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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池乐这会儿还是少年体态,性器宛如白玉,两指可箍,根部的刺球也只是覆着一层茸茸的软毛,捅弄起他肥沃嫣红的雌穴毫不费力,只是一挺腰,便能破开推挤的红腻软肉,直抵到宫口,滑腻的淫液裹着白玉般的茎身,进出之时滑溜溜的,活物一般,玉如萼几乎夹弄不住,只能挨着他突进突出的挺弄。

玉如萼哪怕心中抗拒,被羞辱到了极致,红腻的宫口依然柔顺地张开,啜吸少年娇嫩的龟头,一下子吞入了半枚。

龙池乐不满道:“夹紧!这般松垮的穴眼,也敢出来卖,只配当个尿壶了。”

玉如萼被“尿壶”两个字激得心底一颤,下意识地收紧了宫口,将龙池乐牢牢裹住。

龙池乐抱着他,背靠石碑而坐,一手揉捏着他的臀肉。整只雪臀被淫液浸泡得滑溜溜的,白肉晶莹剔透,仿佛刚剔开胞衣的新荔,又饱满肥嫩,如半融的羊脂一般,一手尚且捉不住,直从指缝中流溢出来。

不知经过多少男人的捏弄浇灌,才晃荡出这般淫白柔滑的脂光。

龙池乐一边近乎失控地揉捏着那只雪臀,一边粗喘道:“自己掰开穴眼,插给我看。”

玉如萼果然不由自主地跪坐在他胯间,十根雪白修长的手指掰开湿润的穴缝,如剥开牡丹芯子般,将整只红腻的性器袒露出来。

龙池乐微微扬起下颌,他便顺服地抬起腰身,在小徒弟火热的注视下,一举插进了四根雪白的手指。那手指仿佛不再属于他,而成了一条温热而灵活的白蛇,四指时张时缩,缠绵的红肉淌着淫液,如半融的滚烫烛泪般,紧紧裹住指节,又被毫不留情地破开。

不知戳刺到了哪一点,摇曳的雪臀猛地一颤,两条大腿连连痉挛。那一团脂红的花苞蓦地一蹙,旋即大小花瓣齐齐外翻,在半空中疯狂抖动着,喷出一大团晶莹的黏液。

龙池乐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自亵的淫态,雪白的下颌上溅满了湿滑的淫液。

“舔干净。”

玉如萼嫣红的双唇微张,吐出一段湿滑如蚌肉的红舌,一下下舔舐着弟子下颌处的淫液。

他的唇舌殷勤无比,舌尖来回扫动,活像是娴熟而饥渴的老妓,但雪白的睫毛底下,一双眼睛却是迷蒙带雾的,更像是在惶然无措中舐水的幼兽。

“乐儿……”玉如萼低声道,清冷的声线难得有些颤动。

龙池乐冲他微微一笑,薄唇一张,露出两枚尖尖的犬齿。

“扭着骚屁股,伺候我。”

玉如萼果然拉开湿红的雌穴,抵在小徒弟的龟头上,腰肢微微一沉,便轻而易举地吃到了底。

他雪白晶莹的腰肢上都是濛濛的汗水,如同明珠晕光一般,两瓣软糯饱满的臀肉却打着转儿,在徒儿的胯间起起落落,时而翻出一截红腻的穴肉,被一根白玉般的性器插得像是颤巍巍的油脂,时而被深深捣入腿心中,嫣红湿润的牡丹向内蹙拢,挤压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龙池乐不满道:“怎么这么多淫水?连点力道都吃不住,插起来没滋没味的。”

他立刻身体一颤,雪臀一抬,将雌穴从恩客的阳物上拔出,发出“啵”的一记黏腻声响。

残破的玄衣被他裹在了手指上,粗暴地捅进了雌穴里,草草擦拭一圈。那玄衣立时被淫水浸透,湿滑不堪,他只得将衣袖卷起,一点点抵到雌穴深处,再猛地抽出。

如是往复,一朵嫣红肥沃的肉花被不断翻进翻出,湿红乱颤,唇穴抽动,每一寸肉壁都被粗暴地擦拭干净,直到变得干燥而温暖。

龙池乐屈指一弹,一枚沾着胭脂的铜板落在他后腰上:“自己把宫口堵起来。”

玉如萼呜咽一声,侧过头去,两指掰开唇穴,用一根粗糙的小木棍,将那枚铜板直直抵到了宫口上。肉环柔顺地张开,恰恰衔住那枚铜板,咬得严丝合缝。铜板的圆孔中嵌着一团绳结,垂落一条细细的红绳,缒着一枚小铜铃,露在穴口外,如一条湿淋淋的小尾巴。

龙池乐恶劣地扯动着绳尾,听那铜铃清脆的响声,嘲弄道:“你这娼妓虽然沉闷,一口淫穴倒是会张嘴唱歌呢。”

元寄雪赶到时,微微一惊。

他也没想到,龙池乐失控之下,竟会将自己的师尊糟蹋成那副模样。

破败的草席上,躺着一个肌肤雪白的娼妓,一条玉雪晶莹的长腿被他高高抬起,露出腿间糊满浊精,嫣红外翻的雌穴,和一枚脏污不堪的铜铃。

他几乎是浸在一滩浊精里,白绸般的发丝湿黏一片,纤长的睫毛上盛了一汪精水,嫩红的双唇张开,娇嫩的红舌卷着第二枚铜板,舌底与雪白的齿粒间,满满一滩白浊,已经接近干涸了。

那简直是个过度使用的精盆,用身体的每一处承接着男人的精水。

龙池乐化作青年体态,赤裸裸地跪坐在草席边,指间悬着第三枚铜板。

狰狞的男根上龙鳞怒张,被舔弄得发亮。那是玉如萼刚刚温顺地埋首在他胯间,一点点舔湿的。哪怕怒张的龙鳞刮痛了他娇嫩的喉口,他也只是含着泪,收紧喉腔,用喉头软肉侍奉男根,

这三枚铜板,全然操控着他的身体,第一枚挑动他浑身的欲望,让他情潮满涨,第二枚令他身不由己,言不由衷,只能温顺地口吐淫词,侍弄恩客的阳物,第三枚铜板,则全然控制他的心神,让他眼前恍惚一片,只能看到狰狞的阳茎。

龙池乐哪怕神智尽失,骨子里的恶癖仍未消散,他更爱看这娼妓身不由己时,眼角渗出的泪光,而不愿肏弄一团只知道呻吟浪叫的软肉,因为第三枚铜板迟迟未用,始终为身下的娼妓保留了一线清明。

玉如萼双目失神,方才被徒弟按在地上,如母犬般交媾,已经全然超出了他的底线。但更让他心神震颤的,也是那条龙鳞怒张的阳茎,顶端刺球狠辣的肏弄,抽插时翻开的软刺,熟悉的凌虐竟然他瞬间想起了那十日浑浑噩噩的壁尻炼狱,和沦为龙巢,被迫灌精的耻辱。

哪怕他有一瞬间的不敢置信,也被那熟悉而戏谑的青年嗓音击得粉碎。

他一手养大的弟子,竟然……

他清明的道心,出现了一瞬的空白。

一把青竹伞,落在了他赤裸的肩颈边,为他挡住淅淅沥沥的雨水。

青衣鬼王撩起下摆,跪坐在他身侧,肩背被雨水洇湿一片。

一只苍白而修长的手,覆在了玉如萼的眼睫上,手腕上系着一条红绳,也串着三枚油亮的铜板。

“仙人今日开张接客,”元寄雪慢慢道,“本王也自当捧一捧场,试试这两口淫穴的滋味。”

他掌心下冰冷湿黏的睫毛一颤,像蝴蝶濒死前的最后一次抽搐。

又一枚沾着胭脂的铜板,被抵进了嫣红湿润的后穴里。

天道之眼悬浮在鬼域之上,寻找它遗落的补天白玉。

它的窥视穿透万物,循着那一丝若隐若现的清冽气息,落到了鬼妓冢之上。

那正是鬼妓们张腿迎客的时候,朦胧的红光中,一只只白臀脂光晃荡,青黑枯瘦的鬼手插在穴眼里,抠挖出一截湿软的红肉。

鬼妓的呻吟声此起彼伏,又娇又媚,哪怕正撅着肥臀,被人滋滋滋地淋上黄尿,也能骚浪地摆动腰臀,将穴眼张得更开。

而草席之上,一个浑身雪白晶莹的鬼妓,正被夹在两个精壮的成年男子间,前后夹击,双穴齐开。

他花苞般淡粉的足尖点着地,竟是被挑在两根粗壮的性器上,肏弄得摇摇晃晃。两条雪玉般的大腿合不拢了,内侧都是半透明的湿滑淫液,宛如白瓷上温润的釉光。

一朵脂红的雌穴被插得大开,任由漆黑狰狞的阳具直进直出,刺球抵着嫩红的女蒂,随着每一次的深插重重一顶,将那可怜的肉蒂凌虐成了湿红肥硕的一团。

后穴同样挨着肏弄,一团脂红的穴眼鼓鼓囊囊的,被撑得变形,一圈红肉嘟起,像是溢出的油脂。粗壮的茎身大开大阖,长驱直入,每次都翻出一点湿滑如红帛的肠肉,两团雪嫩的臀肉被囊袋拍得啪啪作响。

前后穴里的阳根,都插得狠戾无比,全根抽出,尽根没入,两幅精壮的腰身几乎挺动出了残影,结实的腰线悍然贲张,全力一顶,像是暴怒的雄兽两相角力,昂首对撞,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互相挑衅,两条毒龙时而同时攻破,争先恐后,时而一进一出,前追后赶,一条嫣红鼓胀的穴缝肿胀得如馒头般,两口柔腻的穴腔被搅得天翻地覆,水声翻天。

玉如萼几乎无时无刻不在高潮,下身如泄洪一般,他只能浑身颤抖着,咬住自己的指节,发出几乎融化的呻吟。

“不……不,不要了,呃啊……”

男人的五指深陷在他雪白滑腻的皮肉里,捉着那段白绸般温软的腰身,狠狠贯到性器上。

他几乎被无尽的高潮逼疯,双穴完全失去了夹紧的力度,小指却深深捅进了自己的男根里,粗暴地捣弄着猩红滚烫的肉管,迎合着身下进犯的节奏。

元寄雪笑道:“自己捅得那么大声,还喊不要?”

“呜……不要更深了,不行了……”

龙池乐脸色一沉,一截小指直直捅进了他的女性尿孔里,来回搅弄,他的小腹抽搐着,滚烫的内壁绞紧了两根阳茎。

“骚婊子也能说不行吗?”

玉如萼瞳孔放大,红舌吐露,被一根手指捅得酸胀欲死,眼睫上湿漉漉的都是泪水,却连自己的唇舌都无法控制,泄出一声颤抖的泣音。

“唔……求客人,进得更深一点,把奴插坏吧……”

“哦?怎么插都行?往你的骚烂子宫里撒泡尿,让你天天张着腿,往外淌尿水,怎么样?”

玉如萼脸色惨白,胸口剧烈起伏,却依然乖乖地吐出红舌,讨好地舔弄着龙池乐的下颌,宛如一条驯顺的母犬。

元寄雪抚摸着他赤裸滑腻的脊背,眼中也是混沌的,唯有欲色翻涌。

突然,他抬起玉如萼一条长腿,狠狠往里一顶。薄嫩的腺体几乎被他捅穿,连续几十下重捣,玉如萼的腰身疯狂摆动着,双穴翕张,同时到达了高潮。

他腿软得站不住,全靠阳具深插着,几乎半坐在了元寄雪的胯间,腰身深深陷下,雪白的长发垂落,露出一片汗莹莹的肩颈。

龙池乐捏开他嫣红的双唇,将还沾着淫液的硬物顶了进去,直插进喉头。

元寄雪每顶弄一次,他的身体就被迫往前一弹,娇嫩的喉管裹着徒儿狰狞的龟头,被捣弄得像另一口淫穴。

龙池乐挺胯深插,他雪腻的白臀便回压,将元寄雪冰冷的男根结结实实吃到了底。两根阳物一前一后,撞得啪啪作响,几乎将他红腻柔软的内腔视作一截滚烫的肉套子,他喉中被堵,呼吸闷窒,软喉疯狂收缩,后穴又被彻底捅开,成了一个嫣红的肉洞。但即便是这样粗暴的亵玩,也能使软肉抽搐着,到达干涩的高潮。

他的身体,已经彻底沦为娼妓了……

玉如萼靠在石碑上,双目失神。他的一身皮肉依然是雪白晶莹的,如露水般剔透,但乳头之间,小腹之上,都糊满了半干涸的白精。

两腿大张着,红痕斑斑,肌肤微肿,沾满了半透明的涎水,是被男人粗暴地捅舔咬出来的,雪臀上更是狼藉,除去深红叠浅红、花瓣般散落的牙印,还有大片的掌掴红痕,草绳的勒痕,热烫无比,直让这只形状完美的雪臀肿成了一只肥美软馥的熟桃。

连猩红外翻的花唇上,都留着几枚牙印,一点蕊豆被夹弄肏干了太久,肿得像一枚脂红色的肉枣,缩不回去,只能肉乎乎地挺立着。

他雌穴间垂落的红绳上,已经串了足足六枚铜板了,将他嫣红的宫口撑得鼓鼓囊囊。那是他第一笔皮肉生意所得的嫖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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