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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一章 身陷囹圄(1 / 1)

余一衫在剑芒刚出的刹那间就发现了,“冉姑娘留神!有人在这里!”

冉倾城也是早有防备,顿时放开了原本紧抓着的手,再次花指翻动,一道奇异的光芒映起,在他们面前划出了一道痕迹,随后便消失无形。

就在她完成的瞬间,那道剑芒也随之刺来,打到了他们面前,却是只至那道划痕之外,便激起了一片涟漪,随后消散无形。

而余一衫也瞬间有所动作,手中猛然翻出清疏笛,含在嘴下,天地之息猛然一顿,顿时如受到漩涡影响一般,涌入漩涡的中心,清疏笛。“清字律,天赦开道!”

天地之息化成一股无形浩瀚之力,直接冲散了眼前的奇花异木,直指冲向袭击之人。那袭击之人并不惊慌,只是单手一撞,似乎产生了什么爆炸一般,他所站的四周皆被这无匹之力冲散的七七八八,甚至地面都裂出了几丝裂痕,不过他自己却是毫发无损。

两人沿着清疏笛造成的一片狼藉看去,依稀的见到一个人站在那里。

而那个人也似乎看到了躺在石台上的尸体,一声哀嚎响彻四野:“徒弟!”

随后双目狰狞地望着两人,“你们!就是你们这些赶尽杀绝的家伙!我要你们全都陪葬!”

冉倾城顿时高呼道,“前辈,这其中怕是有误会!”

而那人却并未给她解释的机会,只是一个瞬息之间,便再度袭来。余一衫却早有准备,屏息凝神,曲音更胜,顿时之间白芒大展,似乎都能灼伤双眼一般,“清字律,地令罪罚!”白芒没入脚下,周遭大地,瞬间似乎产生了无数的巨手,阻挡来袭之人。就在那个人的身影被阻挡而略有缓慢的一瞬间,顿时无数白芒瞬间爆发,直射那人而去。

冉倾城略一思索,只得长叹一口气,显得十分无奈,随后便双手翻弄,一指光芒射出,在那个人的周围划了一个圈。

那个似乎有些疯疯癫癫的人也绝非易于之辈,一声怒吼,响彻天地,暴涨的气息瞬间击溃束缚住他的白芒,身体像外退去。就在他即将离开白芒袭击范围的时候,似乎突然碰到了什么,身形一顿,而就在这一顿之间,白芒已然近身。那人便索性不再脱离,反而一掌按出,掌劲,白芒,光圈三股力量登时汇聚,一声巨响,首当其冲的那个袭击之人略微后退了几步。操纵白芒的余一衫却是心口一震,力有不济,顿时半跪了下来。而强行把两股力量圈起来的冉倾城则最为严重,遮面的薄纱之上竟是侵出了几丝血红。

“好一个咫尺天涯,好一个画地为牢!”那个人似乎呢喃道,“小丫头,天之涯冉一徽是你什么人?”

此时的冉倾城就算想回答,也是无力,自己的天赋并不在武修之上,方才强行圈起两股力量,却是已经令她气血沸腾,口中朱红溅出。

“不过,不管你与冉一徽是什么关系,今日也难逃一死!”那个人似乎并不在意答案。只是瞬息之间,便已然恢复狂态,双手成勾,直至两人而来。

冉倾城强提一身武息,准备故技重施,奈何一时之间也竟是气息难以汇聚,而一旁的余一衫则当机立断,清疏笛瞬引方寸之息,随着余一衫的指引,尽数没入冉倾城的身体,原本力有不济的冉倾城被这一股气息涌入,却是解了燃眉之急。一道光芒划过,正是方才的那招咫尺天涯。

那人只至光界之处,便再难寸进。两人这才看清了那人的模样。那人满头白发,污垢而又蓬乱。双目微红,却是包含怒意。眼神之中似有狂乱,又似有几分清明。褴褛的衣衫,更是破烂不堪。完完全全一幅叫花子的模样。

“若是冉一徽施展此招,却是能做到咫尺天涯。但是。就凭你?”那人怒道,对着光界猛然一按,顿时一阵轰鸣之声响起,那光界在一片涟漪之中,终是不敌,轰然而碎。冉倾城受到冲击,再度退去,余一衫连忙接住了她。入目所见,那半掩绝世容颜的薄纱此时已经是数片血红侵透。

余一衫心中猛然狂怒,律魂也似乎感受到了他的狂怒,息息相生的它也为之暴怒起来,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流转全身。而三者灵魂相通的清疏笛似乎也发出了一阵怒鸣。

“清字律,繁华尽逝!”余一衫一手托着冉倾城,而另一只手我单手握起清疏笛,一阵奇异的气息吹入,清疏笛发出一片奇异光芒,四散而去,似乎笼罩起了一方天地。

而受到笛声波及之地,竟渐渐现出了凋零之意,树叶凋蔽,花草垂地,所谓繁华尽逝,乃是一招止息之招。受到波及的人或物,气息都为之一凝,而武息更是受此招抑制最严重的一招,那人也似乎察觉出了异样,一身武息竟也在这一瞬之间难以施展。

“好一招繁华尽逝!老夫纵横天下几十年,却是从未见过。”那个人长喝道,“但是,你还太嫩!”

一声暴起,那人强行运转周身武息。而余一衫则心一狠,再度加速了律魂运转,律魂波动的速度几乎已经被他推动到了极限!

“北海松前辈!你所见到的剑奴并非我等所杀,这其中有天大的误会!家父正是冉一徽,还望北海松前辈看在家父的面子上,容晚辈解释!”躺在余一衫怀中的冉倾城也察觉出余一衫气息逐渐紊乱,似乎已经快到极限了。便不顾伤势,大声喊到。

而听闻此语的余一衫却是心头一惊,因为他清晰的听到,冉倾城叫他北海松,正是剑奴的师父。其实刚才他也清晰的听到那个人见到剑奴的尸体,悲呼了一声“徒弟”。但是一切事情来的太突然,还未等他们反映过来,双方已经是交手了数个回合。

“哼!要解释,就让你父亲亲自来解释吧!”余一衫虽然仗着律魂之奇,清疏之威,强行压制了北海松数个片刻,但是奈何他却只能全力压制,难以分神腾出手攻击,最后终是不敌根基深厚的北海松,那股压制天地万息的光芒瞬间被打破,消散无形。而余一衫感觉自己灵魂似乎都要被撕裂了一般,原本高速运转的律魂也为之一凝。口中一丝甜意袭来,忍不住向前一呕,入目一片鲜红。

再无阻碍,北海松的攻击瞬间便来到眼前,一掌按下,似乎就要将两人毙命于掌下。余一衫此时已经顾不得其他,直接将还残存的气息尽数灌入清疏笛,随后便将其抬起去挡。而冉倾城也在瞬息稍缓之际,将自己缓过来的一点薄弱之力顺着余一衫的手,一同汇入了清疏笛。

结果却是显而易见的,两人再度被逼退数步,仅仅是几个回合的交锋,便让两人几乎失去了任何抵抗之力,唯一还值得侥幸的,便是两人的性命还在。

冉倾城心思瞬转,知晓两人如此下去,必定一同赴死,但是很明显,已经半入疯癫的北海松不会耐心的听他们的解释,便心中一横,大声喊道,“北海松前辈,那剑奴确实是被我所杀,而我身旁的余公子则是被无辜牵连进来的。前辈,俗话说得好,冤有头债有主,还望前辈不要为难无辜牵连之辈。”

余一衫听闻此话,心中顿惊,但是很快便知晓了冉倾城的意思,但是他却有着一股天生的执拗。平时难以察觉。但是事到临头,便会显现出来。比如他当年执拗的要夜寻父亲,在去浩寒阁的路上遭遇兽潮,又执拗的去引开兽潮。这种固执此刻却似乎断绝了他的一切生机。“冉姑娘,大丈夫何惧一死,既然北海松前辈固执的认为剑奴是被我等所杀,那我们又何须多言。你放心,这个世上只有站着陪你死的余一衫,没有跪着逃命的贪生怕死之辈!”

“你!”冉倾城似乎被他的一句话气极,他不知道刚才是他最后的生机吗?但是看到他那无畏而又坚定的眼神,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冉姑娘不要忘了。在未进天限沼泽之前,我便说过。有我在,一定会护冉姑娘周全。如果我护不了,那便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我先死了。”

听闻此语,冉倾城也不知道自己心中是什么感受,只是怒喝道,“你真是我平生所见的最大的傻瓜!”你我最多只算是萍水相逢,你又何必如此呢?后半句话冉倾城却是没有说出来。

不过余一衫却是看出了她的心思,答道,“我生平只恨一件事,那便是眼睁睁的看着身边之人的离开!”他想起了洪老。虽然洪老在他生命中也只不过是一个过客。但是洪老的离开,却是如同一个烙印一般,深深的印在了他的心底。虽然他从来没说过。但是只有他自己知晓其中味道。

北海松似乎狂笑道,“既然想做同命鸳鸯,那老夫便成全你们!”两人尚未细品其中味道,北海松却已再度来袭。

余一衫先动了。方才撕裂之痛略缓之后,清疏笛便一直在凝纳四周之息为他暗养,虽然时间不多,但是却也仍有了一份抵抗的力量。

“清字律,红尘一线!”清疏笛再次散发光芒,却一改方才的暴虐,而是在地上轻轻的划出了一条长线。北海松不以为然,一步跃入,就在他跃入红线的瞬间,整个天地之间的气息,似乎都瞬间向他挤压而来。而体内那原本属于自己的武息,却反其道而行之,无限的向外膨胀,双力一个向外,一个向内,似乎要将他整个身体撑爆了一般。

此招正是清字律的三大绝杀之招,律主在传于余一衫时,曾讲过,红尘一线,越界命终,并警告他慎用。律主自信道,他若施展此招,就算是池映雪贸然进入,自己也有十足的把握将他斩杀。余一衫当时只觉得律主是在吹牛。但是还是将此招学熟了。

以北海松纵横四方多年的经验,此时贸然闯入,也瞬间身陷囹圄,由此可见,也许律主并不是在吹牛。四律之招,乃是墨嫣然汇聚天下名士共创,而能称得上是四律绝杀之招的招式,又岂是易于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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