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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仙尊,被人干透了身子,双穴淫液流干,沦为两口暖烘烘的干燥洞眼,竟然只值六枚铜板。

这时,鬼妓冢上方,突然传来了一声雄浑的号角声。沉重的脚步声,有地裂山崩之势,将整片地面踏得震动不止,尘土飞扬,如大队人马夤夜行军。

一双锈迹斑斑的铁靴,停在了玉如萼面前。

他的睫毛微微一颤,勉强凝聚视线。

一大群身披重甲,头戴锈盔,腰悬铁剑的阴兵,列队站在他面前,头盔下的面容是一片朦胧的白雾,唯有眼中跳动着两团幽绿色的鬼火,像成群的萤火虫,悬停在夜色中。

古战场中的阴兵,出来寻找军妓,犒赏三军了。

为首的阴兵朝他伸出手,冷硬的铁指套间,悬着一贯铜钱。

第15章白璧蒙尘(路人偷窥视角,伪路人轮奸,轮奸,轮奸,女穴双龙,虐,慎入!)

玉如萼眼睫一颤。

这些阴兵的面目虽然模糊不清,但隐隐显露的轮廓却令他无端心生熟悉。

只是他如今双腿大敞,遍体浊精,完全是一副被玩烂了的娼妓模样,这熟悉感便尤其惊心动魄起来。

玉如萼微微睁大眼睛,一个极为荒唐的念头如电光一闪,但他已无暇深究,只能眼看着那贯沉甸甸的铜钱,跌进了胭脂里。

鬼妓冢中。

一张张苍白妩媚的美人面,自坟冢间探出,如无数幽幽开放的昙花。

她们的恩客在阴兵出现的瞬间,已经作鸟兽散了。这些鬼妓因门庭冷落而惶恐不已,纷纷翘首窥探。

其中有个老妓,名唤阿蒲,年岁最长,一身皮肉浑浊而松弛,如同半融的白蜡,又挨了近百年的肏弄,穴眼暗沉松垮如破布口袋,捅进去半天挨不着边际,哪怕是风骚地翘起腰,将臀肉摇得如同鸽乳,也向来乏人问津。

此刻她扒着缝隙,又妒又羡地往外张望。

只见那雪白娇嫩的鬼妓跪坐在破席上,白绸般的发丝黏在赤裸的背上,如一层朦胧半透的薄衣,显得那脊背的线条尤为温润含蓄。

他仰着颈子,探出一点嫩红的舌尖,正温顺地舔舐自阴兵指间垂落的铜钱。铜钱上沾染的胭脂被他慢慢舔开,在薄红的唇角晕成一片,仿佛雨后狼藉的牡丹。

他身后,一个阴兵正揽着他的腰身,带着铁指套的手捧着他雪白滑腻的臀,大小花瓣被两指强硬地剥开,露出嫣红而娇嫩的内蕊。

阴兵手腕一递,直接捅进了三指,湿红的雌花吮附着冷硬狰狞的手甲,被毫不怜惜地破开,一团颤巍巍的红肉淌着淫液与浊精,时而深深没入穴缝中,只能看到白腻而鼓胀的阴阜间,捅着几枚漆黑的指套;时而凸绽出一朵嫣红肥沃的雌花,穴眼已成了一口胭脂色的肉洞,被夹在两瓣雪滑的臀肉间,随着呼吸时鼓时缩。

阴兵捣弄的动作越发暴戾,小臂上的肌肉贲凸,手腕极速连振,几乎只能看到铁指套漆黑的残影,裹着一团红腻软肉闪电般捣进拖出,淫液四下飞溅。

娼妓的大腿痉挛着,银瞳涣散,唇角的涎水失禁般往下淌,显然被这强悍无匹的插弄一举推到了高潮的边缘。

他已经吃不消这过激的快感了,雪白的臀一扭,在阴兵的掌心里起伏弹动,试图挣脱那几枚刑具般的手指。但身前阴兵的手,正牢牢抵在他肩头,迫使他敞着雌花,将湿滑一片的臀肉递到那冷硬的手甲中。

娼妓的瞳孔里朦胧一片,湿润得能滴下水来。但他却只能吐出红舌,柔柔舔舐着阴兵的指缝,用自己雪白的面颊,贴着对方冰冷的掌心来回磨蹭,显出卑微而淫贱的求欢姿态。

阿蒲看得遍体发热,恨不能以身相代,亲自尝尝阴兵的手段。那鬼妓虽然身子娇嫩,但未免太过沉闷,只是偶尔被捅得痛了,才发出几声呜咽,大多数时候都是蹙着眉,默默忍受着不断攀升的快感,雪白的两腮上渗出鲜润的潮红。

为首的阴兵闷笑一声,隔着盔甲,声音低沉而含混,像是号角的低鸣:“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这小母狗已经被肏开了。”

一时间,周围的一圈阴兵都哄笑起来,十多双带着铁指套的手,同时摸上了娼妓赤裸的身体。这些人握惯了剑,下手没个轻重,只是一味地揉捏,或捧着两瓣堆雪般的臀肉,狠狠掐揉,漆黑的指套间溢出满把的柔滑白肉;或揪拧着那两枚嫣红鼓胀的乳头,里头的奶水已经蓄饱了,被捏得咕啾作响,整片凝脂般的胸脯上,遍布着青红交错的淤痕,肿得足有半指高;垂落的男根,红肿的蒂珠,翕张的尿孔,都被抵在男人的指尖,来回挑弄。

这鬼妓像一朵雪白剔透的花,被迫展开花瓣,任人搓捏蹂躏,翻折出一身的狼藉红痕,直到零落成泥,再也看不出原本的晶莹颜色。

阿蒲眼睁睁看着鬼妓腰身颤动,被亵玩得淫液四溅,破席上一片湿漉漉的水光。他终于体力不支,跪伏在地上,臀间的穴眼合不拢了,撑开一个湿红的肉洞。他自己雪白纤长的手指,则勾着宫口垂落的红绳,将那枚湿润泛光的铜铃扯得叮铃作响。

几乎每扯动一次,雌穴便疯狂蹙缩着,喷出一团黏湿的淫液。

为首的阴兵嗤笑一声,明知故问:“小母狗的骚子宫里夹着什么?响得这么大声。”

“唔啊……是客人的赏钱……”

埋在他体内的手指粗暴地翻搅了几下,一个深深的顶刺:“怎么才六枚铜板?是不是你这小母狗穴眼太松,没伺候好客人?”

娼妓的手肘支着地面,雪白的腰身颤抖得像绷紧的琴弦,他垂着颈子,咬唇不语,却旋即被一记深顶捣得泣不成声:“是……是小母狗太松了,恩客不愿意给钱,说这么松的穴合该白肏……”

“你若是抬起屁股,掰开穴儿,挨个儿让军爷验验货,爷就将这一贯钱,赏进这口松穴里。”

娼妓眼睫带泪,勉强在一群男人的亵玩中跪稳身子,牝马般翘起臀,腰肢深陷,十根雪白的手指掰开臀间红腻湿润的肉穴,主动套弄起了阴兵的手指。肉穴如一张滚烫的小嘴,紧裹着那枚铁指套,来回吮吸,翕张着吞入指根,又柔柔地以淫肠推挤,吐出一段温热濡湿的指尖。

他身体里显然热烫湿滑得紧,这么一根手指进出起来毫不费力,转瞬就被煨得发热。

娼妓一边扭着臀,挨个儿吞吃臀后抚弄的指尖,被十来枚手指贯进穿出,轮流插弄,一团红肉被挑得如同湿烂的胭脂,颤巍巍的将融不融。一边偏过头,看自己任人搓揉的雪白臀肉,白发垂落在肩上,发丝间隐现的面容也是湿漉漉的,一点嫣红的唇珠上悬着白液,在他滚烫的呼吸中摇摇欲滴。

阴兵将手指递到他唇间,他便启唇含住,探出红舌,舔弄自己湿滑而腥甜的肠液。

阴兵忍不住,以指把玩起他柔滑红嫩的舌尖,他也只是轻颤一下,乖乖地垂着睫毛,将红舌衔在唇间。

“多谢客人的赏玩,”他低声喘道,“唔……求客人插进来,为淫穴消一消痒……”

几个阴兵都大笑起来,或搓捏着他雪白的大腿,或抓揉着他肥沃的阴阜,为首的阴兵抢先一步,揽着他的腰身,一把贯到了勃发的胯间。

娼妓的身体猛地颤动了一下,显然是直接被破开了宫口,眼角的湿红晕成一片,不知是痛是快。但旋即,他的一条长腿被人高高抬起,架到了肩上,露出插着男根的潮红阴穴。

又一根狰狞的硬物,抵在了被挤得满满当当的雌穴边,如蛰伏的巨蛇,试图抢占潮热的洞穴。

娼妓的瞳孔一缩,显然意识到了他将要遭受的凌辱,只是他身不由己,只能含着泪,舔湿自己雪白纤长的手指,将雌穴处鼓胀外翻的红肉挑开一点,借着涎水的润滑,又插进了一根手指。

“动作快点,”阴兵不耐道,抬手在他臀上掴了一记,扇出一团晃荡的白肉,“都吃过这么多男人的东西了,同时吃两根,还用得着磨磨蹭蹭?”

他话音未落,娼妓便一举没入了三根手指,手指时屈时张,指腹灵活地打着转儿,将雌穴捣得咕啾作响,如一团柔腻湿滑的海葵。

“啊……唔,不行,要撑破了,吃不进去的……”

雪白柔软的屁股颤抖得越来越厉害,滑溜溜的几乎捞不住,几根手指将雌穴捣得大开,红肉吸附在白玉般的手指上,如牡丹剥出来的嫣红花芯,正肉眼可地抽搐着。

娼妓抽泣着,泄出一声长长的呻吟,雌花猛地蹙缩成一团,紧紧裹住深插的男根和手指。等得不耐的阴兵伸手,在他鼓胀的蕊豆上狠狠一捏,一时间,他的双穴同时翕张到了极致,尿孔打开嫩红的一点,淫液裹着尿水狂喷而出,连乳孔都张开一线,喷出两股洁白的奶水来。

竟是被亵玩得浑身喷汁,到达了濒死的高潮!

阴兵一把捉住他无力挣动的手腕,从绞缠的红肉中扯出来,肉刃一挺,抵着另一根阳物,一举破到了肉腔深处,疯狂挺动起来。

娼妓几乎是悲鸣着,肥沃的肉花张到了极致,还未从高潮跌落,便又一次被强硬的抽插送到了濒死的边缘。

阿蒲看得呼吸一窒,那娼妓被围在一群高大的阴兵中,只露出一点儿架在肩头的淡粉足尖,花苞般的脚趾蜷起,随着身下的悍然顶弄不断颤动着。

一只雪白晶莹的手腕,从漆黑的铁甲间探出来,五指间沾着透明黏腻的水液,无力地委顿下来,被阴兵狠狠攥在了掌心里,像一只逃离的白鸟,跌落在重枷之中。

几个阴兵或蹲伏着,舔吮他水光一片的腰窝,扯动他抽搐不止的蕊豆;或掐着他的乳尖,小口啜吸淌落的乳汁,将那两枚嫣红的花苞,吮得如肿胀的樱桃颗。数不清的濡湿龟头戳刺着他红肿的臀肉,冰雪般的青年在唇舌之上徐徐绽开,一身凝脂般的肌肤近乎融化,被精水浇洗出淫艳而朦胧的脂光。

等几个阴兵轮完一遍,挨个儿把精水射进了他红腻滚烫的子宫中,他已经像一捧落入泥泞中的新雪,双腿大张着,露出两口嫣红外翻的穴眼,大团大团的湿黏精水顺着吐露的红肉,淌到两腿之间,凝成了一张柔软而腥臊的白膜。

他身前,又一群阴兵列成了长队,无声地注视着他……

阿蒲不知道全神贯注地看了多久,竟陷入了昏睡之中。等她再次睁开眼时,低矮的坟冢之外,赫然跪坐着一具雪白赤裸的身体。那只雪臀不知被人抱着挺弄了多久,饱满得两手难抱,皮肉嫣红肿胀,透出惊人的熟艳来。嫩红的股沟湿漉漉地张开,臀眼高高鼓起,张开一个儿拳大小的胭脂洞,嫩肉推挤不休,正滴滴答答地淌着浊精。

雌穴被夹在腿心里,也是合不拢的,一大团脂红肥沃的肉花,花瓣外翻,足有女子手掌大小,如半融的红蜡,直从雪白的大腿间流溢出来。

雌穴翕张着,合不拢的肉道深处,赫然是一团红腻湿软的宫口,夹着足足一贯铜钱。宫口被撑得鼓鼓囊囊,垂落一根缒着铜铃的红绳,在阿蒲面前微微颤动着。

阿蒲心中一惊,这娼妓不知怎的从阴兵手底下逃了出来,正躲在她的矮坟前,借着树荫的遮蔽,低低喘息。

这些阴兵一看就不是好相与的,眼见着身底下肏弄的婊子不翼而飞,不知愠怒到了何等地步,她们这些卑微的娼妓哪里担待得起,倒不如……

阿蒲眼珠一转,悄无声息地探出手去,一把扯住垂落的铜铃,猛地一抽。

铜铃声立刻惊破了一片沉寂。整贯铜钱裹着温热的水液,跌进了她的掌心里。她像猎食的蛇一般,瞬息之间吐出信子,卷住猎物,一闪而没,重新蛰伏进了她的矮坟里,只露出两只阴沉含笑的眼睛。

这娼妓的宫口嫩肉猛地一翻,像一团被捣烂了的牡丹,险些被扯得垂坠下来。他只来得及闷哼了一声,便腰身一软,扑倒在地上,陷入了抽搐的高潮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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