尧伸手扯掉福原爱花的轻纱,脱去罗衫,露出绣着红花的肚兜,一股美妙的体香扑鼻而来。
朱尧咽了口唾沫,淫、笑着在她身上掐摸扣,“绝代有佳人,嬉皮还嫩肉,双峰圆又挺,让我咬一口。”
福原爱花闭着眼,长长的睫毛轻轻抖着。“嗯...嗯...你手上茧真多...”
练武之人,手上怎能没茧,不过用这双粗糙的手去摸人家水滑的肌肤,确实过分,朱尧放弃了摸遍她全身的打算,趴在她耳边说道:“第一次,要不要玩点特别的?”
“不要...”福原爱花嘴上虽这么说,身体却诚实的贴紧朱尧。朱尧从兜中取出两块小圆石,说道:“这叫冰火双星,一个热,一个冷,还能震动,让你感受一下冰火两重天的滋味。”
......
消磨了一下午,朱尧心满意足的回到金字塔,处理完公务,已是深夜,慢吞吞的爬到顶端寝室,看韩梅梅睡着了,松了口气,喝点蜜水,洗个澡,悄悄躺倒床上,不料韩梅梅忽然窜起,卡住朱尧的脖子奸笑道:“亲爱的,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你咋没睡着?”
“你管我睡不睡?我问你今天什么日子?”
“...”
见朱尧无动于衷,一脸呆相,韩梅梅十分失望,“今天呀,是我们见面两千五百天纪念日,还记得那个美妙的仲夏之夜吗,我牵着你颤抖的手,放在我胸口,感谢天,感谢地,感谢命运,让我们相遇。”
“哎,我当什么事呢?赶紧睡觉!明早还要接见外宾呢。”
“不行,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我们要不要玩点特别的?”
“呼呼—呼呼—”朱尧装睡。
韩梅梅不管他,开始摆弄朱尧的圆柱体,抹上油,使出各种花样,还是举而不坚,韩梅梅疑惑了,“不至于啊,以前没出现这事啊,难道?”
“啪!”的一巴掌,韩梅梅把朱尧打醒,“说!怎么回事?你这半步武皇的人,应该坚硬如铁才对的啊。”
“亲,公务繁忙,我这一天接见、开会、视察、思考、运筹帷幄,暗算别人,谨防别人暗算,还要抽空练武,我容易吗我?”
韩梅梅知道朱尧辛苦,不过疑虑未消,“好吧,看我都跟你这么多年了,国家建好了,你大权在握,我是不是该有一个名分。”
“那当然,我们患难与共的模范夫妻,等有空了就结婚。”
“你哪天能有空,择日不如撞日,我看明天结婚最好。”
“明天?明天我要去红石山视察前线,还要去古墩兵器场...”
韩梅梅忽然‘呜呜’的哭了,朱尧坐起来,抚摸着她宽阔的后背,“好好好,不要哭了,我这十天日程都排满了,十天之后,挤出点空,把婚礼办了,放心,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跑不了。”
“要盛大隆重,摆上八千八百八十八桌酒席才行。”
“不行,要节俭低调,拒绝奢侈浪费。”
韩梅梅打的什么主意朱尧一清二楚,无非是向世人、确切点说是向福原爱花宣告,朱尧是我的人了,谁敢图谋不轨休怪老娘不客气。
“不嘛,就是要隆重,要锣鼓喧天!”韩梅梅撒娇着捶打朱尧的胸膛,她力气大,拳头重,捶的朱尧连连告饶。
“停停停,打死我了,先贤鲁迅说过,婚礼是性、交的广告,我们都性、交这么长时间了,谁不知道我们会干那事?还有必要广而告之吗?”
韩梅梅说不过朱尧,只好同意十天后结婚。
早上起来,朱尧和罗格切磋一番,看早报,批示,和苟单会面,然后去老军营,钟吾国第一届擂台赛在那里举行,开幕式上朱尧要讲话,选手已热身完毕,眼看几千观众急不可耐的要看到比赛,朱尧就简单讲了几句:“各位朋友、运动健儿们,钟吾国第一届擂台赛即将开始,我谨代表政府向比赛表示热烈的祝贺!......狭路相逢勇者胜,强者自强,在这改革、希望的年代里,愿我们在不同的岗位上乘风破浪、勇往直前!你们是钟吾国的希望,你们是钟吾国的未来,勇士们,战斗吧!最后预祝比赛圆满成功!谢谢!”
像这样的场面,朱尧不出席又不行,出席了也只能讲几句华而不实的话。离开老军营,到红石山,在原来红石宗大殿里,朱尧问追命:“最近何邪有什么动静?”
“龟缩不出,哪敢放个屁!”追命笑道。
“那就好,有事没事敲打一下,不要让他们好了伤疤忘了痛。”
“那是,我们每天例行巡逻都深入李国五六十里呢,他们见了就躲,敢怒不敢言,哈哈。”
被人欺负过了,反过来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感觉太美妙了。朱尧乐不可支,中午在红石山吃过饭,愣是吃了八碗面条。
追命打趣道:“完了,仓库都被你吃空了。”
饭后,朱尧顺着山脉向南飞了几百里,拐个弯向东又飞上一百里,到达古墩城,一路上朱尧没坐在罗格驾驶的乱星里,而是飞在外面练习各种攻击技巧,不然实在没时间修武,一日不练三天松,三天不练一年空,持之以恒才能进步,朱尧深知其理。
古墩城主陪同朱尧到兵器场,这里是钟吾国最大的弓箭生产基地,差不多有一千工人在此日夜忙碌。朱尧此次是微服私访,兵器场并不知情。
门口的守卫见来了陌生人,大声喝道:“站住!你们是谁?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朱尧哈哈大笑:“了不起啊,门卫都有这么高深的哲学修养,我要能参透我是谁?那就掌握了天地至理,立马能晋级武极境。”
城主陪着笑,“大名鼎鼎的门卫三大终极问题,古往今来多少才俊为此冥思苦想,不得其解,此乃天地间至高学问,我是无能为力喽。”
门卫看神经病一样看着两人,要不是他们俩穿着不俗,气度不凡,早抄家伙赶人了。还是城主解释一番,守卫惊的眼珠子几乎掉了,赶紧跑出来赔罪,朱尧客气的阻止他,说:“你尽职尽责,值得表扬,但要注意态度,要不卑不亢,有理有节才好。”
兵器场的老板和军方代表闻讯跑出来,带领朱尧参观。
这个兵器场原先是古当家族产业,他们垄断了钟吾国弓箭供应,不允许别人从事这行,自己吃独食。朱尧重掌大权后,打破垄断,进行改制,让那些辛苦工作的工人持股百分之四十,参与场子管理,得到实实在在的好处。
城主大呼一声,“父老乡亲们,我们最敬爱的朱首席来看望大家了。”
工人放下手头的活,呼啦啦跑出来,一张张热情的笑脸围住朱尧,又蹦又跳,胆子大的还拉起了朱尧的胳膊。
朱尧只是淡淡的笑着,并没有因为人们的热情而得意忘形,人们是淳朴的,也是愚昧的,想当年被迫离开钟吾,这些人在鲍因的领导下,还不是乐呵的活着,做人做事要宠辱不惊,俯仰自如。
朱尧和大家寒暄,家长里短的问:“一月能领几个金币?工作累不累?”
比较油滑的就说道:“感谢政府,感谢(英雄)联盟,给我们带来这么好的生活。”朱尧琢磨着,这是民主还没有贯彻到人心的缘故,大家还把政府当主人,其实政府是人民的服务员。
和大家谈笑风生一番后,工人上岗干活,朱尧严肃的问老板:“说说怎么回事?我军严重缺乏箭矢,你身为我国最大的弓箭生产基地负责人,要负责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