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丹肯定地说“没有办法”接着又补充了一句“现在没有办法,但不等于今后没有办法”他说完这话之后,就用手指着后花园,意思到那里去想想对策。边走边说“我听说傅美人小孩子生日是今天,也就这事,没有天意没有这样的巧合。儿子生日撞在一块,真的如人所说,不是冤家不聚头。”史丹说时,从怀里陶出个牌子,说“这不,还邀请我也参加呢!皇上今天把所有的活动都取消了,连早朝也取消了。还邀请王爷们去吃生日宴呢。”政君说“宫中的规矩,只有是婕妤身份的人才有资格为儿子做生日的,傅氏一个美人身份怎么就让他过上了生日了呢?”
史丹说,恐怕不久就会升为婕妤的。
政君说,也是前生结下的怨,今生要接着闹,骜儿的生日怎么同他是一天呢,我倒要看看他是如何处理。
史丹说,昨天我在太平街上听到的消息,说匈奴把送人质的官员给杀了。边关吃紧,皇上准备叫冯奉世领兵去平叛。
政君说,我看匈奴一开始就没安好心。先是说单于身体不行了。千里之外来人要接人质回去。待我们的护佑人把人质交到他们手里,他就露出了狼的本性,狠狠咬上一口,泄私愤,表明决战到底的决心。不过打仗的事,是你们男人的事。做为女人,我们只能多做向天祷告之类的事。我听说,匈奴一分为二了,那也是没有多大了不起的事儿。你看我手中的玉琢子怎么样?
史丹说,是你儿子的吧?天蓝色,看起来给人以沉静之感。
政君说,不是的,是同儿子手中是一对儿。准备送给大姐儿子淳于长的。那个小家伙,活泼可爱,淘气死了。在我面前玩皮无所顾及。当妈妈在场的时候,变成乖孩子了,一口一个小姨妈。望见旁边都是生人了,就改口喊我皇后姨妈,你说怪不怪。谁也没有教他这样喊的。完全出自聪明的天性。这玉琢子本来是留着送给王凤家的,但王凤生下来的是女孩子,也就罢了。后来,又想送给王曼兄弟,考虑他同我不是同母所生。送出去会引来兄弟姐妹非议。也就不给他了。
说得正欢畅时,王凤派来的仆人说“父亲又昏了过去”。政君说“今年闹了三次。这还没有立冬呢!但愿这次要挺过来。出事之后可把我的大事搅拌在一块儿。”他转身对史丹说“刚好我有事,你去参加傅美人的生日酒席。可要多只个心眼。”她说过之后,把声音压低,贴到史丹旁边咬着史丹的耳朵说“皇上的身体不行了。你是晓得的。”史丹怪笑。政君皇后把脸故意沉了沉,说“我可说的是正经事”史丹说“我何曾说过不正经的事?我是孩子的监护。你的事也是我的事。皇上的身体当然与我有关了。提醒你一下,刚才我说冯奉世的事,你好象不在意的样子。那可是个大事。你可晓得,冯奉世的女儿是谁?”政君皇后说“是**的美人,上次陪皇上到熊园游玩的就是她。从身材上来说,比不过那个姓傅的。但从姿态上来说,我看比傅氏端庄些。不过话又说回头了。能有傅氏那样身材的能有几个。我看只有天上的美女才有。”
这时听到宫外的颁布法令声:从即日起,皇宫节省开支。一是减少厨房的支出,每月不得超过三次肉。二是厨房的人数减少一半。三是把马匹卖给私人。皇宫内只保留十分之一。
王政君说“皇上在防着我了。不是父亲病危在这个档口,他不会颁布节约开支的法令的。我倒要看他用什么向傅氏献媚。傅丫头那个狐狸精怎么就那样有魅力呢?”
史丹说“你们女人总是鸡肚小肠。现在你可是大国皇后呀,处在上势的你,要有大风度,你怕他们什么,儿子比他们大,是继承皇位的当然人,她们能把你怎么的?”
政君说“你们男人粗心的毛病,就象你们忽大忽小的的**。这是你们的天性,没有办法。我们女人有天知的天眼,你们看了,从今之后,他们之间的战斗才刚刚开始,好戏还在后头呢,”
他俩在往走的时候,王凤的仆人进来就哭开了。皇后来的时候,父亲喘喘着。他躺在大儿子王凤的怀里。皇后从他的眼神里读出了迫不及待的话。父亲叫她把全部的儿子和女儿都给喊来。皇后把人吩咐出去催,转身到床前,发现父亲,用眼死死的盯着她发问。她一时糊涂,不知知措。这时王音穿着个书生服同王根进来了。她想起来了,父亲到京城闯天下的时候。背后是他的弟弟王弘在暗地里用金钱支撑着。父亲仅弟兄两人,情同手足。她走到父亲身边撒谎说“王弘马上到的。”又把王音拉到身边“告诉他不要说漏了嘴。”五弘马上就要到了。
女性的心理比较细。她见到父亲的笑容之后,知道他所想。她把弟弟们一个个地拉了过来让老爷子见一下。父亲是以儿女为宝的人。这是王谭,这是王崇,这是王商,这是王立,这是王根,这是王蓬时。此时,外头一声喊大姐姐来了。王君侠抱着儿子淳于长来见老爷子了。紧随他身后的是皇后的妹妹君力,君弟。皇后让大姐握着老爷子的手。四个女儿围着父亲。啪嗒啦啦坠泪。皇后看见父亲,那气冲口而出的人生最后一口气。断气之后,父亲那眼朝向天国,眼睁着,不忍离开。但那神情是带着遗憾而去的。大姐君侠说“妹子皇后,你看父亲象是带着遗憾走的”。
政君皇后说“他有什么遗憾,八个儿子四个女儿都来了,还有什么遗憾?”
大姐,你说他还真的有呢!他没有见着二儿子王曼。皇后走过去把手在脸上说了句放心的话。那眼皮才真的闭上。那遗容显得知足。是成功者的满意。
史丹离开政君就陪着皇上去了,听说王禁真的走了。赶紧辞别皇上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