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喜乐见青年说的有趣,笑出声,虽然觉得青年有几分眼熟,好似在哪里见过,一时又想不起来,只当是来店里吃过面。
难得他能替自己出头,人又长得帅气,田喜乐便对他有了几分好感。
赵大贵被田喜乐笑的大窘,又不想弱了气势,故作强势地道:“这位兄弟,我们在处理一些家务事,没你什么事儿,面若吃完了就请离开。”
青年望着田喜乐看他的眼神带着感激,却没有亲近,眉头就皱了起来,再听赵大贵说家务事,立时不悦地瞪了过去。
“家务事?夫人是安家的夫人,铺子是安家夫人的铺子,你到这里处理跟谁的家务事?讨打是吧?”
不但赵大贵没想到这个看似斯文的青年说翻脸就翻脸,就是田喜乐也没想到。虽然她是巴不得有人替她做个见证,最好能出出头,可这青年的脾气完全跟他的模样不符,瞧着不像脾气火爆的啊。
田喜乐只是青年是路见不平,朝青年弯身一礼,“小妇人谢过公子仗义直言,小妇人几句话要同赵爷说,还请公子做个见证。”
青年瞪了田喜乐一眼,真就坐回去吃他的面,只是不时发出几声冷哼,让田喜乐很是茫然,也不知哪里得罪了他。
赵大贵见青年坐下,也没有不依不饶,对田喜乐柔声道:“喜乐,从前是我没本事,你爹把你卖给安家时没能替你出头,可如今我家大业大,定不会再让你受半点委屈。”
田喜乐强忍要揍人的冲动,“赵爷,要我怎么跟你说你才能明白?虽说当初你我是有过婚约,可如今我都嫁人了,婚约早就作废了,你若不满田家毁婚,你就去衙门告好了,当初是我爹毁的婚,你是要讨回聘礼,还是要赔钱都找他去。我既嫁入安家,就是安家的人,与田家也没多大关系了。而且,我很爱我的夫君,别说他不过出门两年未归,就是再等个十年八年,我也等!”
一句话说的赵大贵脸黑沉沉的,“喜乐,你当我是差当初的那点聘礼?我是为了你这个人好,也不看看如今安家都什么样子了?你又何苦跟他们抛头露面的受苦?我能让你过上好日子,只要你还愿意跟我,我许你个平妻的位置如何?”
田喜乐翻着白眼,“赵爷,怎么好说好商量你就不听呢?我都跟你说了,我爱我的夫君,很爱很爱!”
赵大贵抿着嘴不说话,直勾勾地盯着田喜乐,许久之后才道:“我晓得了,我最后叫你一声喜乐,喜乐,既然你心意如此,往后真有什么事情发生,你就不要怪我不念当初的感情,这也是你逼我的。”
田喜乐心里一突,赵大贵这是要黑化了?
“赵爷,你这话是何意?就因强拆别人姻缘不成,就恼羞成怒了?”
赵大贵冷声道:“上次我也是好意,来看你的生意做的怎样,若难维持生计,我也会出手相助,你不该讹了我银子之后,还让人在镇外将我套在麻袋里打了一顿,我念着之前的情分不跟你计较,可既然你非认准了安家,那就别怪我给自己报仇出气了。回去让你那几个小叔子都当心了,我不打女人,可他们我一个都不会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