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圆圆越看,脸色越是难看,最后转过身来,直接甩了王苹两耳巴,并且怒骂道:“你个贱人,居然敢和我的人**?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你是个什么东西?居然敢和七哥这样说话?”
王苹被陶圆圆打了两耳巴,随即跪在地上,为自己解释道:“请公主怒罪,贱娥只是用吴玄月的口气与七哥聊天,贱娥没有别的想法,只是不想对方起疑心。还希望公主能明白。”
“明白你个头,你是什么东西?敢和本公主这样说话?你不知道说累了明天再聊吗?”陶圆圆一脚向王苹蹬去,继续娇嗔道:“来人,把这个贱人拖下去,痛打二十法鞭。我的男人她也敢随便聊,不想活了。”
陶圆圆身边的那个鬼娥向后伸手一招,站在门边的大汉,过来两个,将王苹提了出去。
“公主饶命啦,贱娥不是有心的,只是好心没做好事,求公主轻罚……”
王苹被拖了出去,拖了很远,声音还传回来。
吴玄月见到陶圆圆身边跟来的阴娥,从眉眼看,有些眼熟,她一定是以前地府公主殿的阴娥,现在化着了人样,吴玄月还能看出熟悉来。
从她的气场看,如果吴玄月没猜错的话,她就是以前公主殿的窦娥。
本来,吴玄月离开地府后,陶圆圆成了公主殿的主人,陶圆圆把以前帮着吴玄月整过她的窦娥,揪出来出气,并还以颜色。
后来,她见窦娥机灵,又有能力,就带她出地府。如果此次随她出地府,能将功补过的话,可以不追究她以前的过错。
窦娥是谁,她在地府混了多年,她当然知道,得罪当朝公主,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既然有赎罪的机会,她自然会把握。随即就向公主陶圆圆表了忠心。
阴差将王苹提走之后,房间安静下来。陶圆圆再看了看吴玄月以前和戚昊天的聊天内容,许久没有说话。
吴玄月也没有说话,她现在在想,陶圆圆控制她,抢了她的手机,冒充她与戚昊天聊天,陶圆圆到底想干什么?
就算她还不死心,想与戚昊天有一段情缘,那不是她一厢情愿能办的事吧。
这样看来,他们是想骗戚昊天前来,给他下药?或者是用其他办法,将他拿下?
不好,吴玄月有不好预感,难道他们利用自己,将戚昊天骗来,想强行带他去地府?
吴玄月现在瞪着陶圆圆,不知道要怎么办,不知道刘建峰有没有办法通知戚昊天,现在她手脚被捆住,身上也没有力气,一点办法也没有。
希望戚昊天能看出聊天内容的不和谐地方,会多带些修真弟子来救她。
这是吴玄月此时内心的最好的想法了,她坚信,戚昊天干警察这么几年,一定能闻出异味来。
陶圆圆看过手机内容,从沙发上起来,微笑着走到床边,对吴玄月说道:“开始,你不想成为地府公主,其实,我也不想。但是,现在,我发觉地府公主很不错,至少,我有权利,有了权利,就能有许多阴差听我指挥。就像现在,我可以把你制服,我也可以抢回我喜欢的人。”
吴玄月冷笑回道:“陶圆圆,就算你把戚昊天抢去,你不但得不到他的人,更得不到他的心。你既然喜欢他,就应该让他过自己喜欢的生活,不是吗?”
“哈哈哈……”陶圆圆听后,放声尖笑起来,“你太天真了,我一定会得到他的人,就算得不到他的心,我天天看着他,也会赏心悦目。吴玄月,我要让你后悔,我要让你这两年来,对我所做的一切后悔,我要让你们阴阳两隔,从此不再相见,我要让你从此生不如死。”
“疯子,你就是疯子。”吴玄月气愤地叫起来,她情绪有些失控,她没有想到,陶圆圆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简直与疯子没有区别。
只是,陶圆圆听到吴玄月骂她疯子之后,她不但没恼,反而笑道:“吴玄月,我的好闺密,我要和你慢慢玩儿,明天,我会再来找你。”
陶圆圆说后,转身带着窦娥离开了房间。
留下两个阴娥,看守着吴玄月。
吴玄月想从床上起来,却没有得逞,她全身无力,手脚也被法绳捆缚着,她想去空间也不行。
“我要上厕所。”吴玄月对着那俩阴娥叫了起来。
那俩阴娥也很听话,走上前来,一人提着她的一只胳膊,将她提到洗手间,顺手拉下她的裤子,把她扔在马桶上。
吴玄月此时好想骂人,但她还是忍住了。她的目的并非是想上厕所,她只是想,看能不能从厕所的窗户,向刘建峰传递点什么。或者看一看,刘建峰怎么样了。
只是,窗户很高,她看不出去。那两只阴娥冷着苍白的脸,就站在她的两边。
无论吴玄月说一会儿会很臭,让她们离开一会儿,可是那两个阴娥就像没有听到一样,一直等着吴玄月自己都不想再蹲了,才把她从马桶上提起来,再扔回床上去。
让吴玄月庆幸的事,看过她的是两只女鬼,要是两只男鬼的话,她是不是会被尿憋死。
这个想法只是一闪而过,现在她苦不堪言,当初的王苹叫她一起出来旅行的时候,她的第一直觉是对的,就是与一对情侣出来旅游,那个心里的别扭感觉为什么没有占主导地位?为什么要答应跟着他们来上这个当?戚昊天为什么也要同意她跟着他们出来?
吴玄月一个人躺在床上,埋怨了好一阵子。最后,她也想明白了,如果陶圆圆处心积虑要设下这个局的话,他们横竖是逃不了的。
因为她和戚昊天在明处,而陶圆圆他们在暗处。此次不进局,总有一次会进他们设下的局。
吴玄月被像玩具狗一样扔在床上,就那样难受了一晚。
第二天一大早,被那两只阴娥提起来,扔到马桶上坐了一会儿,然后提到桌前,给她喂了些东西吃。吃完饭,还不忘给她整理头发,再把她摆正,靠在床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