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尧君素不见唐萧说话,也不见她转身,一时有些悔恨!
伸手抚上她的后背,明显感觉唐萧的身体一僵,竟有些微微颤抖。
心口有些钝疼,尧君素双手攀上她的腰肢,使劲儿将唐萧翻了过来。
尧君素定睛望着唐萧,此时她秀发散乱,眼睛红肿如桃,老是喜欢咬嘴唇,此刻连下唇都肿了。
再往下仔细瞧,脖颈、胸脯处都是於痕,这虽然都是自己刚才造的孽,谁让她那么不听话呢。
尧君素有些歉意,可是往深再想,自己原早该如此。那夜就不该放了她去,今日也就不会有这般无奈和痛苦。
唐萧面对着尧君素,倔强地将泪水收了回去,阖上眼睑,瞧都不瞧他一眼。
尧君素心中有愧,双手抚上唐萧的脸蛋儿,轻轻揉捏,捧起来,用嘴唇轻轻地吻着,刮蹭着她红肿的双唇。
唐萧柔软的鼻息钻入尧君素的鼻尖,身下又燥热起来,温度不断升腾,尧君素像失了理智的野兽,重又伏在唐萧的身上。
这头小兽是他的,谁也别想带走,不能散养,那我就将她圈养起来。
这次唐萧一动没动,连哭都懒得哭,只闭着眼睛。
不想这更激起了尧君素的怒火,变着花儿的折腾唐萧,翻过来调过去,就是不肯释放。
唐萧是个未曾经事的,哪里能受得住他这般折腾,几次下来,终于忍不住睁开眼睛。
瞧见尧君素的身子,强壮而有力,唐萧居然不自觉地脸红了。
尧君素自然看到了身下人的变化,更加卖力。
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这个男人毕竟是唐萧心心念念的爱人!
唐萧猛然对上尧君素如野兽般的眼神,垂下眼眸,又看见了他强壮的胸脯上的伤疤,心里一软,分神间,诚实的身体,从口鼻哼哼出声。
尧君素被唐萧身体的反应和这几声销魂的声哼哼,激得更加快了速度,不一会儿就缴枪了。
将唐萧霸道地紧紧地搂在怀里,轻抚着初经人事的人儿,尧君素满足地安稳睡去。
到了半夜,尧君素感觉唐萧有些不对劲儿,用手一摸,滚烫地跟烧热了的茶壶。
起身抱起唐萧,这孩子嘴里竟然还说起了胡话,一个劲儿地喊娘亲和父亲。
尧君素不敢耽误,赶紧喊了大夫进来。
大夫说,是急火攻心。给配了药,细细叮嘱。要求对病人多劝慰着点,她这是心事太重,蒙了心窍,得赶紧纾解。
尧君素焉能不知其中原因,留在灵犀馆,哪里也不敢去,只怕唐萧再出点别的事情,药都是亲自喂下的。
向晚时分,烧总算是退了下去,只是人脸色苍白,双唇干裂如纸,骇得尧君素抓心挠肺,只不停地在唐萧面前说好话。
就这样一直持续到深夜,唐萧还是不肯睁开眼睛,除了尧君素用嘴喂下去的药汁,水米未进。
没有办法,尧君素安顿花溪弄影小心照料,任何人不得来打扰唐萧,深夜里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