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众人都高喊着要杀了善保,作为天地会的最高统帅陈敬南在此刻必须要开口说话了,他要给善保的生死做最后的结论。
只见他站起身来朗声说道:“各位弟兄请先坐下,有什么话大家静下来慢慢说。”到底是总舵主发话了,众人虽然群情激愤,但是总舵主的话不得不听。
只听陈敬南又道:“此人确实形迹可疑,疑点多多,他是谁?他为什么来我们这里?他还有没有同伙?他有什么阴谋?现在咱们都不知道,因此不能这么草率的就把人杀了。”
“总舵主,既是如此,那把他交给我吧,我这一掌打下去,我保证他不出一袋烟的功夫,嘴里有多少食就给我吐多少出来。”郝万通自告奋勇的站出来说道。
这时又有人站出来附和道:“对,二当家的是问案好手,让二当家的来审问保证能跷出不少货来。”
陈敬南望了众人一眼,示意众人先静下来,随后开口说道:“各位弟兄,当前咱们的大会还有重要的事情没有说完,此人先由黑白圣女压下去好生看管,待咱们大会结束之后,本座要亲自审问。”陈敬南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
既然总舵主要亲自审问,众位天地会的弟兄自然也不敢多说,那黑白圣女得令押解着善保走出了大厅,关押在一处柴房里。
一时间小小的柴房里,一支烛灯,摆在中间,三个人坐在屋子里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一句话也不说,好不尴尬。
善保坐在屋子里心情开始慢慢的平静下来,他忘却了自己还身处险境之中,不过他却开始对这神秘的天地会组织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尤其是对这白衣女子更感兴趣,他知道眼前的这白衣女子就是自己在山下时遇到的那位。
善保带着乞求的目光望着黑白圣女说道:“两位姐姐,你们武功这么高强,我甘拜下风,我现在是你们的手下败将,即使想跑也逃不出你们的手心,这绳子太紧了,把我勒的浑身难受,你们可不可以给我松松绑。”
那黑白圣女互相忘了一眼,似乎不为所动,倒是那位白衣女子眼神中不由的多了几分关心和担忧。
这时只听善保又叫道:“唉哟,我的胳膊我的脖子好痛啊,我快不能呼吸了,两位好姐姐快救救我吧。”
那白衣女子略一迟疑,随即望着黑衣女子说道:“姐姐,反正他也不是咱们的对手,翻不出什么浪花出来,不如给他松松绑吧,听他在这喊叫,咱们两个人的耳根也不得安静。”
只听那黑衣女子眼看着善保,说道:“你若是再不安静,我就割下你的舌头。”
善保自然不会被吓倒,于是说道:“姑娘你长的这么漂亮,为何这么凶,你瞧瞧这位白衣姑娘心地多善良。你们给我松松绑,我舒坦了自然不会再喊叫了。”说完,善保不由的又喊叫了起来。
那黑衣女子被善保这么一顶,心里甚感恼怒,听着善保在此大喊大叫更是心烦意乱,她拔出宝剑大声喝道:“你再喊叫,我立刻就割下你的舌头。”
善保并不理睬,仍然痛苦的喊叫着,那黑衣女子左手一掰,善保的嘴唇应声张开,她右手握着宝剑只等着善保的舌头伸出来就咔嚓一下给剪掉再地。
那位白衣女子吓了一跳,连忙劝说道:“姐姐,切不要伤了他,”
那黑衣女子瞪着妹妹说道:“你为何要处处要帮他,这小子和你有什么关系。”
那白衣女子脸颊微红,轻声说道:“姐姐说哪里去了,我何曾认得别的男人,只是你若伤了他的舌头,呆会总舵主如何审问他。”
黑衣女子愣了愣神儿,觉得妹妹说的很有道理,但是又不该心听见善保在此喊闹,于是说道:“好,我暂且留下你的舌头,等总舵主问完之后,再把你这舌头割下。”
善保得意的望了一眼黑衣女子道:“还是这位白姑娘有见识,我现在可是你们总舵主的贵客,你们得好生招待我才是呢。”善保的话语刚落,突然屋子里传出一阵咕咕叫的声响,
三个人不约而同的互相望了一眼,似乎都想从对方的眼神中找出声响的来源,这时只听扑哧一声,又是一声巨响,那声音响起后还在空中打了一个弯儿,黑衣女子和那白衣女子又不约而同的朝善保又对望了一眼。
这时满屋子突然被一股臭味袭击,那黑衣女子惊疑道:“有毒气?”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口鼻,出门柴门看外面是否有人,那白衣女子也忍不住的捂住了口鼻。
她眼见善保手脚被缚,无法护住口鼻,不由的伸出一只手来捂住了善保的口鼻,善保只感到一股清香的气息袭来,几乎可以沁人心脾,望着白衣女子的眼神也不由的异样了起来。
这时那黑衣女子走进屋来说道:“外面什么动静也没有,看来是我们虚惊一场,只是这味道实在是太古怪了。”
看着姐姐回来,那白衣女子连忙放下了捂住善保口鼻的手,这时只听见又是一阵咕咕的声响,接着接连两声巨响在空中炸开,一股难闻的气味又瞬间充满了整个屋子,此时黑白二女似乎都有所悟,不约而同的看着眼前的善保。
善保面露尴尬的笑道:“两位好姐姐,我已经好几天没有吃东西,这肚子忍不住的咕咕乱加,这屁实在是忍不住就放了出来,”善保的话还没有说完,又是一个响屁再柴房中炸开,那黑衣女子再也不能忍受,丢下一句话说道:“好妹妹,这小子实在是太无礼了,你先在这看管着他我去去就来。”
那黑衣女子说完捂住口鼻奔了出去。
这时整个柴房里就剩下善保和白衣女子二人,善保想到自己刚才接连放了几个臭屁,此刻这样面对一个漂亮的女子,实在是太过尴尬了,他挪了挪身子,不好意思的说道:“让姑娘见笑了,我好久没吃东西了,肚子饿的咕咕叫,所以我,”
那白衣女子听后突然“咯咯”的笑了起来,善保愈发的窘迫了,只听那女子笑道:“公子不要解释了,我都明白的。”
善保喃喃道:“小姐能明白就好,真是对你不住了,真是罪过罪过。”这时善保那不争气的肚子又叫了起来。
只听白衣女子说道:“公子,你的肚子又在叫了呢。”
善保小心的说道:“不知小姐给否给点吃的东西,我现在饿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善保此话一点也不夸张,他接连打了几架,全身的力气都几乎耗费殆尽了。
善保话音刚落肚子果然又叫了起来,那白衣姑娘破涕而笑道:“公子,请稍等片刻,我这就去厨房找找有没有吃的东西。”
善保感激的望了望那白衣女子,那白衣女子心头一热,脸颊不由的红了起来。
看着那白衣女子浅浅的微笑绯红的脸颊,善保只感觉到一阵眩晕“真是个漂亮的姑娘”他心里感叹。
谁知那白衣女子刚走出柴房,就遇见了穿黑衣的姐姐。
只听那黑衣女子问道:“妹妹,你这是往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