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之怨毒的看着君灵,恨不得撕碎了她。
他没想到今天竟然落在了君灵的手里,而且对方肯定不会放过他,更主要的是,他的消息送不出去了。
“不要这么看着我,太丑了!”原本这里就暗沉,没有什么光线,此时他这么一副满脸血的样实在不雅。
闻言,钱之顿时又是一口血喷出。
这回是真的被气得。
幸好君灵早有预料,闪身到一旁,避开了那些血迹,要不然她可是会暴躁的,到时候做出了什么事,就控制不了了。
君灵微微笑道:“问你个问题,纪望舒现在在哪?”
那语气好像他们就是询问一下今天天气怎么样,那般的随意。
钱之扭过头去,一副打死也不会说的视死如归:“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也没指望你会说。”君灵拿黑棍在地上敲了敲。
那你还问,不是有毛病嘛。
简直有病!
钱之脸色铁青,愤愤的看着君灵:“有本事就死了我,你在我这里什么都得不到。”
“本来就是杀你啊,别急嘛。”君灵退到一旁,嘴角挂着一抹诡异的笑。
看到这一幕,钱之心里一咯噔,有股不好的预感。
“你要做什么?”
“你不是要求去死,我这就成全你。”君灵走回到锦止的身边。
一棍子杵在地面上,顿时一群鬼物从地下冒了出来,纷纷的处在原地,就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禁锢着。
“怎么会?”钱之惊讶的指着漂浮在半空中的这些鬼物,这些不都是在刚才就被这个女人消灭了嘛。
明明是自己炼化而成,怎么他却没有了丝毫联系。
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为什么有这样的手段,却从没有听说过。
“不要惊讶,我就是这么的厉害!”那自恋的语气如此的理所当然:“去吧,有什么恩有什么怨,好好算算。”
君灵一挥手,那些鬼物便可以自由活动,看了她一眼后,便纷纷的向着钱之涌去,迅速的包围起来。
“啊……”
钱之被鬼物撕咬着,却无法动弹半分,怨恨的看着阴影重重的外面。
他虽然看不到,也听不到外面的动静。
但是他知道,君灵就在那里看着他承受着这一切。
这个女人,简直就是魔鬼!
明明安分的活着多好啊,却要这般的作死,竟然敢把注意打到锦止身上,那么他就要做好承担这一切的后果。
“何人胆敢伤害我的人!”
忽然,一道声音在虚空中响起,随即钱之身边的那些鬼物纷纷的掀飞。
君灵挡在锦止的身前,幽幽的看向天际:“纪望舒,好久不见啊!”
纪望舒没想到只是让钱之去查探一番,就出事了,她在对方的身上留了有一道符,当遇到危机性命时,她就会知道。
一道符在半空中燃烧起来,随即纪望舒的虚影出现,一看到君灵,眉头就皱了起来。
一道光线照进这片暗淡的林中,君灵整个人被薄雾笼罩着,看起来虚幻到不真实,无端的让人觉得压抑。
“司君灵,你为何总是与我作对!”这个女人必须想办法除掉,要不然她迟早会坏了自己的计划。
“谁让我们注定就是敌人呢。”君灵收起黑棍,一道力量袭过去,钱之原本就残破的身体瞬间消失在原地。
“你敢!”眼睁睁的看着钱之消散。
君灵什么都没说,直接用实际行动给了她答案。
就是这么的霸气,不容置疑!
既然她没有办法直接杀了纪望舒,那么收点利息,总是可以的吧。
如果这一点都不行,那么统子就是真正的废物一个。
小姐姐,为什么要这样的伤害它,躺着都中枪!
君灵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一挥手,纪望舒就从半空中掉了下来,君灵立马冲上去。
纪望舒压根来不及反应,就被君灵一拳给打蒙了,愣愣的躺在地上。
她实在想不明白,这个女人为什么总是这么的对待她,明明可以直接弄死她,却非要用这样的手段。
难道揍她,是一件十分有趣的事,要不然为什么这么的热衷。
莫不是她脑子有病?
纪望舒恶狠狠的瞪着君灵:“司君灵,你给我等着。”
“我等着呢,随时欢迎。”君灵眉梢带笑。
原本这个纪望舒就是符篆所投过来的虚影,被君灵一顿揍后,已经处于消散的边缘。
“我会杀了你!”
纪望舒消散时放下了的狠话,君灵却完全不当回事,走到锦止面前。
一缕朝阳穿透茂密的树叶,落在男人的身上,就像幽暗中的朝霞,那般的唯美。
君灵走到他的身边,伸手触碰到他的头发,把上面的一个树叶轻轻地拂开。
锦止就那般的靠在一颗粗壮的树干上,眯着眼睛,微微抬头,直视着君灵的眉眼。
“好了?”刚刚有些犯困,便靠着树干眯了一会儿。
“嗯,走吧。”说着,便牵起锦止的手,往林子外走去。
寻着光明而走,踏出幽暗之地。
回到山庄,就在大厅中看见了苏洛。
“你们起来的这么早?”
“嗯,你要出去?”君灵随意的问了一句,就和锦止往餐厅走去。
揍人太费力气了,现在她都有些饿了,继续补充能量。
苏洛看着两人同步的喝粥动作,露出了姨妈笑:“你们等会儿,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玩?”
“不了,你们去吧。”折腾了半夜,又遇到纪望舒,实在懒得出去晃荡。
“好吧。”
苏洛走后,君灵和锦止吃完早餐便回房间了。
锦止把君灵往怀里抱了抱,满足的闭上眼睛,渐渐地呼吸平稳的熟睡。
直到中午两人才醒过来,随后吃过午饭后,便去山庄外四处逛了逛。
别说,这里的风景确实优美,值得让人来此一趟。
~
待了几天,君灵便和锦止回到了市里,便又开始了各自的忙碌。
而这段时间再也没有出现什么异常,一切都安静的过分,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
这天锦止带着君灵去参加了一个私人举办的宴会,是学校一个搞研究的教授的宴会,刚好邀请了锦止去。
君灵原本是不想去的,只是在临出门时,她看了一眼锦止,却发现了不寻常。
明明几分钟之前还好好的,可是现在却是血光之灾。
这还真是只要出门,他保证就会有事发生,确实是一个麻烦制造机。
走哪,那就会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