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那位黑大汉笑道:“我们是谁,也许你已经猜出来了,普通人,是控制不了你的。在这方圆百里之内,都是我们的人,并且,我们早已经布下了重重阵法。我们知道你有传承空间,你里面也有解药,不过,我们从地府带来的软骨散,与你们修真界不同,你是解不了的。”
吴玄月看了看房间,鬼气邪气很重,他们确实布了阵法。看来,在吴玄月他们到来之前,这里就已经被他们控制了。
“你们把刘建峰和王苹怎么样了?你们为什么要控制我们?你不怕惹来修真界与冥界再来一次混战吗?”
吴玄月瞪着他们,想试探他们,从他们那里得到一些消息来。
黑大汉大声笑后,说道:“这次冥界与修真界,不会发生混战,你放心好了。”
吴玄月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为了大声说话传给刘建峰他们听见,故意大声喊道:“你们把刘建峰他们怎么样了?你们要是乱来,我师父和戚老爷子都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黑大汉坐下后,悠闲地回道:“只要你好好配合,你们都会无事。如果你胆敢耍花样,我先废了你那个红颜知己刘建峰。”
“你少乱说,你们到底想让我配合什么?符石已经报废,如果你们想要钱的话,我可以给你们。”
吴玄月愿意用钱与他们交易,先稳住他们。
可是,这只是吴玄月自己的想法,那黑汉子回道:“你只要老老实实在这里呆几天就行,几天之后,我们自己会放了你们。”
吴玄月不知道他们到底想干什么,现在自己浑身无力,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这个时候,外面有人敲门,吴玄月害怕是王苹回来,她大声喊道:“王苹,快跑,快报警。”
吴玄月大声叫着,屋里面的几人并没有阻止她呼叫,外面应该确实是被他们控制了,这里的每一个人,包括先前那一群热情好客的当地‘村民’,应该都是他们一伙的。
吴玄月大声喊叫之后,门被打开了,出现在门口的,确实是王苹,只是,她看到屋中多出来的几个男人后,并没有感觉惊讶,而是淡定地走进屋来。好象这一切她都是事先知道似的。
吴玄月这时看到,王苹手里拿着个手机,那正是她的手机。
“王苹?你认识他们?”
吴玄月已经闻出了不好的味道,原来这个王苹跟在刘建峰身边,也是有目的的。
王苹听了吴玄月的问话,轻松地回答,“算认识吧。”
吴玄月听了王苹的回答,一切都明白了,他们确实是一伙的,于是她冷下脸来,问道:“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是吗?”
王苹笑道:“我还没有那么大的本事,我只是听命行事。我首先接触你们,得到你们的信任,然后在适当的时候,让你听我的。”
吴玄月好后悔,怪自己太轻敌了,从来就没有怀疑过她,也从没有想过,王苹会是来自地府。
此时,吴玄月见王苹拿着她的手机,不停地在写着什么,于是大声叫道:“你拿我的手机在干什么?”
“没干什么啊,你看。”王苹把手机屏幕翻过来让吴玄月看了一眼,然后继续写着,慢慢说道:“我只是帮你给七哥聊聊天,让他感觉你在外面玩得很开心的样子。”
“你卑鄙,手机还我。”吴玄月没想到,她居然解了自己的密码,还与戚昊天聊起天来。吴玄月挣了下,身上却一点力气也没有。
王苹笑道:“我先用你的手机和七哥聊几天,等几天就还给你。”
黑大汉将吴玄月用魔法绳捆上,扔到床上。
吴玄月试了试,眼前这个鬼修,他的修为在自己之上,别说现在中了软骨散,就算没有中毒,也不是他的对手。
只是,不知道他们控制自己几天,到底想干什么。
这时候,王苹看着手机,轻松地念道:“月儿,把今天拍的雪景发两张来欣赏,看是我的月儿白,还是雪山娘娘白?”
王苹念过之后,摇摇头,嫌弃道:“啊呀,没想到平时看上去硬汉一样的七哥,也有这么娘的一面。”
“混蛋,把手机还我。”吴玄月吼着,却没有人理她,“你们到底想干什么?说出来兴许我可以帮你们。”
不管吴玄月如何想,也想不出来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等几天你就知道了,耐心点吧。”王苹在吴玄月的手机上,借用吴玄月的网名与戚昊天聊得正嗨,并在沙发上坐下来,认真地聊开了。聊到高兴处,还开心地笑起来,并把聊天记录拿给吴玄月看。
吴玄月被他们捆上,一切只能忍着。她希望王苹在与戚昊天的聊天过程中,戚昊天能感应出不对来。
王苹聊了一会儿,扔了手机,说道:“我给七哥说,今天很累了,要休息了。我已经给他发了‘亲亲’,然后‘晚安’了。平日看七哥蛮正经的,没想到,私底下这么肉麻。”
吴玄月瞪着她,不知道说什么好。
王苹鄙视地说后,正要去洗漱休息,突然门被人推开,进来一个蒙面女子,边进来边取下身上的黑色斗篷,扔给身后跟来的一名女子,露出一条黑长裙,一看就是刚才赶了路的样子。
这个人,吴玄月太熟悉了,就算她脸上挂着纱,吴玄月也认得她。她就是陶圆圆,就算她化成灰,吴玄月也绝对不会认错。
看来,陶圆圆脸上被药毒反噬的痕迹,还没有痊愈。她在毁容的情况下,都不忘设计对付吴玄月。
陶圆圆进来后,只是扫了床上的吴玄月一眼,然后直接冲王苹说道:“她的手机呢?拿给我,我要和七哥聊天。”
王苹虽然不太认识进来的女子是谁,但看她的气势和说话内容,猜也猜到她的身份了。再加上,她也听说,公主的容貌毁了,现在挂着面纱,不是地府新来的公主还是谁?
王苹随即从沙发上拿起吴玄月的手机,双手递上去,殷勤地回道:“只是……已经和七哥道过晚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