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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坏事(1 / 1)

由此看出,章太傅对红烟还真是念念不忘。

章太傅喜欢红烟的事,不知怎么的就被张翼知道了,据说,那几天章太傅非常的不顺,走在路上,很容易就会踩到狗屎。

他是文人,最讨厌的就是那些污秽之物,踩到了肯定要回去沐浴焚香。

用和章太傅关系比较好的那几个人的话来说,章太傅那是穷讲究,嫁个孙女,为了面子,弄出那么大的排场,差不多把棺材本都贴出去了,每次洗个澡还焚香。

穷讲究,那是知道他癖好的人对他的理解,不知道的人,很容易误解他其实有狐臭,不然怎么每洗一次澡就要焚什么香。

人一旦倒霉起来,真是喝凉水都塞牙,那几天,章太傅洗澡时,要不是浴桶漏水,就是水太凉,反正是各种不顺。

他不知道,那是张翼在暗地里教训他,居然敢打红烟的主意,要不是看在他一把年轻的份上,就不会只给他这么轻的教训。

言归正传,章巧儿是一点都不喜欢爷爷给她选来的红艳,身上一股狐媚味道,本来是安排她和她睡在一个房间,也好多教她一些东西。

是章巧儿把她赶到偏房,她虽然不聪明,却也有她的打算,如果端木亦元哪一天忽然到她这里来,风头还不都被红艳给抢走了。

这样会勾引男人的女人放在身边,简直就是颗定时炸弹。

红艳也知道章巧儿不喜欢她,反正章太傅把费用都付给她了,不让她出主意,她反而乐得个清闲。

昨天晚上她和小太监们赌了整整一个晚上,才睡下没多久,就被章巧儿摇醒,带着起床气,很不高兴地朝章巧儿咕哝道:“干什么呀?人家才刚刚睡下。”

章巧儿看她又要躺下去,抓住她的肩膀,摇的更厉害了,嗓音也拔高了好几个音调,“喂,你不能再睡了,不然我说你偷了我的项链。”

这话传到耳边,红艳猛地瞪大眼睛,顿时睡意全无,她看着章巧儿,笑了,“真没想到你还是有那么一点手段!”

章巧儿懒得理会她的嘲讽,“你要再不起来帮我,用不了多久,你和我都会被人污蔑偷项链,甚至是更贵重的东西!”

红艳察觉到失态的严重性,也恢复了正色,“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章巧儿把迟若娇要提前进宫的消息告诉了红艳。

她以为红艳和她听到那个消息时一样,肯定会很惊讶,哪里想到,她只是笑了笑,然后很不以为然到反问她,“瞧你一副天都要塌下来的样子,我还真以为发生什么大事了呢,原来只是那件小事。”

章巧儿尖叫,“这还叫小事啊?我才入宫几天,迟若娇就要入宫了,这……这……真是气死我了!”

出身勾栏的红艳,在这方面经验到底比章巧儿要丰富很多,她笑着安慰她,“巧妃娘娘,越是这个时候,你越是要表现出淡定。”

“淡定?”章巧儿朝她翻个白眼,“你说得那么轻松,敢情是因为事情不是发生在你身上!”

红艳拿了章太傅那么多钱,自然不会为几句话就和章巧儿生气,“巧妃,你想想看啊,一般的男人都很少只有一个妻子,男人三妻四妾很平常,更不要说你嫁的人是皇上,皇上的后宫肯定是不断会有新人充斥进来,今天就算你成功的不让他娶那个什么若娇的,明天和后天呢,难不成你这一辈子什么事情都不要做了,就盯着皇上不让他娶其他的妃子……”

她摊摊手,实话实说,“这不是似乎不可能,而是肯定不可能!”

章巧儿知道她说得都很有道理,可是心里就是难过,眼眶都红了。

红艳虽说好色了点,做事还是比较靠谱,拍拍章巧儿的肩膀,又给她出主意,“既然那个叫什么絮妃的女人已经去闹过了,你这个时候啊,这样做……”

她凑到章巧儿耳朵边,悄悄咬她的耳朵。

章巧儿听完后,拉开距离,质疑地看着红艳,“这可行吗?”

红艳挑眉,“眼前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章巧儿咬住下唇想了想,的确,眼下,也只有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转身出去时,她到底还是不大放心红艳,“没我的允许,你不准到处乱逛,不然我真会对你不客气!”

红艳躺下,拉过被子,把自己从头蒙到脚,声音从被子里传出,闷闷的,听得不是很清楚,“你放心吧,我虽然喜欢美男,却不喜欢过你这样整天患得患失的日子。”

章巧儿走出偏房,用力叹了口气,她何尝喜欢这样患得患失的日子,关键的关键是,她好像从来都没得到过。

一想到进宫这么久了,还没有侍寝,她就特别伤心。

不管宫内宫外的反应是什么,下午一时三刻,迟若娇到底是成了端木亦元的娇妃。

大轩皇朝到底有多穷,从皇帝娶妃子就看得出来,一切从简,就连晚上的宫宴都省了。

迟若娇心里到底还是不舒服,在她看来,嫁人是女人这一辈子最光彩的一件事,怎么都要风光无限。

如今,她嫁的人,的确是整个大轩皇朝最尊贵的人,只是这礼数……唉,真的是太寒碜了。

不知怎么的,她想到大半年前迟静言的婚礼,虽说那个时候她不得七王爷宠爱,七王爷给她的婚礼却是羡煞了很多人,其中也包括她。

头上蒙着大红色的头盖,她看不到身边人长什么模样,只听到他的声音,轻轻润润的,却不带一丝感情,“爱妃,你放心,朕心里都有数,终有一天是会加倍补偿给你。”

迟若娇听得心里喜滋滋的,她想到临上花轿时,邱氏告诉她的另外一件事,当今皇后夏茉莉,不管是家世还是容貌都不及她,让她好好伺候端木亦元,不是没有做皇后的可能。

迟若娇一想到自己真的有可能戴上凤冠,接受群臣的叩拜,激动地整个人都在抖,别人对她怎么跪拜,都还好。

她激动是因为她想到迟静言跪在她脚边,对她恭敬的称着,“皇后娘娘千岁”,只要惹她不高兴,随便找个理由就能处置她,这种感觉,不是身处在那个位置,根本体会不到。

端木亦元就拉着迟若娇的手,他怎么会感觉不到迟若娇的激动,心里一阵冷笑,都是一帮势力的女人,如果有一天他不是皇帝了,他相信他后宫那帮现在整天盼望着他过去的女人,连看都不想看他一眼。

皇后的表现再怎么平庸,新入宫的妃子都要去拜见她,这是不成文的规矩,到迟若娇这里,哪怕她的父亲再怎么是迟刚,也不能免了。

夏茉莉对她很客气,妹妹长,妹妹短的叫着她,还特地让宫人给她上了新做好的血燕。

迟若娇在迟府再怎么养尊处优,邱氏再怎么手握实权,到底还是摆脱不了庶女的身份,为了不被人落下口舌,很多好东西,邱氏都只能暗地里给她吃。

这些年,她好东西吃了不少,像血燕那样的极品,真是第一次吃到,她没有拒绝,吃完就回她的寝宫。

她前脚刚走,夏茉莉身边的大宫女就开始抱怨,“皇后娘娘,这么好的东西,平时您都舍不得吃,怎么就给她吃了呢?你没看到她刚才目中无人那样子,哪里有半分尊敬您的样子!”

夏茉莉笑道:“好了,不要再说了,再絮叨下去,你都要成啰嗦老太婆了。”

大宫女眼眶红了,“奴婢不是啰嗦,而是实在看不下去了,皇后娘娘,您是皇上还是太子时,先帝就指婚给皇上的太子妃,您是这后宫的主人,您是大轩皇朝的国母,您……”

“萱。”夏茉莉截上大宫女的话,“你去翻翻史书看看,自从大轩皇朝开国以来,有比我更没帮上皇帝忙的皇后吗?”

萱沉默了。

当今皇后娘家没什么势力,这的确是一大硬伤。

夏茉莉看萱沉默了,又自嘲地笑了笑,“时间不早了,本宫要去给太后请安了。”

范美惠是真不喜欢这个儿媳妇,很大一方面,也是因为她娘家没一点势力,以至于端木亦元在皇位争夺中,没有依仗到一点丈人家的力量。

皇位斗争都多残酷,稍有不甚,就是尸骨无存,那么艰难才得到的东西,却让夏茉莉坐享其成当了皇后,你说,范美惠心里怎么舒服。

她太不待见那个儿媳妇了,听宫人来报说皇后求见,她直接让宫人回她句在休息。

夏茉莉每一天都会来给范美惠请安,基本是每一次都看不到她,她已经习惯了,默默地转身离开。

后宫的女人们正在发生着各自不同的事,前朝也很热闹,皇帝结婚,虽然他每年要结好多次婚,品级高一点的大臣还是全部都到了,尤其是端木亦尘,作为先帝膝下那么多儿子,除了端木亦元,仅存的一个,他更是要出席。

大白天的,不适合喝酒,就以茶代酒。

茶送到每位大臣的条几上,随着龙椅上端木亦元的号召,每个人都起身端起茶杯,既然是以茶代酒,肯定是要送到嘴边真喝的。

大臣们脸上的表情各异,其中出现最多的莫过于拧眉痛苦状。

这茶实在是太难喝了。

有一些养尊处优惯了的大臣,甚至努力了好几次,都不能把嘴里很小的一口茶咽下去。

哪些大臣是把茶重新吐回茶盏里,别看端木亦元坐在高高的龙椅上,正是因为坐得高,他才看得更清楚。

他朝周宁海看了眼,周宁海对他点点头。

刚才觉得茶难以下咽的人,都是他马上要拿来开刀的人,国库都空虚成那样了,连他一个皇帝都只有一条龙内裤可以穿的现在,他们居然还嫌茶的好坏,不让他们吐点东西出来,还真怕他们会消化不良。

端木亦元和周福宁的对视,都被董大山看在眼里,心头暗暗一惊,居然有种劫后重生的感觉。

趁人不备,他朝端木亦尘看了眼,只见端木亦尘正不紧不慢,而且神色淡然的喝着难喝到极点的茶,对他的敬佩之情,瞬间飙升了好几个档次,不愧和七王妃是夫妻俩,都是那么具有人格魅力。

董大山为什么会用看着救命恩人的眼神看着端木亦尘,也是有原因的,就在宫门口,他看到了七王爷,主动上前和他打招呼。

他是一片好心,没想到七王爷却像是很生气,命他原地跑步,跑了大约有半柱香的时间,他刚要喊来小厮给他拿水喝,七王爷又一声令下,不准他喝水。

唉,人家是王爷唉,他只是个官,哪里敢不听他的话,口干舌燥也不敢喝一口水,跟在七王爷后面进宫了。

当时他还在心里暗暗的埋怨七王爷来着,是不是跟七王妃学的,本来多靠谱的一个人,现在也慢慢的开始不靠谱了。

无缘无故让他原地跑步也就算了,他口渴成那样,还不让他喝水。

喝水的机会很就来了,端木亦元赐的茶的确非常难喝,他太口渴了,根本顾不上难不难喝,一抬头,茶盏见底了,再看到其他大臣或皱眉或捂鼻子的样子,再看到龙椅上文昌帝眼底一闪而过的阴霾,他就明白了七王爷那样做的目的。

不说七王爷救了他一命,但是,却替他挽回了不少损失。

他对什么都不挑,唯独对茶的要求很高,一想到如果不是七王爷事先帮他了,想到他可能会有的反应,就一阵恶寒。

没看到迟静言,端木亦元果然开口问了,端木亦尘的答案自然和告诉太监的一样,当着群臣的面,端木亦元免不了又虚伪一番,无非是让端木亦尘好好照顾迟静言。

端木亦尘自是站起来谢恩。

如果迟静言在场的话,免不了她又要朝天翻白眼,心里直呼虚伪。

在一百三十二章的时候不是说了有一件好事和一件坏事吗?

好事就是端木亦元迎娶迟若娇为娇妃,坏事也发生在皇宫里,睡午觉的太后被贼人惊到了。

话说皇宫这样的地方,守卫没有比这更森严了,为什么会有贼人潜入,而且是潜入守卫更森严的后宫。

据刑部尚书董大山侦查后得出的结论,闯入太后殿,把太后吓的不轻的人,对皇宫非常熟悉,他没有摸错路,甚至连窗都没翻,直接进入太后殿。

太后被吓病了,自然要太医院最好的太医出马,孙远很就到床边诊脉。

他诊断的结果,就是太后受了极大的惊吓,导致心率不稳,气血不足。

被费灵玉插了一脚后,端木亦元和范美惠之间的母子关系已经缓和了很多,至少对端木亦元来说,他觉得范美惠是真心为他好的。

下旨让孙远用上最好的药,这才遣走他。

董大山要去继续调查,自然也不能久留,很太后殿里就只剩下贴身伺候范美惠的黄高和端木亦元。

端木亦元总觉得这次吓唬范美惠的人,和上一次躲在他寝宫的人,不是同一个人。

他问了黄高很多,对他的每个问题,黄高都摇头。

端木亦元震怒,“你这奴才是怎么当差的,伺候着太后,朕问你,却是一问三不知!”

黄高扑通一声跪到地上,“皇上,奴才冤枉,如董大人说的那样,那个贼人身手很是了得不说,他对皇宫还很熟悉,奴才无能,真的没有察觉到有人潜进来!”

端木亦元心里憋了好大一包气,本就没地方发泄,抬起脚直接朝黄高胸口踹去,眼看就要踹到,而黄高也做好了迎接剧痛的准备。

殿内想起一阵的叹息声。

端木亦元收起脚,坐到床边,拉起床上人的手,“母后,你终于醒了!你看到那个贼人长什么模样了吗?朕要抓到他,一定把他碎尸……”

“皇上!”范美惠厉声打断端木亦元,“不可那样说话!”

端木亦元挥手让黄高退下,黄高如获大赦,以最的速度退出内殿,还很懂事地带上殿门。

到底是母子,范美惠的反常,端木亦元看在眼里,“母后,你认识那个贼人。”

他不是在反问,而是在陈述事实。

范美惠像是受了致命的打击,一张保养得当的脸上难得血色尽失,毕竟岁月不饶人,一旦遇到什么,就难掩她的苍老。

端木亦元很惊讶,什么时候起,他那么坚强的母后也已经成了一位老人。

看范美惠不回答他,他猜测道:“是不是范家的人?”

在他看来,除了范家的人,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让范美惠刻意去保护的人,甚至连他刚才说重话,都不让他说下去。

提到范家人,就要顺带提一下新晋没多久的丞相樊以恒,他今天告假没出席他和迟若娇的婚礼。

难道是他闯到太后殿,把太后给吓到了!

随着端木亦元牵扯到范家的猜测一出口,范美惠当即开口解释,“不是的,不是范家的人,那个人……我只是感觉像一个人,但是我又觉得这不可能……”

端木亦元长这么大了,还是第一次听到范美惠神神叨叨的样子,问道:“母后,那个人到底是谁?”

“元儿!”范美惠看着端木亦元的眼睛,“刚才闯入我殿中的人,他……他……”

话即将要出口,她却又犹豫了。

端木亦元没了耐性,最近烦心事一桩接着一桩,国库又穷到拿不出一两银子,他这皇帝也是当得心力憔悴,“母后,你说呢!”

“他很像你的父皇!”范美惠狠狠心说了,说完后又闭上眼睛。

“这不可能!”端木亦元不假思索,一口否认,“父皇已经驾崩葬入皇陵,他怎么可能还活着?!”

“我本来也不相信。”范美惠继续闭着眼睛,“但是,那身手,那气息,我和他夫妻那么多年,真的太熟悉了!”

“母后。”端木亦元问她,“先不管他到底是谁,他来找你都干了哪些事?”

皇帝做久了,到底是变聪明了,知道以此类推了。

范美惠猛地睁开眼睛,一把抓住端木亦元的手,“元儿,你把那个人送出宫了没有?”

端木亦元愣了愣,明知故问,“哪个人?”

范美惠急了,“端木亦靖!”

端木亦元不答反问,“他来找你,就是为了端木亦靖?”

范美惠点点头,想到刚才的一幕,她是彻底的心寒,以前不管端木景光有多不喜欢她,都不会把刀架在她脖子上,而这一次,冰冷锋利的刀刃就贴在她脖子的血管上。

那个人尽管是以黑纱把整张脸,除了眼睛以外的地方都包起来,她还是认得那双眼睛。

“景光,是你吗?”看着那双眼睛,她情不自禁地张嘴这样问。

黑衣人明显一怔,没有再逼问她答案,收起匕首,身影一闪,人已经不见了,如果不是黄高刚好进来送茶,还不会发现她正瘫在地上。

黄高当然以为范美惠瘫在地上是被贼人给吓的,这才会弄得满城风雨,就连市井都知道贼人潜入太后殿,把太后吓昏过去的事。

一个穷到国库里再也没有银子,就连太后的寝宫,贼人都能轻易潜入的朝代,真的不再被看好。

有胆子大一点的文人墨客,喝多了点酒后,甚至开始公然猜测离大轩被灭还有多少时间。

对太后遇刺这件事,其他人怎么看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端木亦元怎么看。

他原来还真相信有贼人潜入太后殿,把范美惠吓到了,但是,她一说出贼人很有可能是端木景光,还说他是来追问端木亦靖的消息,他就开始怀疑这是范美惠自导自演了。

他没有回答范美惠的任何一问题,也没再多逗留,很就离开太后殿。

范美惠是他的亲生母亲,也在他抢夺皇位中,贡献出了最大的力量,但是,同时她也是范家的女儿。

当年,范家因她而受牵连,她一直都很内疚,他还记得小时候,每逢八月十五,范美惠就会对着月亮长跪不起,嘴里念念有声。

年幼时,谁没点好奇心,他悄悄的走过去偷听,原来是她在祈祷老天保佑范氏一家都好,她甚至为了范家愿意折寿。

从那时起,他就知道她的母后同样深爱着她姓范家的每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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