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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第一次没回家的周末(1 / 1)

转眼又到了周末,周六晚上从下了夜自习回到宿舍一直到熄灯前,无论是去水房洗漱还是上厕所,志云就一直以自己一次都没有和他上过街的理由赖在身边撺掇着让我今天死活也得陪他外出一次。。更多最新章节访问:ШЩЩ.⑦⑨XS.сОМ。

可能是每次都是雷打不动地选择去姑姑家过周末,在潜意识里自己都快把自己当成本市的了,出于这样奇怪的思维定式,对他的提议自始至终我都表示强烈反对,熄灯后躺在‘床’上有些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志云刚才近乎哀求的样子,想想好像确实还一次没有和他上过街,突然觉得有些于心不忍,然后就又临时改变了决定。

周日一醒来,我发现天空格外地晴朗,又赶上星期天,看起来显得更加格外地晴朗。早上在食堂吃饭的时候,从那一脸苦闷的表情上来看,志云似乎对昨天的事情还在耿耿于怀,不过当我把要陪他一起上街的决定说出来后,他就立马就变了个人,一时间情绪又高昂地不得了,虽然接下来不久我就知道了他昨天熄灯回去后很快又找好了同宿舍的张民元和张一飞一起外出,但看着他当时由内而外从眼神里散发出的无尽喜悦,我还是决定和他一起搭伙过这个周末。

上午的自习课刚上,班主任就来了,因为省教育局的领导要来学校检查卫生,虽然班主任说的那么厉害,反复强调要求下午大家留在宿舍好好地打扫卫生不让我们随便出去,但我们还是决定出去,而且是要大摇大摆着走出去,每周日下午的例行外出同学们已经习惯,管他是从哪里来的领导,一切必须无条件照旧。就这样,一上午充满无数期待和欢乐的自习刚上完,一下课,一行四人就直奔主题,朝着学校大‘门’而去。

穿行在充满周末愉悦气氛下的校园里,到处都是匆匆忙忙外出的人,早就知道志云会撒欢儿,自己从出教室‘门’后就一直远远地躲着,谁知他又会闹出什么笑话,民元和一飞虽然一高一矮,却都是特别顺溜的那种瘦,看他们一路上被硬生生挤在中间的志云勾肩搭背地搂着,一直跟在后面的我发现两件事情,一是三个人看上去很不协调,二是本来就很瘦的这两个人显得更瘦了。

传达室的墙上挂着一块石英表,因为外出时间有限,出于每次都恨不得掐着分针过周末的习惯,出‘门’时,我特意看了一下,中午十二点整。

走出校‘门’后的一刹那,呼吸着外面仿佛满是自由与新鲜的空气,让我们都感觉分外享受,在这个封闭式管理的中学,活动范围只能被锁定在校园里的一周学习生活之后,对于备受煎熬的同学们来说,只要能走出那个总是紧闭的学校大‘门’,哪怕是一步,都足以像出狱般让人兴奋不已。

说实话,那会儿走到校‘门’口的时候,自以为很理直气壮的我们还是有些忐忑的,可能被最近又神神叨叨起来的班主任吓唬怕了,以至于大家在心里都有了‘阴’影,总觉得此刻他会躲在外面拐角的那个小胡同里候着我们,可当我们真的走出了校‘门’后发现没有任何敌情后,才突然明白,很多我们自以为的事情原来只是自己吓自己。

暂时告别这个让大家又恨又爱的学校,出‘门’就是那条在全国重名率极高的育才路,这样的路我不知道在其它地方具体有多少条,但大凡是有学校多的街,大都会被起类似这样的名字。学校所在的这条育才路很长,大道通衢,横贯小城,北面人烟稀少,走不了几分钟就能到达绕城边的一条国道,南面则恰好相反,越走越靠近市中心地段,跟平时大多数人一样,出了校‘门’口顺着育才路一路往南,我们朝着印象中那一片繁华而去。

按计划,他们要先陪我去趟老影剧院边的眼镜店修眼镜,然后大家一起去眼镜店对面的那个小饭店里吃饭,再然后我陪他们去冀南市场买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最后大家一起绕道新华书店买书并且就地返回。一下午的外出时间本来就紧张,这一路又要步行转大半个市区,出‘门’没多久,很快大家就开始连走带跑起来,仿佛要去打仗一般,一下子进入了急行军状态。

由于现实生活的残酷,为了更好地利用有限的时间去办更多的事情,这样的周末例行外出前,很多人大都已经提前安排好了各自具体的行程,本市的同学,为了能赶上还热乎的午饭,一般下了最后一节自习便会匆匆地回家,非本市的同学,出了教室大都不紧不慢地先回宿舍,相约上几个好友后再结伴外出逛街,因为有亲戚在市里,以上两种人貌似自己都不属于,姑姑家离学校很近,每次过周末也都是去那里。

路过姑姑家所在的那条路的路口时,我还是习惯‘性’地眺望了下不远处那栋熟悉的红‘色’居民楼,想象着姑姑可能此刻也正站在某个看不太清的厨房里一边炖着热气腾腾的饭菜一边透过阳台窗户凝神望着学校的方向盼着我和表姐放学后都能早点回家时,心里突然一阵很不是滋味,这是自己第一次周末不回姑姑家吃饭。

在路口不自觉地刚慢了几步,已经走远的志云扭头招呼了一声,唉,既然已经决定好好陪大家出来玩,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来不及多想,自己赶紧蹬了几个大步追了上去。

先要去的眼镜店就在育才路上,跟行程计划中的另外两个地方比起来,算是较近的一个,也就安排到了第一个,按自己所知,全市的眼镜店好像也就这么一家,因为离学校也就有两个路口的距离,大家边走边闹着,没几分钟就到了。

这次来眼镜店是专‘门’替虎子换眼镜框的,昨天班里足球队的队员们在一起训练时,由于我不小心给他脸上闷了一球,导致他的眼镜镜框当场就从中间断开了,小虎是个实在人,当时看他很痛苦地捂着脸,默默地捡起早已折在地上两半的眼镜后,同样受到惊吓的自己还没开口,他倒是第一时间先安抚起我来,虽然他满口说着没事,虽然那个低度近视镜他平时也很少戴,虽然前不久买完那几本杂志后自己兜里已经没多少钱,但最后我还是说服了他给了自己这样一个能尽量弥补过失的机会。

刚进到眼镜店时,听老板招呼我们进‘门’时的口音好像是个南方人,可能是感觉人家普通话说的还没自己流利,志云‘操’着一口普通话上去就替刚要开口的我把话全都挡下了。从班上一直都是在说普通话的省城初中来到永远都是在讲地方话的县城高中已经有一个多月了,好不容易有了个能痛快地显摆自己普通话的机会,接下来在眼镜店里的每分每秒,志云通过打了‘鸡’血般亢奋的表现,向包括我在内的三个同班同学展现了自己在语言方面显得格外与众不同的才华。

在眼镜店里,志云替我跟老板聊地很开心,自己基本上没怎么说话,眼镜框换好了,结帐时,托志云在大城市‘混’过的福,老板用我们谁也听不懂的闽南话和他媳‘妇’商量半天,最终竟然被他还下来一个我们三个想都不敢想的价格,虽然假装镇定地从老板手里接过找回来的零钱时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但出‘门’后揣着足够吃一周学校食堂的伙食费,自己还是‘激’动地当场决定请客。

上了一上午自习,顾不得吃完午饭就出了学校,大家在眼镜店里那会儿早就喊饿了,从眼镜店一出来,几个人便匆匆踱进了路口斜对面角上的那个饭店,早就听说这家店里的焖饼是一绝,出‘门’前,虽然大家彼此对各自要去的不同地方一度分歧很大,却唯一在午饭地点选择上自始至终都达到了高度的统一。

我们去的这家饭店算不上有多上档次,但也分着一楼大厅和二楼雅间,由于图谋已久外加饿的不行,顾不上在一旁就餐的那两个穿着像成功人士眼里有些异样的眼光,进店后,大家干脆连菜单都不看,清一‘色’地直接招呼服务员各自要了八两焖饼,然后一屁股坐在大厅靠‘门’口的一张桌子上就只等着吃了。

很认真地选了桌角竹筒里的筷子,又很无聊地端详了几遍本来就一目了然的小店四壁后,几个人开始胡扯起来,话题一直围绕着乡村,南村,和省会展开,南村,也就是我们学校所在的这个南市,名字是志云起的,在他看来,只有一个红绿灯而且还是摆设经常不亮就算亮了也没人看的这个小城跟他所来自的大城市边的乡村无异,哎,怪不得最近班里总是能听到很多同学都在‘私’底下对志云议论纷纷,连我都觉得他这人在某些方面确实真的是无趣。

可能是已经过了饭点儿,小店里顾客并不是太多,说话间送上一壶茶水后,我们的主食很快也就上了。果然是名不虚传,闻着就香的四大盘子焖饼一端上桌,瞬间就让人忍不住想流哈喇子,饿了半天,又被这味道一勾,也顾不得说话了,每个人赶紧吃了几大箸,很快又都噎地不行咂了几口茶水后,摆在桌子边上的一头大蒜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由于地理环境差异和文化传统的不同,和细腻的南方人比起来,在北方长大的人,从小在骨子里就会对生猛的味道更加感兴趣,很多食材往往无需更多的加工,就会被端上餐桌,以大葱和大蒜为例,除了会像南方人一样拿来炒菜或是炝锅用之外,它们在北方人日常生活中消耗更多的方式其实是生食。

味道稍微清淡点儿的葱就先不说了,关于大蒜,从很小的时候自己就特别爱吃,尤其是赶上每年‘春’末夏初新蒜刚下来的时候,那种脆生鲜辣的味道总是让我‘欲’罢不能,记得还在育红班的那年,有阵子每天去学校,兜里都会揣着一两头新蒜没事嚼着吃。虽说从小在家就都爱吃这口,而且就着生蒜吃焖饼已然成了习惯,但此刻毕竟此刻是公共场合,再说那东西吃起来虽然过瘾,但事后味道确实也不是怎么好闻,怀着这样的想法,又碍于脸皮薄,尽管大家已经动了凡心,可开始还是没人好意思先伸手去拿。

很快,大家吃饭的速度明显降了下来,场面更加尴尬,情况已经很明了,每个人都在等着有人挑头去拿此刻那头比焖饼更让人有**的大蒜时,最后还是一向形骸放‘浪’不羁的民元最先动了手,紧接着,大家在榜样力量的鼓励下一拥而上,再然后,一桌人又开始没事人一样很自然地聊了起来。

一顿味道十足的午饭之后,大家都倍感果腹,按计划,接下来的项目就该去冀南市场买东西了,这也是我们今天出来的正题。

说实话,就个人而言,我是不愿去那儿的,从上初中以来这两三年,除了村里当街大队边的那个小卖部偶尔还会去,平时自己从来不会单独去老十字街的集市上,一来嫌那里太过拥挤和喧闹,二来感觉自己长大了有些不好意思,三来实在不觉得有什么好买,可今天属于结伴出行,个人必须无条件服从集体,无奈最后还是跟着去了。

顺着正好在影剧院这儿顶头的那条街往东,闻过表弟之前上了很多年学的那个二中院墙内味道同样很冲的厕所,路过小城网吧集中的那条街南头街角的很大的一个‘露’天台球场,再拐过一个主楼顶上有红十字标志的‘妇’幼医院,估‘摸’着走个七八分钟,就到了那个全市最著名的冀南市场了。

像北京的王府井和上海的南京路代表着一方的经济文化发展水平一样,在这个改革开放初期因为‘交’通和工商业发达被誉为冀南明珠的北方小城,作为历史遗留产物的冀南市场就是这个城市曾经辉煌过的最好见证,虽然现在看起来有些时过境迁,但在当地生活的人看来,这里依旧是全市目前最繁华的商业区。

熟悉的人都知道,冀南市场的主题建筑是两个通趟相连的室内大棚,但除此之外,还包括大棚外面两边沿街形形‘色’‘色’的店铺,在这个大市场内,不仅有上百家的‘门’店林立,货品种类也极是繁多,小到针头线脑,大到家具电器,琳琅满目,一应尽有,也正是因为大棚内外店铺和货品实在太多,虽说很多东西我们用不上,但总有人被某些自己喜欢的东西吸引,就这样里外一圈转下来,大家走走停停,打打闹闹,时间还是很快就过了半晌。

在南面那个大棚的北头,转了一圈又转回来的民元反复思量,最终还是决定买了那只一进来后就最先看上的腕表,可能是应了大人们常常叮嘱我们的那句话,“在外面买东西时千万别太面‘露’喜‘色’,否则会被老板漫天要价,而且价格很难往下还。”几个男人一起讨价还价半天,竟然一分钱都没还下来,事后我们分析,把问题的答案都归结于民元那张让人看上去就会忍俊不禁的脸。

在大棚外面,一飞和志云见到书摊就走不动路,虽然来之前美其名曰是来买课外辅导资料的,但见他们蹲下来专‘门’挑那种书看,每次我都会不自觉地躲他们远远的。大部分时间,本以为无物可购的自己虽然一直故作高雅,但不可预知地也动了凡心,趁他们专心致志地蹲在路边看书的时候,有些闲情逸致的我‘抽’空去了旁边的几家体育用品店逛了一圈,虽然看上了一身猩红鲜亮的西班牙队服,无奈最近钱紧,但最后也收获了一个看上去同样颜‘色’的护腕,开始在老板昧良心的撺掇下,我还以为踢足球的时候能戴着它当个装饰品,后来才听说那是打篮球专用的东西,一时间在他们面前无比地羞愧难当。

逛完了冀南市场从南头出来时,民元又买了条秋‘裤’,然后我们顺着老汽车站前的那条街一路往西,经过市医院、老十字街和体育场,从陵园街口往右一拐,一行人饶了个大半个市区后,又来到了陵园街老城的新华书店。

跟暑假比起来,最近书店里仿佛进了不少新书,在一排排书架里,大家各自看得不亦乐乎。和表弟一样,民元喜欢军事和历史类的,志云和一飞很意料之中地扎进了古典小说类,自己其实也不知道到底喜欢哪一类,转来转去,最后发现停留最多的似乎还是那些世界名著。

每次来书店,站在世界名著的这一行书架里,翻看着一本本光名子就让人感觉很有文化的书籍,自己总是很陶醉其中,因为这件事情起码看起来,在别人眼里会感觉你很有修养,可真正地站在那一排世界名著的书架前,再次看着那些动不动就厚的吓人而且价格更吓人的原版图书,自己依旧有些像是过不了心里某道坎儿般纠结,所以转着转着,自己都会觉得无聊透顶。

最后出‘门’前,我还是选择买了一本进‘门’后就发现的摆在‘门’口小货架上的袖珍版《鲁滨逊漂流记》,早就听说这本小说,感觉故事情节很吸引人,一想到买来后可以发展下自己的想象力,让自己感觉无比欣喜,民元买了一本有关朱元璋的传记,至于那俩人嘛,只能用一个词形容,那就是失策,因为这种正规书店貌似没有他们想要的那种书。

从书店出来,顺着老市政fǔ在的那条小街往学校走的时候,大家都在不停地喊累,毕竟是走了大半天,但,一路上遇见的书店,他们又挨个转了个遍儿,每次进去了却又逗留一下便出来,接着又进去,让自己很是无语,虽然是进进出出,但从新华书店出来后,我们的包里就一本书没再添过。

快到学校时,路过三味书店边的那个理发馆,志云提出来要剃头,然后想都没想我们就跟着进去了,结果出来时,除了在里面反复照了几遍镜子后依旧觉得自己长头发很‘性’感的民元,四分之三的人莫名其妙地也都跟着志云把头发理了。

几个人作伴理发的同时,店里的电视机一直在直播亚运会,可能因为中国队已经又史无前例地夺得了148枚金牌,似乎已经不太在乎,所以,我们亲眼目睹中国男排是如何在2:0领先的大好形势下被日本队连扳三局完成逆转的伟大壮举,开始,大家还都觉得很窝火,不过后来,当我们发现日本队赢了中国队后也只是得了一块铜牌,大家本来很‘激’动的情绪很快地也就平复了下来。

虽然也没让日本队拿到金牌,但带着对中国男排的鄙视,从理发店出来后,我们还是很痛快地骂了一通,走进学校大‘门’时,我又看了一下传达室墙上的那块石英表,四点整,正好四个小时,小城本来就不大,通过这次周末下午的出行,我们再次验证了这个事实。

因为距离学校规定的夜自习前返校的时间还有几个小时,大家都有些不舍,但在‘门’口发泄似地站了很长一段时间后,大家实在觉得没什么意思,还是悻悻地又走进了眼前的学校,进‘门’时,尽管那个‘门’卫老师傅一直有些幸灾乐祸地看着我们,让大家很是不爽,但我们还是一声不吭着乖乖地走了进去。

有时候,生活就是这么奇妙,短暂离开后又重新回到熟悉的校园,回想着周末大家一起去了好多地方,做了好多事情,而且还有所斩获,刚才进‘门’前还不甘满怀的自己,进‘门’后心情又莫名地兴奋起来。回宿舍的路上,我很自然地顺从了志云的勾肩搭背,大家一起说着笑着,打着闹着,感觉已经有些喜欢这种周末肆意放松的气氛时,自己也越发地认为刚过去的这几个小时是入学后度过的最充实的一段时光。

经过‘操’场时,看见周末的球场上空无一人,心里习惯‘性’地一阵很不是舒服,就像是突然在班里很久看不到自己喜欢的‘女’生一般,那感觉让人空落落的。

一进宿舍楼,在宿管室外墙上的小黑板上,我惊奇地发现,在212后面的那一栏里,自己宿舍第一次被评上了文明,宿管阿姨没搞错吧,我们宿舍最近可是每天晚上熄灯后都要说话到夜里11点多才睡,也不知道她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不过一想,今天好像是有领导来学校检查,自己会心一笑,什么疑‘惑’瞬间都想通了。

回到宿舍后,大家各归各家,志云他们三回了215,我回到212。推开‘门’,宿舍里人不多也不少,起码比自己进‘门’前想象中要热闹些,突然见到这么多人,虽然很多人也是刚回来不久,但我第一时间还是想到了叫上大家一起去踢球,离这个周末过期的时间还有几个小时,为何要窝在宿舍里。

突然冒出这么个想法后,我振臂一呼,接下里很短的一段时间,奇迹就发生了。不仅球队的人立刻积极响应起来,更出乎意料地的是班里很多平时不踢球的人也加入了进来,而且这其中还包括最反感自己踢球的好朋友志云,开始自己只顾着喜形于‘色’了,后来想明白了,可能这是作为今天我开始允许他勾肩搭背的一种报答吧。

本以为返校后就会枯燥的周末,因为足球又变得无比欢乐起来,乌泱泱的一帮人互相招呼着下楼后,在‘操’场上一直疯到晚饭时间。终于弥补了路过‘操’场时心里那种空落落的感觉,开心着一起踢完球,大家欢笑着又一起回宿舍的路上,得偿所愿的自己心情无比地畅快,看着校园里四处已经开始亮起的灯光,我忍不住有一种很美好的感觉,今天的这个周末下午过得也真是值了。

由于今天没去姑姑家过星期天,姑姑感到特别意外,可能是怕自己发生什么事情,傍晚时分,她送表姐的同时,还专程来宿舍找了趟我,当时,踢完球后我刚从水房洗漱出来,姑姑正提着一袋子苹果站在宿舍‘门’口打听自己,看着她顺着同学指的方向发现我时那一脸急切又很欣慰的眼神,同样很意外的我瞬间感觉眼睛有些湿润了。

赶紧接过东西,把姑姑请坐到自己铺上,跟姑姑道明了缘由后,姑姑看起来安心多了,她说已经习惯自己每周都铁打不动地回家过周末,哪天突然等不到人来吃午饭,心里总是空落落的,然后整整一下午,脑子里难免胡思‘乱’想,七上八下,最后还是忍不住要来学校看看,其实这事想来也都怪自己,只顾着一帮同学出去玩了,为什么就不知道跟家里提前打个电话呢。

姑姑走的时候,已经快上夜自习了,在宿舍楼‘门’口,姑姑执意不让自己再多送一步,尽管她离开时让自己安心,尽管她依旧是满面灿烂的笑容,可看着她转身直到消失在宿舍楼拐角,无论如何,自己的心里还是倍感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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