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横和池墓‘春’没说话,因为他们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是错,唯有沉默。-www.79xs.com-
“怎么?是不是觉得你们应该赔偿我什么?”
顾炎笑着,然后走到池墓‘春’的面前。
池墓‘春’meng然抬头,吓了一跳,她挣.扎了一下,绳子还是牢牢的捆绑着她,她没有办法,因此池墓‘春’只能狠狠地瞪着顾炎。
“被处分这件事我们也没有想到,可那天的事情是你有错在先,既然造成了这样的后果,我们也很抱歉。”其实池墓‘春’还有一句没说出口的话:被处分那是你活该。
当然,此刻是不能说的,否则小命难保这种事池墓‘春’还是清楚。
“所以你们应该明白我的意思。说吧,你们身上有多少钱,主动点‘交’出来,别让我来搜。”
“没钱。”池墓‘春’很是简单直接,都到如今的这个地步,就算说再多好听的话又能怎么样,不就是挨一顿打吗?简单直接,何必在这里拖延时间?
“你再说一遍?”顾炎似乎是有些不可置信,看池墓‘春’和张横的穿着打扮也不像是一个穷人啊,身上怎么会一分钱都没有。“你要是敢骗我你就完蛋了。”说着顾炎就准备亲自来搜池墓‘春’身上是不是有钱。
“滚开!我让你滚开!离我远点!”顾炎还没真正靠近池墓‘春’,池墓‘春’便大喊大叫,一脚踢向顾炎,可惜没踢着,池墓‘春’又试着踢了几下,距离太远,连顾炎的皮‘毛’都没碰到,那只能是徒劳无功的挣.扎而已。
“给不给?”顾炎已经明显失去了耐心,他就站在池墓‘春’的面前,随时可以给池墓‘春’一脚或者一巴掌,但是池墓‘春’依然没有丝毫办法伤害到顾炎。这就是差别之所在。
“我就算是有钱也不会给你这种人!你被处分那也是你活该!有本事你就打我一顿,把我们俩绑在这里算什么?!”池墓‘春’怒了,大有一种豁出去的感觉,反正最后结局都一样不是么?逞逞嘴上的威风不也可以?
顾炎听了这话可谓毫不犹豫就给了池墓‘春’一巴掌,响亮至极,连张横都听到了那被扇耳光的声音。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
池墓‘春’愣在那里,好像一切都来的很是突然。池墓‘春’脑袋里嗡嗡的,也说不清是怎么了,总之很难受。
其实说白了,顾炎不就是为了钱吗?池墓‘春’还是那句话,被处分也是他顾炎活该。你看顾炎现在的这个样子,哪里有想要改错悔过的意思?架还是照样的打,烟还是照样的‘抽’,有人说他一句么?敢说顾炎现在不是在重cao旧业?抢钱勒索这种事情顾炎曾经恐怕也干的不少吧?
“你的意思就是你不给咯!”张横见情况不对,想要服软,反正现在服软对他们也没什么损失不是吗?可是话还没有说出口,便被池墓‘春’拦了下来。
池墓‘春’接着说道:“你以为我们会像你认罪?做梦!我还是那句话!有本事你就揍我们一顿,你这样把我们俩绑在这里算什么意思?”池墓‘春’越发的不耐烦,因为离考试时间越来越近,就算是挨了打也比不考试强啊。
所以,顾炎才偏偏不会如池墓‘春’的意。
“为什么要打你?我觉得‘浪’费我的力气。”顾炎笑着说:“我还就没有见过像你这样的人,明明身上有钱都不给我,不知道有一句话叫做拿钱消灾吗?像你这样宁愿挨打也不给钱的人还真是不多了啊。”
顾炎看着池墓‘春’,他似乎在给池墓‘春’最后一个机会。
其实池墓‘春’只要在这个时候乖乖的把钱‘交’出来,一切都还来得及。
“我不会给你的。”当然,池墓‘春’也是一个倔强到底的人。池墓‘春’一犟起来,张横连说话的份都没有。
顾炎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他又喊了几个人,往池墓‘春’和张横的身上又加了几圈绳子,这下子比之前捆绑的还要紧。池墓‘春’似乎感觉到自己的皮肤已经在炸裂,她已经丝毫不能动弹了,能动的就只有池墓‘春’的脑袋。
“我觉得既然你们不给钱,倒不如来一点简单直接的,反正我时间多的是,我就在这里坐着陪你们,反正这里也也不经常有人来,安静的很,这大早上的空气也清新的很,那就不如在这里待一天?反正我有空。你们呢?”顾炎说完,看着他身后的那些小弟,那些人自然也跟着点头。
实际上他们都是不愿意的,毕竟在这里干等着什么赚头都没有,谁愿意?时间‘浪’费了,一点报酬都没有。可顾炎毕竟是他们的头头,该听的还是要听,不听就‘混’不下去了。
于是几个人就坐了下来,一起在那里打牌。
池墓‘春’有些慌了,看这样子似乎是不会放池墓‘春’他们俩了,而且这都一大早上了,来的学生肯定都是慌慌忙忙去考试的,哪有人会有闲工夫来这竹林深处的?又不是吃多了没事干。再说了,就算是有人进来,看到顾炎带的这么一大票人,连敢不敢靠近都是一个问题,还怎么谈救池墓‘春’与张横?
时间一分一秒的在过去,恍然间,池墓‘春’都已经听到考试的预备铃已经响起,本来还昏沉的脑袋一下子就清醒了,池墓‘春’很清楚缺考的后果是什么,于是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她终于决定服输。
她已经没有时间可以和他们耐了。
“顾炎。”她连着喊了顾炎好几声,顾炎才不慌不忙的问池墓‘春’什么事。
“你看这样行不行,之前是我们不对,我们错了,我们这就把身上所有的钱都给你行不行?你放了我们。”
“想得美。我已经说过了,在这里陪你一整天,之前让你们拿钱你们不拿,现在想拿了是不是?想拿了我还不想收了呢,记住!你们谁也不准去收她的钱!就把他们绑在这里,下午五点钟的时候放了他们。”顾炎说完,从兜里‘摸’出几张钱说道:“谁来守着?”接着便有人站了出来。
顾炎笑了笑,说道:“没想到我钱没有要到反而还要自己贴钱啊!张横是吧?唉,反正你们两个啥名我也记不清楚,反正听好了,想要离开的条件是什么时候愿意出钱了什么时候就离开。并且,是每天拿钱的哦,拿多少这就看你们了,如果不愿意,那你们好自为之。我可是讲信用的人,希望你们五点之前能离开。”
说完顾炎不再看池墓‘春’一眼,转身便离开。
池墓‘春’是不知道怎么办了,她确实没想到会是现在这样的结果。
时间一分一分的流逝着,池墓‘春’的心也在煎熬着,她有些后悔当初没有听张横的话,要是早一点服输,早一点把钱‘交’出去不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吗?如今想要离开反要出更多的钱了,而且还是每天都要‘交’。那钱不是池墓‘春’自己的,而是张起义的,要是让张起义发现,自己还能在张起义那里待下去?说不定被打断半条‘腿’都有可能,池墓‘春’越想就越着急。
终于考试的最后一道铃声响了起来,池墓‘春’的心也是直接跌落到了谷底,现在,也就是此刻,就算是拿再多的钱都没用了,因为里边已经在考试了,池墓‘春’和张横已经算是缺考了,说什么都晚了。
池墓‘春’绝望极了,心脏里全是愧疚,她也不想事情变成如今这样,现在自由的,只有池墓‘春’的这颗脑袋。
守池墓‘春’和张横的人才不会那么恪尽职守呢,一拿到顾炎给的钱,顾炎离开后,立马就跑去上网了,所以竹林里只剩下了池墓‘春’和张横两个人。
后悔吗?有一点,可是现在又能怎么样?
“张横,对不起。连累你了。”
张横笑了笑,回答:“什么叫做你连累我了?说起来不都还是我的错,要不是当初我多管闲事也不会惹上顾炎,所以才害得我们今天俩都不能去考试了。”虽然无奈,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不是吗?只有认栽。
“那我们没有考试你就一点都不担心么?我们的成绩会差别人一大截,到时候张起义知道了怎么办?我们俩肯定完。”
这才是至关重要的一点。现在必须得想好退路,到时候因为成绩最差请家长怎么办?依照张起义的这种脾气,再被关起来不也不是没可能。
下午五点钟,池墓‘春’和张横应该能够赶在张起义回来之前回去,到时候池墓‘春’不说,张横不说,张起义应该是不会知道的。
现在池墓‘春’和张横只盼望祈祷张起义无论如何也不会知道这件事情。
怎么说起来都有一种痴人说梦的感觉?
池墓‘春’又听着考试结束的铃声响起,听到校‘门’口一大‘波’的人出校,可就是没有人往他们这个方向走,即便是煎熬,也只能生生忍着。
已经缺考了不是吗?成绩肯定是为零了的。
终于夕阳西下,很美丽的落日,红火的天空,落日的霞光是一件美丽的衣衫,编织着那些未完成的梦。
顾炎派的那个人回来了,池墓‘春’和张横也妥协了,才终于被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