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锦止打我。”年轻男人指着锦止,一脸愤怒的搞着状。
锦止一脸无辜的看着锦二爷,毕竟他们之间的距离却是有些远,压根不可能打得到,而且听着下面议论纷纷。
更加让锦二爷知道不是锦止动的手,再怎么想要栽赃也不可能,不经那么多人看着呢。
赶紧上前拉着男人往里面站去,隔绝下面的人看上来,实在丢脸。
在此期间,锦止靠近君灵,小声道:“君灵,你真好!”声音中都是满满的欢喜。
“知道就好。”君灵扭头看了锦止,随即若无其事的站在那里,一副旁观者的姿态。
“要不把他做掉,看样子以前没少欺负你。”
锦止忽然听到君灵这样说,顿时有些惊到,毕竟现在这里人这么多:“不要。”
看到君灵看过来,锦止立马道:“无关紧要之人,不配你动手。”
“好吧。”
幸好小姐姐只是说说,要不然如何让她做个好人,别到时候连累的它受罚,这可是明目张胆的挑衅这方世界啊!
“二叔……”年轻男人拉着锦二爷,一手捂着自己肿胀的包子脸,委屈的很。
锦二爷觉得自己这个侄子虽然能力不怎么样,但绝不会骗他,随即看向锦止,面无表情道:“锦止,是不是你打的他?不要在我面前说谎。”
锦止眉头微微皱起,随即又恢复平常,直视着对方:“不是我。”
年轻男人:“……”狠狠的瞪着锦止。
闻言,锦二爷厉声道:“不是你,那是谁?他,我还是知道的,是不会在我面前说谎骗人的。”说着,指着一旁的脸肿男人。
“二叔,为何如此肯定就是我,难道就因为是他说的。”锦止的神色没有丝毫的变化,哪怕自己的亲人这般的看他。
“说话要讲证据,要不然就是诽谤。”君灵神色幽幽的看着锦二爷。
这样的神色,让锦二爷下意识的闭上了嘴,不知道说什么,顿时有些讶然。
虽然不知道是不是就是锦止所为,但肯定就是这里的人,要不然自己的侄子不会无缘无故打自己。
有不是傻的。
“说不定就是傻的呢?”君灵再次说道,就好像接着他的想法说的一般。
锦二爷:“……”
这人莫不是会读心术,怎么会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
看到这个二叔哑口无言,锦止就像笑,也确实笑了。
那样的神情让一旁的两人脸色都不好看,他们何时被人这样的对待。
君灵和锦止没有一个人承认,而且这里的人也都没人看见,实在不好硬来,那样只会说他们仗势欺人。
故而,锦二爷他们只能自己忍下:“走吧,还有正事要做。”
“可是,二叔……”被自己二叔一看,顿时禁声,随即不甘心的瞪了锦止一眼,便跟着自家二叔走了。
看着两人走了之后,锦止有些担忧:“君灵,我这个二叔可是一个睚眦必报之人。”
“怎么?”君灵挑眉道:“害怕了。”
“他们我有何惧,我只是担心你。”锦止从没有担心过自己,这么多年过去了,已经没有什么可在意的。
虽然没有证据证明是他们打了人,但是以刚才的态度来看,肯定是记恨上了他们。
毕竟他这个二叔可是个十分小气的人!
他不想君灵受到一定点伤害,只要想想,他都会觉得心痛。
君灵拍了拍锦止的肩膀,十分的自信:“放心,他打不过我!”
“……”锦止想了想,确实,君灵很厉害,他那个二叔简直不够看。
一路上,君灵都没有感觉到任何不对劲,就连阴气都没有一丝,赶紧非常。
要说哪里不对劲,那也只是教授和他的老伴身上有一些阴气,但不是很明显。
那个锦二爷同样也知道了,只是却没有当面说出来,而是再次的转了转这栋别墅。
此时众人都站在主卧中。一个个的脸色十分的不好。
“锦二爷,我家老头子身上的这个什么魔物,怎么弄掉啊。”妇人一脸惊动的说着,神色恳切。
“这个魔物应该还没有进化,此时静止在体内,想要弄出来可行。”锦二爷之前见过不少魔物侵入人的体内的事件,这方面经验不少。
妇人一听,顿时高兴的眼泪都出来了:“那就麻烦您了,真是谢谢您,都这么大年纪了还要遭这份罪。”
锦二爷有些疑惑的看着教授:“教授,你之前有去过什么地方吗?”
教授努力的回想着:“没有啊,我基本上就是家里和学校两点一线,就没有去过什么地方了。”
“是啊,我家老伴按现在的说法就是宅,只顾着自己的实验。”妇人的语气中,有些隐隐的抱怨。
君灵随意的扫视了一圈房间中的布局,忽然看向墙上挂着的一幅画,挂在这里有些不和谐。
“这幅画那里来的?”
闻言,那边的锦二爷有些不满的看过来,君灵压根懒得理会,等着教授回答。
教授看到这幅画,脸上就露出了笑意:“这幅画是我一个学生送我的,我很喜欢。”
随即直射着君灵,脸色微变:“难道这幅画有什么问题?”
上面画着东西很是抽象,但隐隐的可以看出来,画上面有人的影子,而且还不少,但又组成了一个大的人影。
“确实有些问题。”不过对他们而言就可能是大问题了。
锦止也看了一眼墙上的画,只是他什么都没有看见:“君灵,这幅画真的有问题?”
“是。”君灵回答的十分肯定。
“我怎么看不到啊。”锦止有些挫败,自己喜欢的人怎么这么厉害:“那到底是什么?”
另一边的两人看着君灵和锦止说的有鼻子有眼睛,顿时不屑道:“我二叔都没有看到什么,你就看到了,别再这里装蒙拐骗。”
“那是因为他没我厉害。”君灵瞥了一眼他身边的人,认真道。
“你……大言不惭。”年轻男人气的手都在抖。
“我只是说出了事实而已。”君灵奇怪的看着他:“难道你看不出来,真是可怜,年纪轻轻的眼睛就不行了。”
“二叔,你看她。”青年男人跺了跺脚,转过身,向着自家二叔抱怨。
君灵嗤笑一声:“都多大了,还找长辈告状。”
看到自家侄子被这般的欺负,锦二爷不满道:“这位小姐,做人留一线,不要欺人太甚。”
真是没意思,无趣得很。
君灵没有再理会他们,而是回过头仔细的看着墙上的这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