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整个雷隆多的人都得知了新上任的情报局长陈琪少校养了条会说人话的高达一米七有余的狗的消息。★wくw w√.★8く1くz★w.因我有意无意放出了少量前后矛盾的内幕,造成了多种版本的传说。这些传说往往互相矛盾,造成了重重迷雾,以至于没人能得出与真相相符的结论。这些谣言中,最让大家愿意相信的是我已经和陈琪勾搭上了,正在玩**游戏。
陈琪这个**跟一个月前的我一样不深入基层,无法了解到我给她造成了多坏的影响。而情报局的那些同僚只顾着看热闹,没一个人去给她说,对此一无所知的她走在街上,看到大家诡异的目光,虽然格外的觉得不自在,却完全不明就里。
我们情报局一行人去参见巴瑞特的路上,路人不住对我们指指点点。我为我放谣言的本事多年不用没有退化感到洋洋得意,陈琪的脸色则难看之极。
寒寒悄悄把我扯到一边,问:“你得狂犬病啦?”这种问题我早有准备,摇摇头否认了。她轻呼道:“那你扮狗干嘛,还让所有人都知道,还放各种版本的谣言出来?”
我很不以为意,说:“这有什么,你们和国以前一著名人物藤吉郎还当猴子呢。”
寒寒听我扯到和国先祖去了,立即止住了话题,说:“算了,别太过分啊。他们不知从哪里得知了我们以前的关系,昨晚问了我一晚上关于你的事。”
想知道我的事,直接来问我不就得了?可见我不当领导了,他们终于对我有了兴趣,可还保持着原来对我的不冷不热的态度。我一时也无意主动去跟他们套近乎,那好像我一下台就只有跟他们混了似的,我一个人也能过。
陈琪跟巴瑞特相处得就比我好得多,可能因为二人原来都是平级的行星总督,接触起来相见恨晚,很快找到共同语言。当然更大的可能是陈琪出身高贵,幻界战争的调查处置又一时半会没出结论,陈家乐元帅既然还没给一棍子打死,弄不好现在正是触底反弹求抄底的千古良机,黑炭头不得不让着她供着她,并且企图抱她的大腿借个势寻求更大的展。不行,陈琪小主的****是我的,别人不许抱,黑炭头尤其不许。谁敢抱我就咬,咬死为止。
陈琪跟黑炭头谈了一次就撤销了那个职能重复的军情处,把那些人都拉了回来,重组雷隆多情报局。遗憾的是,这个情报局里好像没我的位置,我跑去两天,只是干坐办公室呆,然后下班给陈琪打水买饭、早晨拿电喇叭在楼下喊她起床。这种工作,似乎不需要黄大爷这样的天才来做。
在办公室里自称天才并且整天在人家面前闲晃着牢骚的人,必然受到厌烦和排斥。我跟他们关系本来就非常一般,就跟同宿舍的高阳和罗扬稍熟一些,因为跟他们稍熟,我骚扰到他们的时间也最多,因此也很快就给赶了出来。如此大的一幢情报局大楼,却没有我的安身之处,我只有蹲在走廊上呆。
正无聊间,走廊尽头的陈琪办公室门打开了。陈琪探了半边身子出来,招呼我道:“黄而,你进来。”
难道是我放谣言的事给她察觉了?我一边答应着,一边呱呱叫着蛙跳过去。陈琪脸上本来还戴着一贯的虚伪清纯笑容面具,一看之下,立即怒吼道:“给我老实点站起来,用双腿双脚直立行走过来!”
我走进局长办公室,她在后面把门关上了。我心念一动,吹了声口哨,然后学了两声哈士奇狼嚎。陈琪随手抓起旁边的一卷文书在我脑袋上一敲,喝道:“蹲下!”我便立即乖乖地蹲在了门口。陈琪对我的顺从感到很满意,走过去坐回她的位子上,问:“你在干什么?不干活也别捣乱,都在投诉你,知不知道?”
“报告小主,找不到事干。”我老实交代了目前的困境。
陈琪很容易怒,我这么一句话就又把她惹到了。她怒道:“怎么会没事干?!都在忙着调查异种入侵的情报,就你一个人闲着!你如果嫌找不到事做,我给你找一个。明天开始第二步兵营要到亚穆林区探索异种行踪,你作为情报局官员加入到步兵队里,顺便收集情报吧。你别跟我说你不会,你什么都会,只是在跟我捣蛋!”
美女火,我还能说什么?连忙退让不及道:“小主表激动,我去我去。不过,那就有些天不能来给你打水买饭了。”陈琪很不耐烦地说:“少找借口,没你我也能过。”
她这话真象个怨妇的口气,我突然有些好笑。陈琪看我脸色似笑非笑,也醒悟到自己在不合适的对象面前说错了话,脸先是一红,又提了一口气准备飙。我一运野鸡气功,全身感官高探测下,就知道她准备伸手去捞茶缸丢过来,正在思考该照实挨了还是躲开时,突然不远处空中传来一声爆炸,随即听到了飞机坠落的尖啸——撞地后的剧烈爆炸声~~~
我正在楞,陈琪已经从柜子里拿了摄像机照相机挂在我脖子上,说:“快走,现在就我们有空,先去看看再说。”
我们动作算相当快,开上到二区的路上时,应变部队才启动,跟在我们车后面一字长蛇地往出事地点奔去。飞奔了半小时,远远望见二区边界小山后的浓烟,公路边界已经聚集了不少附近第二步兵营的兵士在设卡盘查,奥维马斯舰队的雷隆多飞行中队也在空中盘旋飞行。
一个个头不高,略有些胖的上士把我们的车拦下检查。我边给他看证件,边问他怎么回事。他随口答道:“摔了架飞机,别的还不知道。”我哦了一声,正准备开车,陈琪看前面第二步兵营到处设卡,十步一哨,这么折腾下去得个把小时才能到现场,便探头出去对胖子招招手,把他叫到后面去问:“前面的岗哨你都熟吧?我们赶时间到现场,你带我们过去怎么样?”
胖子愣了一下,我在反光镜里看到了他脸色的显著变化——开始,他显出了为难的神色,好像作出准备拒绝的反应;可当他仔细注视了陈琪后,嘴角立即向上一抬,露出了遇到美女应有的兴奋神色,口中忙不迭答应道:“好的好的,没有问题。”连忙绕过来准备上车。
这个胖子也不是好东西,揩油的意图**裸的可昭日月,直接就想到后排去跟陈琪坐在一起。可手还没挨到车门,陈琪就一指前面,他只得乖乖地跑副驾驶来陪我坐着。有了第二步兵营的自己人带路,我们一路畅通无阻,后面的快反应部队则因为刚成立不久的缘故,跟第二步兵营手续交接上出了问题,几十辆车形成的一字长蛇给断成了一截一截的堵在那里,进退不得。
我这时才觉得陈琪真是个有用之才,她确实善于利用自己的本钱,还吃不了一点亏。胖子坐在前排,眼睛是向上翻着从观后镜里在看她的。这样色急,没见过美女啊?我心中暗笑,问他:“唉,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胖子看美女看得出神,直到陈琪看他呆,笑了起来才反应过来。他见我肩膀上顶着个少尉衔,对他倒挺客气,心里高兴,大声对我说:“我名叫巴斯克冰,二十一岁。”一边偷瞅了后边一下,加了一句:“未婚。”
妈的,胖子太幽默了,老子一时没做好心理准备,笑得差点把车开到悬崖下去。这时陈琪在那里扮淑女,面上不露声色,如冰雕美人。巴斯克冰看得如醉如痴不已。
五分钟后,我们赶到了出事现场。飞行大队的一架幽灵战斗机坠毁在地,着6姿势很糟糕,完全是头朝下栽下来的,结果机身断成两截,头部还栽了半截在地里。第二步兵营的特务连和督导队守在那里,巴斯克冰也跟他们不熟,打不上交道。陈琪打开车门下去,走过去跟那边的长官交涉。她就喜欢穿紧身衣,显示她的绝好身材,结果一走过去,全场士兵都在对她行注目礼。
我正耐心候着,巴斯克冰跟我套近乎来了。他颇为崇拜地问:“哥们,我看你瞧她的眼神简直都不在乎,你跟她很熟了?”
好像还不太熟……我算了一下,回答道:“我跟她算是认识了一个月不到吧。这种女人有什么看头?徒有脸蛋身材,脾气坏得很。”巴斯克冰一听,羡慕之情溢于言表地说:“要我也能象你一般跟她相处到腻味的程度,这辈子也不冤了。”
胖子也太崇拜陈琪了,这样可不好。我正准备拿些大道理来教育胖子,以免他因这个妖女误入歧途影响前程,谁知他冒出一句让我倾倒的话来:“我靠,肯定有36d吧?”
太好了,居然遇到了同好。这胖子虽然年纪小,****程度倒不亚于小淫贼,可惜业务知识还差了不少。我一撇嘴,很不屑地说:“你什么眼神啊?跟你说,b杯以上,d杯未满,不信去找个激光测距仪来,上微分方程,测算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尽管我说的这些高科技术语对胖子来说高深莫测了一些,但这个测量胸围的问题使我俩一下子聊得投机起来,颇有相见恨晚之感。只是在一开始的问题上,我们双方都坚持自己的立场,对数据无法取得统一。胖子很猥琐地建议我去固定一个证据来判定我们的谁是谁非——也就是要我去偷陈琪的内衣。对我来说,这个工作再容易不过,因为我每天都要给她去做勤务,可是我不愿意做这样没品的事,立即予以严词拒绝。
胖子跟我一样是个反革命口淫犯,只是用力怂恿我去犯罪,可他自己也不愿意冒这个被打成变态内衣贼永世不得翻身的险。不过,他对我目前干的的陈琪专属勤务兵工作实在是羡慕无比。我们正吹得欢畅,陈琪突然出现在车窗外,问:“你们聊什么呢?”我俩顿时吓出一身冷汗,生恐陈琪得知了我们的谈话内容,会激动到立即掏枪出来犯下杀人罪行。
幸好看她脸色不象是听到了什么,我才暗暗叫声侥幸(本大爷要是因为这样猥琐的原因被枪杀在这天杀的地方,也太没天理了),支吾道:“嗯嗯,我跟他问问这边的美食,呵呵,呼呼。”巴斯克冰反应极快,满脸赔笑地说:“我家家传的扒鸡很好吃,山东德州风味的,少校你要尝尝看吗?”
好像把她骗过去了,陈琪没有继续问下去,说:“以后再说吧,你们都过来,一起看看。你叫巴斯克冰是吧,会不会用摄像机?”巴斯克冰摇摇头道:“我没用过,照相机倒会。”陈琪立即下令道:“黄而,你把摄像机扛着,巴斯克冰把照相机拿着过来,好像有值得注意的东西。”
坠毁现场一片狼藉,飞机零件摔得到处都是,方圆三百米内全是莫名其妙的东西。我抗着摄像机跟着陈琪拍,巴斯克冰给陈琪踢到另外一边去分头照相。没过一会,他在那边叫了起来。我们跟去一看,看到一截断裂的机翼下嵌了一大块从未见过的似金属外壳的东西。那东西足有个桌子那么大,飞机翅膀撞上了这东西,不坠毁才有鬼。问题是:哪里来的这个东西?
我突然觉得这玩意的光泽好像在哪里见过,掏出手绢把上面的黑灰擦去,下面露出的金属表面,竟然散着淡金色的光芒。
陈琪左看右看了一阵不得要领,问:“你们有谁见过这样的东西没有,总不会是哪家的高压锅飞上天把飞机撞下来的吧?”巴斯克冰摇摇头,我又凝神看了一会,迟疑地说:“总感觉象是异种散出来的光泽,也许是他们的东西?”
陈琪不太相信我的话,但这种话总有其可能性,她差了我们分三头寻找。过了一刻种,快反应部队终于赶来了,扑灭了燃烧着的机身大火后,我们在机尾处找到了那片金属外壳的另外一部分,还有里面的从未见过的机械传动装置,看来我的猜测是正确的。
我们勘查了一下午,直到天黑才收工。巴斯克冰回他自己营地去了,我跟他相见恨晚,简直差点挥泪相别。直到看不见他了,陈琪才问:“你们俩大男人有什么好吹的,那么火热?”
我心想:“如果你知道我们是在说你,就不会这么愉快了。”口里牛逼道:“这是男人间的知己友谊,小主您是不能懂的。”
这一下午的收获,是证明了敌人有飞行器潜伏在雷隆多的上空,至于是做什么用的,还要等军事科研所做出鉴定结论。开车回到中心区,陈琪对我说:“你就不用送我回去了,自己回去准备准备,明天一早到第二步兵营去报道。”
我这才想起这件事来,说不定还可以跟巴斯克冰分到一起,那就有的吹了。正开门下车,陈琪又把我叫住了。她叫住我又不说话,让我好生不耐烦。就在我即将转头就走的临界点时,她突然说:“要是遇到作战,不要冲在前面,你不是步兵,用不着以身犯险。”
“就这个?”我颇为失望地问。
“怎么,你想我对你说些什么?”陈琪换上了一种嘲讽的眼神看我。
我知道她已经想到了不好的方面,本来有心跟她斗一斗嘴,忽然又觉得没劲,算了吧!转身往回走时,陈琪突然说:“不要磨蹭,任务完成了就快点回来。我这边的勤务都等着你来做呢。”
如果是巴斯克冰听到这句话,说不定会兴奋得跳。可是我已经有点了解她了——她这话的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没有一点别的含义,偏偏能让绝大多数自作多情的男人失魂落魄,这就是美女对社会的危害性所在。我头也不回的挥了挥手,就回自己宿舍去了。
第二天早上,我来到第二步兵营报道。我不是下派到这里来参加战斗,而是做为特殊人员进行调查工作的,因此也就没给我安排什么职务。营长跟我寒暄了几句,说给我安排一个班同行,专门护送我。我心念一转,说出了巴斯克冰的名字。
营长脸色一变,问:“你想跟他一起吗?”我奇道:“有什么不对?”营长苦笑了一下,说:“也好,也好。你到巴斯克冰的班上去吧,不过……得仔细小心安全,他们班火力极强,如果出现战斗,很可能会出现误伤。”
这个我才不怕,于是欣然答应了。
第二步兵营本次出动了两个连,以班为单位,分五十个小队对亚穆林区进行分区搜索。亚穆林区正在行星上中心区的对面,处于亚当斯要塞炮的射击死角,而且探空雷达设置得比较稀少。敌人如果渗透进来,很可能是从这里进来的,说不定还会有残余分子。
巴斯克冰是二连一排四班的班长。他们这一排是二连中的重武器排,属于6战中拿来对付敌方步兵战车的战斗单位。我跑去见他时,他们正在收拾装备。巴斯克冰全身装备后后,看起来有够吓人的。右臂上装着支杆大枪,左手上是喷火器,身上还穿着耐压宇宙作战服,背上是氧气生装置和油气瓶,整个人都给埋在了各种重型装备里面,只剩个脸露在透明耐压面罩后,仰着脸冲我笑了笑。我点了点头致意,问:“有给我的装备吗?”
还好来得早,在装备库里又拿了一套。我穿上了那套二十公斤重的耐压宇宙作战服,已经很不习惯了,走路都有点把握不住平衡。可他们实在牛逼,不但走起路来举重若轻,还能继续往作战服的缝隙里插装甲板!
以巴斯克冰那种插法,我估计他身上的衣服就有一百多斤重,何况还有武器什么的?我插了两块,就实在行动困难了,巴斯克冰笑道:“哥们,别勉强自己了,咱雷隆多军里搞的大比武,也就我一个能把装甲板装完。我班上的其他人最多也就能装个三、四块把要害部分保护住就不错了。”
那就不算我没用,只能说他天生神力。我随便插上两块装甲板,跳了跳,觉得基本还能挺住,便跑一边去拿武器。巴斯克冰唏嘘不已,说没见过刚从主星来的未经训练的穿上这种衣服还能动的,果然他看中的哥们不同凡响。
我选了一支短狙击,又带上了几个手榴弹,估计身上已经有六十多斤重了,再装的话自己难以正常行动,便结束了装备工作,加入小队。巴斯克冰对我说:“你这防御比我们哪一个都差,如果真的遇到战斗,你靠后打冷枪就行了。”我答应了,他转身对其他人喊道:“行动!”
我们一行人,穿着最重型的步兵装备,走起路来都铿锵作响,让我想起了当年见过的重装甲无忌军士兵——当然,与他们相比,我们穿的又轻多了。走到车库,开了步兵班用中型吉普车出来,挤着进去,向亚穆林区开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