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喜乐的脸也沉了下来,“赵大贵,你这人真就是给脸不要脸,谁知你在哪里得罪了人,挨打了就要怪在我们家人头上,就说上次你赔的银子,那是你砸坏我们家东西的赔偿,怎么就叫讹你了?还是那句话,你若有何不满就去告官,我相信官老爷一定会给我们主持公道。我今儿话也放在这儿,我们安家的店不欢迎你,下次你若再来捣乱,也不用你报官,咱们就一同去见官,看官老爷怎么决断!”
说完,指着店门:“现在请你马上滚!”
赵大贵气的拿手指点着田喜乐:“行啊,田喜乐,你还真是出息了,赶我走是吧?合着店里有个小白脸,你是怕我在这里耽误了你的好事不成?”
田喜乐操起柜台上的碟子就一个接着一个砸了过去,赵大贵慌忙躲闪,头上还是挨了几个,立马就起了小包,见田喜乐扔完了碟子还要找碗,那大个的碗真砸在头上肯定不好受,只能带着人落荒而逃。
好在外面下着大雨,路上没有行人,赵大贵被打出包子铺见证者只有悠然吃面的青年一人。
田喜乐打走赵大贵,还是把自己气的够呛,虽然她不知道打赵大贵的是不是安家兄弟,但既然赵大贵说是被套了麻袋打的,田喜乐就不能承认人是他们打的。
可赵大贵说的那些话真是太难听了,田喜乐庆幸当初田家老爹是把她卖进了安家,不然穿越过来要跟这个男人过日子,她倒宁愿直接把自己掐死了算了。
李杨氏听到外面乱起来,怕田喜乐吃亏,赶出来就看到田喜乐扶着柜台好似气的不轻,过来给她拍着后背,“大夫人别气了,跟那种人说不清道理,我看啊,回头还是让三爷就留在铺子里,他的身手好,留下来还能壮个胆。”
田喜乐摆手,“我就是怕他身手好,万一赵大贵再带人来惹事,他把人打出个好歹怎么办?”
李杨氏叹气,正如田喜乐所说,若安宜武真把人打坏了,那是要见官的,可不就如了赵大贵的意了?
可不让安宜武在铺子里盯着,往后赵大贵总来惹事铺子还开不开了?
平静了许久,田喜乐才把气给喘匀了,对李杨氏道:“嫂子别担心了,咱们这儿的官府还是不错,回头咱们去官府报个案,就说有人来铺子里捣乱,让派人多过来盯着点,我想只要钱使到了,官府也不会不管。”
李杨氏是没主意了,听田喜乐这样说了,倒是个办法。又安慰田喜乐几句,便回了后面看着锅。
田喜乐扭头就看到还镇静地吃面的青年,想到他之前也给她出了头,赵大贵后来还用污言秽语扯上人家,田喜乐有些过意不去,上前道:“刚刚的事儿让客人见笑了。”
青年转过身,似笑非笑地望着田喜乐,“夫人很爱你的夫君?”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说的田喜乐摸不着头脑,只能言不由衷地点了点头,“很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