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灵找了一个角落坐下,锦止也不是很喜欢这样的场合,便也就跟着君灵走到角落的沙发上坐下。
“你不是不想来吗?怎么突然就改变主意,跟我一起来了。”锦止蹭到君灵身边,笑着问道。
君灵端起一杯果汁喝了一口:“我要是不看着你,你又要出事了,这样省事。”
“你这是在担心我。”锦止随即搂着君灵,把头靠上去:“我很高兴。”
君灵扭头,瞥了他一眼,随即若无其事的眯着眼睛看向大厅中的欢声笑语。
君灵和锦止,一个说着,一个听着,偶尔回上一句,之间的氛围让人无法插进去一份。
忽然,君灵的视线缓缓地看向二楼的位置,微微的皱起眉,竟然没有纪望舒的气息。
一个中年人走上前,做到锦止的对面:“今天其实还有一件事,想要麻烦你。”
闻言,锦止的神色有些许变化,只是很淡。
随即就见那个教授小心谨慎的看了看周围,才小声道:“锦止,你应该是命理师吧。”
“嗯,算是吧。”原来是这样,管不得原本没有什么交集,却邀请他来这里。
教授的眸子一亮:“我总觉得家里怪怪的,想请你帮我看看这里的布局有哪里不对。”
“布局?”锦止扫视了一圈,摇了摇头:“没有任何问题。”
“没有?”教授垂下头,随即吐出一口气:“可是这段时间,我总感觉住在这里十分的不舒服,是那种说不上来的舒服,晚上还总是做噩梦,但去检查,却什么都没有。”
晚上睡觉有时还会莫名的觉得冷,总感觉有人注视着自己,可是醒来,却发现什么都没有,感觉就是自己的幻想一样。
而且,之前他也找过人回来看过,那些人也都是有本事的人,可是最后却什么都没有看出来丝毫。
他越想越不对劲,也离开这里去别的地方住,但还是那样,一点都没有好转。
最后只好搬了回来,反正在那都一样,还不如在家里住着。
“要不然,你帮我看看,可以吗?”教授的神情有些低落。
“好吧。”
随即教授带着锦止往楼上走去,君灵则在后面跟着。
“我先带你去我常用的房间看看,其他的房间基本上都是空着的。”一边领着他们,一边述说着这里的布局。
君灵虽然感觉到不对劲,但就是没有发现一丝和纪望舒有关的,这就有些奇怪了。
忽然,楼下传来声音,应该是喊这个为教授的,三人回头,就看见一个妇人领着两个人走上来。
“老伴,你去哪了,之前都找不到你。”教授和锦止打了一声招呼,就走上前去。
锦止一眼看到他们,眉心微微的皱起,神色有些不明。
“怎么?这两个人你认识?”君灵靠近锦止,问道。
“嗯。”锦止往一旁站了站:“锦家排行老二,我父亲的弟弟。”
谁知那边的人先上前,一上来就指着锦止,喊道:“二叔,这不是那个废物锦止吗?”
说话的是年轻一些的男人,而他的身后则站着一个中年男人,一派正气的样子直视着锦止,却什么都没有说。
君灵看的明确,那个男人眼里闪过狠厉,还有一丝惊讶,只是被对方隐藏的很好。
教授和妇人站在那里,不明所以,也不知说些什么。
“二爷,你认识锦老师?”教授试探性的问道。
“不认识。”
“二叔,他明明是……”年轻男人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打断了:“确实不认识。”
听到自己二叔这样说,年轻男人只能闭上嘴,站在自家二叔的身后,狠狠地瞪着锦止。
那边的教授的老伴看了看两边的人,随即走上前:“二爷,你要不先看看我家这位吧,这事可就要靠您了。”
“可以。”锦二爷便跟着妇人往里面走去。
“锦老师,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我家老伴请了别人,要不然你们跟在我后面,也一起去看看。”教授小声道。
毕竟是他请锦止过来,而且多一个人也是好的,这件事实在让他十分的头疼。
而且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现在站在锦止的身边,就觉得自己没有那么阴沉了。
浑身轻松了不少,这可是他很久都没有的感受了。
锦止没有什么反应,毕竟从当年的那一天开始,他就开始习惯了这样的对待,不应该说习惯,而是从未在意过。
因为不在乎,所以也就无所谓。
锦止点点头,无所谓那些,表示一点都不在意,让教授不用放在心上。
“真是,抱歉啊。”按理来说,请了谁,就不能同时再请另一个人,现在让他觉得十分的歉意。
可是总有人不长眼,非要找麻烦。
“锦止,你已经是个废人了,现在在这里做什么。”年轻男人走到锦止身边冷哼一声。
“与你何干?手下败将。”君灵平静的看着他,完全不把对方当回事。
“啪!”
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年轻男人的脑袋一偏。
那人捂着通红的脸,瞬间看向锦止,一脸愕然:“锦止,你为什么打我?”
锦止有些懵:“……”他什么都没有做,好好的站在这里都不行?
“啪!”
再一次响起一道巴掌声。
“锦止,你怎么敢!”年轻男人气急败坏的吼道。
“我没有。”锦止很是无辜啊。
“不是你,那会是谁?”他可不相信,这里就只有这么几个人,不是他,那还有谁。
锦止无意中瞥到君灵放下的手,随即抬起头,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个男人:“我怎么知道。”
“你这个废物,自己做了,竟然不敢承认,你算什么……”
“啪!啪!啪!……”
接二连三的巴掌声响起,而且还都是年轻男人自己抽自己耳光,那脸瞬间就肿了起来。
而且还是两边对称的,看着就让人想笑。
而君灵就那么毫无顾忌的笑了出来:“噗!”
这里的情况也让附近的人听到,故而一个个的看向这里,议论纷纷的。
“这人不会有病吧。”
“是啊,哪有自己打自己的,而且还那么狠。”
“怎么了?”锦二爷好半天没有看见跟着自己的小辈,便出来寻找,就看到这样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